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自己是准女婿
陈蓁蓁瞧着严谌对她没有鄙夷的意思,她觉得还是商量的余地,她正要接话,没成想被严谌打断。大小姐太为难本官了,你本是罪臣家眷,本官怎敢抗旨不遵将你私藏,这些同僚们可都看着呢。他侧身示意,后面的两个小卫正防备地看着她,陈蓁蓁面如死灰,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要被流放了。大小姐随本官走一趟就好,本官不绑你,北面苦寒,小姐自当保重。严谌不愿意保她。陈蓁蓁心里绷得最紧的那根弦断了,到最后换的这么个下场,她不甘心!虽然严谌不会对她动粗,但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陈蓁蓁趁他不注意慌乱逃跑,她哪里抵得过几个男人的力气,还没扒到墙头就被拖下去,陈蓁蓁摔了一身泥泞狼狈不堪,严谌有点嫌麻烦。离开时,陈蓁蓁发狂似的又哭又笑,流放的结局已定,突然,她想到一个别人都没发现的秘密。陈泱泱!她也跑了!大人你快去抓她啊!严谌没理会她,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陈泱泱莫不是她的meimei,陈蓁蓁眼瞧自己逃不了,索性再拉上一个人,她不好过,也容不了别人好过。别让她再胡言乱语。严谌厌烦这聒噪声音。小卫直接打晕她拖走了。陈家这宅子空了,不知道它的下一个主人是谁。严谌路过池塘,那无脸女尸还躺在木担架上,小卫看到他过来纷纷行礼,严谌看着女尸若有所思。这女尸可是府上的婢女?小卫回道:卑职清点了家中下人,并没有婢女失踪。那就怪了,陈蓁蓁用这具女尸顶替她,莫非是她口中那个人,陈泱泱。那就是陈蓁蓁杀了meimei顶替她。两个小卫相顾对视,他们知道严谌想就此结案,不想再追究了。回大人,卑职也以为如此。严谌满意颔首,既然抓到人了,结案。其实还有一个人他没算进去,他只是另有算计。洪武十六年八月,是孝慈皇后的忌时,此时皇后已故去一年。又到忌时,按照惯例,全国百姓都要有所避讳,皇上辍朝三日,百姓着素服,素面示人,禁屠宰,百姓官吏无论身份都要停止嫁娶27日。上次周明策回了镇抚司没一会就进宫听昭,他领了任务外出办差,终于赶在皇后忌时回来。故去的皇后娘娘待他不薄,虽未能侍奉太子殿下,但也能跟在燕王身边随侍,也算小有成就,这些有赖于皇后娘娘的提携。皇后忌日须有禁忌,周明策特意把下聘的日子往后延期,等忌日过了,他就三书六礼风风光光地娶了阿柠。不过眼下他也有小半月不见姑娘,心里想得紧,外出这这日子总能想到她,趁着休沐,周明策提上礼前往赵府。京师温润潮湿,路上刮着毛毛细雨,雨水中流淌着悠悠的淡甜的韵味,就如一簇莲花,香远益清,夏季的雨带着舒适的凉意,周明策一手执着水墨油纸伞,步履稳健地大步向前走。路边的小贩看到他连忙低下头,即便周明策身着常服,那些威慑早已深入人心。若是忽视他的身份,这么一个矜贵俊美男子,无疑不令世家姑娘们倾心,偏偏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只看上了那日来诏狱的姑娘,干净美好地让他想要据为己有。周明策自认不是好人,甚至手上沾了不少官员的血,他是皇上悬在朝堂上的刀,利用得好,这刀未必就不能全须全尾地隐退。他看上的姑娘,必然是要定了。过路人和摊贩看到周明策被吓得狼狈跌倒,甚至来不及连滚带爬地逃跑,周明策伸着手停在半空。他想到那日阿柠也是惧怕她,但还是让他如了愿,想到这,周明策心情明朗多了。如今大明朝堂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开国初期,皇上因为空印薄书和呈送钱粮的问题诛杀了大批贪污官吏,到如今,那胡惟庸宰相与党羽被夷族才过了三年,六部的那些杂碎又不老实了。但是有一点值得庆幸,这其中没有赵翰春,如此便是好事。想到这,周明策愉悦地抬眼看了一眼天空,雨要停了。只要锦衣卫上门,赵家没人敢让他吃闭门羹,赵翰春怎么能让女儿再和锦衣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上次女儿从镇抚司回来后就躲在屋里哭,吓得他以为那姓周的非礼了女儿,他差点拿刀过去找周明策拼了老命。赵翰春只让女儿在院子里,旁边守着丫鬟护院,周明策感觉他们太碍眼,想说几句亲昵话都被人防贼一样的盯着。你们先退下,我有私事要同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