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人前、人后(3500珠加更)
林璟明回来了。白清泠在酒店接到蔺书琴的电话时,整个人坐在床上,如坠冰窟。虽然她心理上是有准备的,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原来阿璟没有死,阿璟真的没有死,清泠,清泠你快买机票回来,别再管你那个破店了,阿璟他在缅甸,他在缅甸——从蔺书琴混乱的语序中,白清泠花了些时间,才终于捋清了林璟明当下,乃至前半年的情况。按照林璟明的话,他应该是当时遭到了绑架,穿着他的衣服的人是绑匪,在开他车去销赃的路上,出了意外。而他本人则是被带到了缅甸,却不料才刚落地,又立刻卷入了当地几个派系之间的争斗,作为中国大陆富商之子,自然被当做重点资源被抢夺和交易,在混乱中度过了这半年。他这半年里在缅甸忍辱负重,终于找到了一个接触电话的机会,悄悄打回国内,寻求帮助。一个乍一听似乎合理,但仔细一想问题很多的说法。最大的问题就是为什么那位绑匪会和林璟明戴着看起来一样的婚戒,其次就是既然人都到手了,要多少钱不行,何必还要装成林璟明的样子去销赃。但白清泠知道,现在没人会在乎这些事情了。蔺书琴需要林璟明去和林意深抗衡,林青山需要林璟明来重新回到互相牵制的平衡局面。白清泠订上了返程的机票,便拖着行李箱退了房,打了个车去机场,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街景,忽然感到一阵无力。谁也不会在乎他到底是怎么死,又怎么活。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林璟明而已。这个时间人意外的少,白清泠独自在VIP候机室里坐着,忽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S:方便接语音吗?距离登机还有好几个小时,白清泠回了个方便,就听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今天说好到了之后打电话报平安,嫂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他应该也是接到了电话,正在开车往回赶,白清泠能听到那头传来隐隐约约的,转向灯的声音。但林意深似乎并不打算在当下和她聊这件事,而是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平常地和她说话。我忙完出来就先去拿了妈的手表,之后就在那个购物中心里吃了点东西。白清泠也就顺着他的意思,跟他聊起了今天刚发生的事情,那个手工作坊真的很不错,我拍了很多照片,小叔想不想看看?好。你现在在开车的话,白清泠在相册中选好照片,点击发送,就等会再看。林意深没应声,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一点点行驶的声音都再听不到,陷入了如夜色般的死寂中。确实很漂亮,你几点落地?挺晚的,因为中间还要去别的城市转个机。白清泠看了眼预计到达时间,差不多要等到四五点了,我到时候随便打个车回去就行。快落地的时候给我发个消息。林意深好像没听见她最后那半句话,白清泠也就顺着他,应了声好。林意深还需要赶着回家,之后两人微信上就没再说过什么。好在这一趟飞机没有丁点延误,降落时间非常精准,白清泠一天之内奔了个来回,登机的时候是真疲惫,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儿才缓过点劲来。嫂子。在临洲,深夜的机场大厅仍不时有准备往候机室去的人,白清泠寻声望去,林意深好像就站在早上送她走的位置上。白清泠有一瞬间地恍惚,而后便很快提起精神走过去,和他客气道:辛苦小叔了,这么晚还来接我。林意深走过来准备接她手里的行李箱,在这人来人往中,俯身连带她的手一并握了一下,压低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没事,有我在。白清泠看过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交汇,错开,拉开距离。双方皆是平静如水,仿佛两面永远不可能产生交集的镜子。却在对面而立的那一刻,将彼此容纳进自己全部的视野中去。两人很快走出机场大厅,机场位于临洲的郊区边界,出了机场就是高架桥。白清泠拉开副驾门坐进去,等到车刚下高架,随便在一个路边的停车位上停下,便难耐地和驾驶座上的男人拥吻在一起,他们已经很熟悉,互相挑起对方口中的火,肆意撩拨,此起彼伏的唾液声足以抵过一切暧昧,让压抑的情欲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漫开来。林意深没摘眼镜,白清泠偶尔吻得深了会碰到他鼻梁上那副冰凉的镜片,产生些微游离,再被他的唇舌,手掌,更加用力地缠扯回去。唔、嗯……唇舌的勾缠中,爱抚被滋生,男人guntang的掌心顺着她的腰腹往上,隔着内衣揉她的双乳。享受过清晰后,这一切都变得像是隔靴搔痒,不够过瘾,更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撩弄,白清泠发出有些不满足地嗯声,在空气中转了好几个娇嗲的弯,惹得男人一呼一吸间都漫上了些笑意。笑归笑,但林意深从不在床上和她玩拉扯的坏心思,手解了她的内衣扣,捏着小小的乳尖儿便往外拉扯,以解她的馋渴之痒。嗯……哼嗯……身上人很快颤抖起来,腰儿在往后躲,乳儿却坦诚地往他掌心送,小叔……还要……她求欢的样子和平时那副聪明又果敢的样子不同,妩媚的,yin柔的,甚至是带着点点少见的娇憨,尤其爽到的时候,双眸中的神采微微散开,犹如透过一汪柔泉窥见星河一隅。林意深注视着那片璀璨,手上发力,握紧了她,绵软乳rou填满他的掌心,再去缓慢地往里推,挤压着乳尖儿,小小一圈,紧绷又酥麻。两人在对视间呼吸渐重,不知不觉又吻到一起,白清泠的手去摸男人的裤裆拉链,摸索着将那根东西放出来之后,便掀开连衣裙的裙摆,难耐地坐了下去。巨大的饱胀与酸麻迫使她眯着眼睛往后仰去,下一秒,林意深的手扣着她的背将人抱住,guntang的掌心仿佛在她后背上描画着独一无二的纹路,一次一次,循环往复地抚摸着她颤抖地蝴蝶骨。驾驶座的座椅被放倒,在瞬间的失重感中,白清泠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脖颈,腰臀却已然有了自己的意识,贪婪地含着男人的性物上下吞吐,发出细密的黏响。小叔、嗯……白清泠今天穿了一条浅褐色的挂脖连衣裙,裙摆过膝,垂感很好,天然地带有一股知书达理的味道,出发的时候隔壁位置上的人还问她是不是去出差的老师。当下,两个人就在驾驶座上抱在一起,女人浑圆的臀瓣一次一次顶起那片极富书香气的裙摆,任由它轻飘飘地伴随着自己上升,下落,遮掩着紧密连结的交合处,也将那些窸窣的声响全部都罩在里面。彼此身上的衣料早被体温浸透,湿气与燥气在空中发酵,在密不透风的铁皮盒子里肆意地挤压所剩无几的氧气,让白清泠的呼吸偶尔都会变得困难。哈啊……哈嗯……她不得不改用嘴呼吸,喘息夹杂着yin媚的低吟落在男人耳畔,让林意深偶尔被绞得紧闭双眼的瞬间,眼前都是重瓣莲花初绽,在水面荡开的波纹。他用手捧起她埋在自己颈边的脸,在整个迷乱昏聩的夜色中啄吻她的脸颊嘴角,警察那边已经去联络驻缅甸大使馆,应该很快会联系到缅甸警方配合。这次来接她,除去确实不放心她在这样的时间一个人打车回去之外,林意深还需要知道的是白清泠下一步的行动方向。毕竟林璟明都主动浮出了水面,之后所谓的绑架应该很快就会解决,毕竟那可不是中国,而是缅甸。嫂子接下来想怎么做?作为在林家长大的人,他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家的畸形与残酷。所以当林璟明刚把白清泠卷进来的时候,林意深的情绪,更多的只是因为他看着白清泠,就好像带着当下的记忆,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作为工具却浑然不知,以为自己被父亲器重,拼了命地想要去争取的自己。哈啊……那当然是……白清泠的声音软得好像能用手抓住,一拧便全是甜蜜的汁水,继续做他的好妻子……直到她再也不是一个模糊的,需要他帮助和怜惜的影子,而是真真切切地走进他的世界,将所有的智慧与果敢都呈现在他面前。林意深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自傲。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拯救者,一个救世主,更或者说,不是一个人。只是一把好用的,锋利的刀。小叔,我们现在……嗯……谁都动不了蔺书琴的……女人的双唇就贴在他的耳边,张口抿住他耳廓的软骨,以柔软的唇瓣缓缓厮磨,湿热的吐息从他的耳道缝隙如小虫般钻入,痒得钻心刺骨,逼他侧过头去追着她的双唇,惩罚似的咬:你去做他妻子,那我呢?她的样子不再只是惹怜,不再只是勾起他的保护欲与愧疚心。而是干净利落地走过来,站到了他身旁。……唔,嗯……白清泠的动作时快时慢,磨他一阵,磨到自己也受不了了,便又加快速度连着捣弄几下止痒,等过了瘾之后又回到了那种轻抽慢插的步调里去。两个人在这种时候好像都多了一种莫名地坚持,白清泠不想高潮,林意深也不想射精,根茎与甬道之间原始的动作与摩擦,更像是某种更能提供快感的调情。小叔难道……不期待……她微微支起了上半身,对上林意深的眼,长发垂落一绺,落在他的胸口,隔着一层挺括的衬衣布料,伴随吞吐的动作,缓缓地抓挠着他的心口。我人前叫他……哈啊……老公,人后却跟……嗯、跟你zuoai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