穆九一手支头,表情漫不经心,一手悠悠的晃着酒杯:制药容易,只要找齐药材,照本宣科,分毫不差的完成,制药有何难?不过治病却不易,哪怕有药,不懂病理,也是枉然。
这倒也是个理。
不过这些奇珍的药方,哪怕只是一剂也足以让一些大家族私藏不外传,你是如何得到这么多珍贵的药方的?药很贵重,可药方也珍贵,且比药更难求得,一剂好的药方,有时候可以撑起一个小家族,有些人哪怕付出性命也绝不外传。
穆九:......
这就不好回答的了,有些信息一旦说出来,顺着蛛丝马迹查下去,那她不就原形毕露了?
还真不能放松大意,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栽坑里了。
侯爷不愧是侯爷,这酒喝得我心惊胆战啊。
萧君夙想要查探她试探她,倒也不意外,她也不怕他查,不过这一不小心就被套话什么的,还挺危险的,虽然她也不是非要藏着掖着什么,不过有些事情,暂时还不是可以让人知道的。
等到他知道的那一天......恐怕他们就不能这样平静的坐着喝酒了。
两个秘密太多的人坐在一起,两三句话说不定就触到了雷区,最后结果一点儿不意外,那就是把天儿给聊死了。
空气有半响的沉默,穆九余光扫到了萧君夙,发现他表情有些奇怪,就那么一本正经的坐着,但一动不动,眼珠子都没怎么转,这是傻了?
侯爷?穆九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动静,再晃两下,突然她的手一把被甩开,只见萧君夙目光凌厉的瞪着她,摄人的眸子里全是森冷和肃杀:谁准你乱晃?拖下去杖责一百。
穆九:.......杖责一百?我打你成不?
穆九古怪的盯着他几眼,这才发现萧君夙的脸上有淡淡的绯色,眼神虽然凌厉,但瞳孔没有焦距,这是......醉了?
穆九瞥了眼桌上,很好,两坛子酒,她都没怎么喝,大部分都进了萧君夙的肚子,而且他什么都没吃,醉了好像也不奇怪。
突然‘咚’的一声,萧君夙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还好穆九眼疾手快拿走面前的酒杯,不然萧君夙这么磕下去,指不定得脑门流血。
呃,正常来说不是应该接着不让他磕下去吗?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磕下去,还感叹没磕到杯子上面,是不是方向有问题?
穆九看着醉了的萧君夙,环顾四周,想找个人来把他扶回去,毕竟受着伤,这姿势万一伤口裂开了呢?
然而穆九放眼望去,别说人了,鬼影都不多一只,方圆五十米她都没察觉到有活人的气息,这些人都凭空消失了吗?
无语、无奈、无话可说,看着萧君夙一眼,纠结那么一会儿,穆九还是决定把萧君夙扶回去,看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
不过等将萧君夙扶起来,穆九才终于明白醉酒的定北侯是多么的难搞。
这特么怎么这么重?
好不容易把萧君夙扯起来放在自己背上,穆九差点儿没被他直接压趴下,堪堪稳住身形,看了看走回去的路,她都想直接把萧君夙丢池塘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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