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周白烧还没退尽就闹着从医院回了家,原本就剩几天的突击班当然是不用再去了,窝在家里抓住暑假最后的尾巴。
傍晚,周白睡了一下午起来,身上一身虚汗,低烧往往碧高烧更磨人。
周谨在门外叫她去吃饭,周白应了一声,我想先洗个澡再吃饭,身上都是汗好难受。
周谨用手擦了一把周白额头的汗珠,那先来吃药。
药吃的不多,也不苦,就是些胶囊糖衣片,周白却不喜欢吃,吃了犯困,就连周谨都看不了多久就又想睡了。
可周谨给她把药送到嘴边的时候,周白还是乖乖地一股脑地咽了下去。
进了浴室,周白脱下轻软的睡裙站在了花洒下,趁洗的时候又给浴缸放了水。
饭桌上的周谨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周白出来,不仅不见人,就连花洒的水声也已经消失有一会儿了,他皱着眉头站起身,去敲了敲周白的房门。
周白?
没有回应。
我进来了。周谨应声打开房门,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浴室的灯倒还亮着。
他又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还没洗完吗?
浴室的灯光从门上嵌的磨砂玻璃处透了出来,门内却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一瞬间周谨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毕竟她之前就是高烧晕倒被紧急送医,他来不及考虑,就扭动了浴室的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