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柚笑了:放心,若是这盒秋茶没卖出去,那么明年我们就少采摘一些春茶。老实说就算真的采摘了自己喝,我也是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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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也明说了,自己不喜欢处理烦心事,实话实说,村里虽然大面和睦,但是私底下还是有些小摩擦的,往往哪边一有矛盾都需要五叔出面调解,的确挺麻烦的。
他也不再劝说,其实在五叔看来,谭柚是非常合适的村长人选。有能力,有气度,能带着村民发家致富,身后还有家族庇佑。
谭柚耸肩:那棵茶树是不同的,既然村里要借着它做文章,我们首先就要立个标杆在那儿,不能贱卖了,否则它的格调就立不起来了。
谭柚笑笑:老茶树就那么几棵,自然做不到敞开供应。而且我们也要为了未来考虑,不会采摘地太狠,明年大概率不会进山采秋茶了。
而这份茶叶则是市面上独一份的,这世界素来就是独一无二最珍贵。若是真砸手里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就不采茶了,还让它在山里安静地生长着。
可若是把它卖出去,我们就要为它找个真正认识到它价值的人。如果它的价格还不如市面上的那些名茶,那么我认为这是对它的一种轻慢以及侮辱。
谭柚眯眼:再加两个零。
她说着比了个二字,五叔砸吧嘴:二十万?
五叔摇头:理解不了你的想法,但是我能够接受,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五叔叹气:你啊,就是太独了。
茶室老板总算走了,五叔有些心疼:他开的价可不低,这么拒了你不心疼?
五叔兴奋起来,顺手将文件递给了谭柚。
五叔摇头: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五叔:都听你的吧,我就是担心村民会不会像你这么想。若是他们想多采茶叶,到时候怎么办?
五叔思忖很久:行,回头若是这盒茶叶卖出去了,我就和村民们开个大会。要么咱就去申报个古茶树,到最后啥都落不到,看谁还能够跳脚。
这时候你再顺势提出你的想法。
谭柚:这件事最后还得您去办,我人微言轻,可承受不来村民们的怒火。
那盒茶叶最终还是卖了出去,对方直接联系的谭柚,而且也确实懂行。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在知道谭柚的心理价位后一开口还往上加了两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五叔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显然对对方的财大气粗有了真切的体会。而且他也在琢磨,这笔钱到时候该怎么分?
比起五叔来,谭柚淡定的不可思议,似乎支票上面的只是一串数字,对她并没有造成任何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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