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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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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方谨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一下,随即闭上了眼睛。

顾远也不作声,凭借身高的优势就这么居高临下打量着他。一阵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方谨终于深深吸了口气,问:你到底还想不想要顾总留下的东西了?

噢?

人人都说你们家以后要改姓方了,你大老远跑来应该也不是为顾总奔丧的,那么是打算在这把我就地气死,然后兵不血刃直接夺权?还是上了香就乖乖滚走,回去继续跟你那便宜弟弟斗,一直等到我寿终正寝为止?方谨逼视着顾远问:别告诉我你就是跑来专门说句你想我的,顾总已经走了,你想弄死我还差不多。

这话说得已经十分锋利,但顾远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是的。

你……

我就是专门来说这个的。

……

方谨紧紧皱起眉。

四年了,方谨。顾远叹息道:你以为这四年来我只一味的等着我父亲死,其他什么都没做吗?你以为我现在,还指着这个家族施舍给我的那点东西过吗?

我曾经说过,有一天我要让顾家跪下来,求我继承这些本来就该是我的东西。如今他们应该早就跪了,不过我已经不太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主要是你。

顾远紧盯着方谨的眼睛,上前了半步。

不知为何,那目光突然让方谨从心底突然升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

那些财产我父亲爱给谁给谁。顾远缓缓道:但你,应该是由我来继承的。

方谨突然意识到什么,厉声道:来人!

然而灵堂外静悄悄的,方谨转身疾步向外走去,下一秒身后劲风袭来,把他整个人抓住向后拖去!

顾远!放手!唔——方谨被顾远一把捂住嘴,干净利落放倒在地,后脑勺咚!一声重重磕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刹那间方谨眼前一黑,等好不容易从恍惚中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顾远单膝跪在他身前,一个膝盖抵在他大腿之间,如同猛兽高高在上面对着束手就擒的猎物。

你在等我,是吗?从顾名宗死的那天开始就在等我来是不是?

方谨被他铁钳般的手捂得几乎窒息,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顾远在说什么。

他用力抓住顾远的手腕,然而无济于事,缺氧让他视网膜泛出无数朦胧的光点。

这座别墅根本没有防御,你把人都打发走了,除了等我来之外只有一个解释。顾远凑在方谨耳边,满怀恶意的戏谑道:——你想跟顾名宗殉情。

方谨胸腔剧烈倒气,手指用力到青筋凸起。

顾远刺啦一声撕下衣角,终于放开捂住方谨口鼻的手。那一瞬间涌入肺部的空气让方谨强烈呛咳起来,但紧接着他嘴里被强行塞进一团布料,顿时呛得全身痉挛,随即被顾远轻而易举压了回去。

唔——唔……

再问一遍,顾远慢条斯理的反手脱下名贵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这么多年来,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方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缺氧和挣扎而面色泛红,眼角洇着水光。

他这样反而更真实一些,刚才那种半点血色都没有的苍白,其实给人一种冰冷疏离、就像雪人随时会融化在空气里的感觉。

顾远有条不紊把方谨的丧服全剥了,赤裸的身体被按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反衬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透明。

他深吸一口气,心底骤然蔓延起丝丝缕缕的火烫,犹如无数滚烫的毒蛇纠缠住心脏,将恶毒的液体全注入骨髓,让他从灵魂深处发出迫不及待的战栗。

——就是这样,像一朵花终于失去了强有力的依仗,被残忍地夺出温室,被一层层剥开花瓣,露出内里最柔嫩的蕊。

掠夺的肆虐和快意就像春药,瞬间点燃了顾远最亢奋的神经。

来欢迎我吧,方谨。

方谨突然意识到什么,厉声道:来人!

然而灵堂外静悄悄的,方谨转身疾步向外走去,下一秒身后劲风袭来,把他整个人抓住向后拖去!

顾远!放手!唔——方谨被顾远一把捂住嘴,干净利落放倒在地,后脑勺咚!一声重重磕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刹那间方谨眼前一黑,等好不容易从恍惚中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顾远单膝跪在他身前,一个膝盖抵在他大腿之间,如同猛兽高高在上面对着束手就擒的猎物。

你在等我,是吗?从顾名宗死的那天开始就在等我来是不是?

方谨被他铁钳般的手捂得几乎窒息,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顾远在说什么。

他用力抓住顾远的手腕,然而无济于事,缺氧让他视网膜泛出无数朦胧的光点。

这座别墅根本没有防御,你把人都打发走了,除了等我来之外只有一个解释。顾远凑在方谨耳边,满怀恶意的戏谑道:——你想跟顾名宗殉情。

方谨胸腔剧烈倒气,手指用力到青筋凸起。

顾远刺啦一声撕下衣角,终于放开捂住方谨口鼻的手。那一瞬间涌入肺部的空气让方谨强烈呛咳起来,但紧接着他嘴里被强行塞进一团布料,顿时呛得全身痉挛,随即被顾远轻而易举压了回去。

唔——唔……

再问一遍,顾远慢条斯理的反手脱下名贵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这么多年来,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方谨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缺氧和挣扎而面色泛红,眼角洇着水光。

他这样反而更真实一些,刚才那种半点血色都没有的苍白,其实给人一种冰冷疏离、就像雪人随时会融化在空气里的感觉。

顾远有条不紊把方谨的丧服全剥了,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赤裸的身体,反衬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透明。顾远深吸一口气,心底骤然蔓延起丝丝缕缕的火烫,犹如无数滚烫的毒蛇纠缠住心脏,将恶毒的液体全注入骨髓,让他从灵魂深处发出迫不及待的战栗。

就是这样,像一朵花终于失去了强有力的依仗,被残忍地夺出温室,被一层层剥开花瓣,露出内里最柔嫩的蕊。

掠夺的肆虐和快意就像春药,瞬间点燃了他最亢奋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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