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穆九往萧君夙的旁边挪了一点,笑得很‘真诚’: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天我把你从房顶踢下去而生气啊?
瞬间,萧君夙刚刚还算平淡的表情瞬间就冷得掉冰渣子,连着车里的温度都降低了。
驾车的南风吓得把车都赶成了蛇形,这姑娘不要命了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偏偏穆九很满意这个效果,看到萧君夙生气了,她假惺惺的道歉: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腿自己先动的,大概是它觉得侯爷有点儿咳......欠,当然,它一定没有想到侯爷你身受重伤,还那么不经踹,然后就一脚把你踹下去了,侯爷没有摔倒地上吧?摔倒哪儿了?快让我给你看看?
每一句话,听着是道歉,十足是挑衅,饶是萧君夙也挺得额头青筋鼓起,被从房顶踹下来,还被属下看见,那是他最近最糟心的事情了,他都不想提了,她这个罪魁祸首还敢反复戳他的伤疤。
阴测测的声音,咬牙切齿:既然是道歉,自然要有诚意,不如就留下它赔罪吧。
话落,以手成刀,直接朝穆九的腿砍过去。
穆九早有防备,抬手挡住,萧君夙另一手掌风瞬间袭来,穆九勾唇,得逞一笑,等萧君夙反应过来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穆九接了他这一掌,借力直接飞出了马车,一去三四丈,逃跑之前还不忘传音:劳烦侯爷帮我把酒交给竹韵,谢啦。
话音落下,人也一溜烟儿不见了。
南风还有些懵,这刚刚发生了什么?
爷,还追吗?
萧君夙深吸口气,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紧,手中的酒杯瞬间碎成了渣渣。
不用。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气息缓缓平定下来:先回去。
就没见过这么气人的女人,偏偏还滑不溜手,让他都那她没办法。
况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穆九还在相府,他有的是时间好好收拾她,现在抓回来指不定又怎么气他,还是不给自己找气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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