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卿看了眼显示屏,眼神冷了下来。你的恐惧,不对。他拿着电棍往下,解开她裤子两边的扣子,将她的下身露出。她的裤子都已经被弄到湿透,双腿间的私处自是布满了粘液,连床单都难以幸免。电击rutou的刺激太大,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下面已经流出了不少的yin水。沈嘉卿将电棍抵到她的双腿间,直接找到入口处,一下一下顶着xue口。莫桑榆的双腿也被束缚住,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奋力挣扎:会疼……沈教授……会出血……她想起沈嘉卿在晕过去之前也要给自己出血的地方上药,他一定很珍惜这具身体,自己一根手指头进去都挤得慌,电棍那么粗的东西进去一定会出血。想到他可能会做的举动,莫桑榆心里便一阵心慌。她不明白沈嘉卿的诉求,如果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小鱼,那她可以假装,可明显被沈嘉卿识破了,他要的不是自己承认是小鱼,而是完完全全有小鱼的个性。可她对小鱼一无所知。甚至因为知道她不是小鱼以后,那样往死里掐她的脖子。沈嘉卿取出一个小小的方形包装袋,在要撕开的时候停了下来:你不喜欢这样?变态才会喜欢!莫桑榆差点脱口而出,随即想到自己的作为好像跟变态没什么两样,又生生咽了回去,带着试探的声音:很讨厌。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拿根导体针扎进你的脑袋里,然后再电那根针。以前的你就是这样过来的,可惜你全忘了。他顿了顿,忽然有些失落:我还以为你是装的……难道小鱼变成哑巴,就是因为被电击?一想到可能的后果,莫桑榆踢了踢腿:不、不要……你要是不选,就两个一起……莫桑榆慌忙回道:我选,我选……不要电击脑袋……沈嘉卿满意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打开包装,莫桑榆才看清楚是个避孕套,用途是套在电棍上,可想而知沈嘉卿会做出什么。莫桑榆只觉毛骨悚然,对沈嘉卿的倾慕全都被恐惧掩盖。她终于忍不住哭了:不要弄进去,呜呜呜……我不敢了……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招惹沈嘉卿,就算沈嘉卿报警,情况都会比现在好一点。约束带的固定并不是一动不能动,可莫桑榆的挣扎无济于事,除了让电棍偶尔顶得更疼以外。沈嘉卿用拇指和食指压在yinchun两边,往两边拉开,将被避孕套套住的电棍头顶进她的xiaoxue里,莫桑榆立刻感觉到了强烈的异物入侵,本能收缩着xiaoxue,将电棍挤出去。她的双眼通红,带着nongnong的鼻音:很疼……其实还不太疼,可她记得沈嘉卿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疼痛记忆是深刻的,电棍进去一定也是这种疼痛。沈嘉卿摸着她的大腿:你不放松会更疼。他伸出一根拇指压在莫桑榆的阴蒂上压揉。莫桑榆颤了颤,求饶的声音瞬间染上了粗重的喘息。嗯……呃……现在的危机情况丝毫不能减轻莫桑榆身体的敏感,快感经过恐惧的晕染显得更深刻,一下下直冲她的脑袋。她的xiaoxue不受控制地开合,沈嘉卿配合着yindao的收缩一点点将电棍往里挤,电棍头端的棱角刮着莫桑榆yindao里的每一寸rou壁。嗯……呃嗯……莫桑榆咬着牙,全身的肌rou都紧绷在一块,呼吸完全凌乱,双手抓起身下的床单,不能拒绝的情况下她只能努力忍受。刚进去的时候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比不上沈嘉卿进入身体的那一刻,但到底也是疼的,莫桑榆也能忍受。她更怕后续的折磨。沈嘉卿偏掌控着她的恐惧,迟迟不按下按钮,一味将电棍挤进去。够、够了……已经到……嗯……最深了……还没一半。他进去过,所以知道有多深,毫不留情得将电棍往里挤,不顾莫桑榆几乎抽搐的身体动静。莫桑榆的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沈嘉卿才开始抽出一点,莫桑榆才刚松口气,沈嘉卿又用更大的力将电棍挤入到更深的位置里。啊……莫桑榆上身几乎弹起,被揉到鼓起的阴蒂似乎也跟着跳动起来,已经到她忍受的极限了,谁知沈嘉卿没留一点空余时间,抓着电棍开始在她腿间抽插起来。哈啊……等……等等……呃嗯……噗嗤噗嗤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莫桑榆还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环境,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医院,但看沈嘉卿如此大胆的行为,很明显这里不是。yindao不顾主人的难受,分泌出大量液体润滑,沈嘉卿那么果断地抽插,没给莫桑榆喘息的时间,她的下体很快变得麻木起来,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涨酥麻的感觉。电棍尚未打开,莫桑榆便被剧烈的快感淹没,潜意识淡化了电棍的危险,描绘的画面更像是沈嘉卿帮自己疏解欲望。到底是骨子里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身体那么轻易就沉沦在快感当中。沈、教授……呃啊……难受……这种快感到极致竟接近被掐住脖子时候的感受,她拼命地喘息,身体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一样,氧气怎么都吸不够。心脏病发的时候,好像也是这种感受。她艰难开口:我、我有……呃嗯……心、心脏病……会死……你没有。沈嘉卿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按下了电棍的开关。啊!!剧烈的电流骤然降临,恐惧已久的惩罚终于来临,莫桑榆在换气不及的喘息里尖叫了一声,大量yin水从电棍插着的xue里喷涌而出,她自己甚至都感觉不到,热流喷了沈嘉卿一身。她以为自己能够挺过那一下,可沈嘉卿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像电击rutou一样,拇指始终按压在那个位置。莫桑榆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的,灵魂都被抽出,一遍遍承受着电击的酷刑,身体被迫一直吊在高潮,yin水一次次往外喷。她连求饶的话都讲不出,以为自己已经被弄到毫无开口之力,在沈嘉卿的视角那里,她却一直在惨叫。沈嘉卿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计算好三十秒才停下来,看着满床满身的湿液,他舔了舔溅到脸上的液体。恍惚间莫桑榆听到了他的声音:莫桑榆的心脏病治不好,这种程度的电击她活不了……他爬到莫桑榆身上,将耳朵贴近她的胸口。而你却是鲜活的……所以当初,死的是莫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