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动了动嘴,上下牙齿对着他的舌头和下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腥腻的血味在二人口腔内蔓延开来。徐时野吃疼,双手不经意松开她。滚开!金靖宇大口大口呼吸,随手拍掉胳膊上的烟灰,气得她胸膛一鼓一鼓的,双乳也随着呼吸的动作在他眼前晃悠。徐时野伸手在嘴巴上蹭了蹭,舌尖和下唇都被她咬破了,呲牙咧嘴道:金靖宇你属狗的吗?真狠心啊!金靖宇脱口而出反驳道:你才属狗!你全家属狗的!骂完人,她抖着肩膀幸灾乐祸地目光看着他,语调似笑非笑的:活该。两人僵在原地,谁也不说话。徐时野一口一口抽着烟,心头涌出一抹忧闷的情绪。他知道金靖宇这会就是只还在气头上的炸毛猫,只能顺着毛哄,不能逆反着来,不然容易彻底给她惹毛了。徐时野伸舌头舔了舔破皮的唇,心里在想该拿她怎么办才好。金靖宇抬头盯着他那张短暂时间内能变得五颜六色像个调色盘的脸看,所幸她没有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忽然,金靖宇的嘴角弯了弯,存心不良地笑着伸出小手。心里在想:游戏嘛,只有两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但凡少一个人,游戏都会瞬间变得索然寡味,让人失了乐趣。眼前这个男人,她还没烦腻。女人粉白光滑的指尖落在男人身上的白色衬衫上,手指缓慢且轻飘的划动着,最后手指停在了男人衬衫的第二三颗扣子中间,指尖勾着扣子滑进衬衫缝隙中。男人的体温高,而她的手却凉凉的,一冷一热撩动的男人身体里冒火。这还不算完呢。金靖宇娇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不疾不徐顶着上牙舔了舔,妖妖娆娆,声音娇俏:怎么徐律师刚才跟女伴没玩够吗?男人又抽了口烟,体内的那把火直冲脑袋,瞬间在眼底燃起烈火。他伸手把她拦腰抱住,后背抵在车门上,烟雾全部吐在她脸上,声音压得低沉带着隐忍:你知道的,我只跟你玩。切。金靖宇嗤之以鼻,鬼信啊。被他架着的动作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不自然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男人的嘴,放屁的鬼。谁信,谁是傻逼。天知道她扭动的姿势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徐时野的舌头贴着她耳根舔了一下,粗哑磁性地声音说:东西,带了吗?低垂着的眼眸顺着她衣服的领口往里看,两个圆鼓鼓的奶子白白嫩嫩,像俩放大版的牛奶小馒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根,激得金靖宇打了个颤。她不接话,细粉的小手再次缓缓伸进男人衬衫的领口,目光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语调轻飘:我有洁癖,不睡别人睡过的。徐时野吸完最后一口烟,脚尖来回碾压踩灭地上的烟头,抬头表情淡淡不动声色地说:我知道。哦?她的声音很慢拖着长调,脸上表情神态自若,那你,这是在干嘛?金靖宇虽然没有处男情节,但是她有洁癖,跟她约的期间,是绝对不能约别人的。她不喜欢用别人用完剩下的东西,男人也一样。徐时野有些精疲力卷,说话声音很轻:我没恶心你,我干净着呢。不然晚上你试试?顿了顿继续说,再说,那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都不认识她。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她仰着下颚,眼睛瞪着他,脱口而出:那我呢?我是不是对你来讲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金靖宇这话出口俩人都在原地愣住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轻松讲出这样的话,太不像她的风格了。徐时野没想到金靖宇会在意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他弯了弯唇角,笑着说:你是我的宝宝。呵呵!金靖宇冷哼两声;我看您的宝宝可不少啊!徐时野挑了下眉毛,独你一个。金靖宇瘪瘪嘴,彻底不耐烦了,起开,我要回家了。我送你回去。说罢徐时野一把拿过她挂在指尖摇晃把玩的车钥匙,拽着她的胳膊绕道另一边,开门把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还不忘给她系好安全带。男人上车后先调试座位,目光兴致勃勃地看着边上的人,声音低沉柔和,去我哪儿?她的眼睛望着车窗外,湿润的红唇微微翕动,不去。徐时野的黑色眼眸盯着她看,那去你哪儿?金靖宇挪了挪屁股,半转过身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没说话,算是沉默了。他打开导航选了条回她家通常的路。-夜晚的灯光朦胧,车里一片寂静。男人神情专注开着车,金靖宇的脑袋偏着,目光瞥向窗外。夏天的夜晚霓红灯闪,路边树木茂密。路过闹市区时,周边的街道上异常热闹。车子一路驶向金靖宇住的小区。徐时野跟着她回到了她家,进门后金靖宇随意脱了鞋,他弯腰把金靖宇进门时随意脱下的高跟鞋归置好。金靖宇的家装潢简单,颜色单一风格极简,就是卫生不太好说...客厅的沙发上、地板上、椅子桌子,一眼可见的地方都摆着她那不知干净还是脏的衣服鞋子,以及各种文件、分镜画草稿,各种笔也是随处可见。金靖宇这人妥妥是‘人前衣冠楚楚,人后宛如活在垃圾堆里。’。徐时野问:喝水吗?嗯。回到家金靖宇捂着肚子挪开放在沙发上的东西,腾了个地方直接瘫在沙发上。不知道是这几天吃凉的食物多了还是怎么着了,今天这个肚子左右是不得劲。男人走在冰箱前打开一看,嚯,都是啤酒。他冷不丁嘲讽道:金大小姐这老巢够可以的呀。窝在沙发上的金靖宇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他又进去厨房翻腾一番,发现柜子里锅碗瓢盆好多都还没开封,最后只好给她倒了杯白水。金靖宇趴在沙发上目光注视着自家客厅里来回走动的男人身影,她有些懵逼了,怎么就把人带回家了呢。艹!在她原本的计划里是她下午去和李甜看音乐剧,看完剧她去他家找他的。结果谁曾想能在剧院遇到那场景,兴致勃勃的情绪瞬间化为虚无,此刻一点儿睡他的欲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