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纪松泠有点变了,刚来的时候从来不会跟客人喝酒打闹,有人拿着钱要她笑一笑,她竟然都没笑,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副手万庆看着纪松泠坐在客人大腿上,放浪喝酒的样子,不禁感慨万千,怎么一个好好的冷美人就变成了放荡sao货。黎遇眯着眼睛抽烟,整个人在烟雾里氤氲着。他也不明白,但自从那天从宾馆回来,纪松泠就变了,面对男人的挑逗愿意回应,有时候还十分主动,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令人非常不解。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两只手似乎就长在纪松泠的奶子上了,又是揉捏,又是抓掐,还时不时把大臭嘴贴在上面,隔着衣服咬,而坐在他大腿上的纪松泠,一点儿也没有反抗,好嘻嘻笑着,腰在男人身上乱扭。黎遇看不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从男人的腿上拉了下来,拽着她进了办公室。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病?我让你来‘夜合欢’是来跳舞的,不是来卖的,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纪松泠双颊酡红,已经是醉醺醺的状态了,她嘻嘻傻笑着,扑进他怀里,突然抬头亲亲他的下巴,笑着说:黎老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好帅哦。嘻嘻嘻嘻。黎遇被她的话撩得不知怎么回答,有点生气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泼在她脸上。纪松泠,你清醒点!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要是真的为了钱想要去卖,就光明正大的去卖,别在我的歌舞厅里乱搞!纪松泠似乎清醒了点,不再嘻嘻乱笑,顶着水淋淋的一张白脸,一语不发地走了出去。中年猥琐男看见她从黎遇办公室出来,赶紧跟上去。他还在回味刚才摸纪松泠奶子的爽适,皮肤滑腻,体香宜人,腰细奶大,摸起来太舒服了,干起来肯定更爽吧。见纪松泠出了黎遇的办公室,就去了洗手间,他看看没人注意,竟也跟着进了女洗手间。纪松泠昏昏沉沉,不善饮酒的她最近放飞了自我,只要有客人请她喝酒她就喝,把自己喝得吐,喝得昏沉,倒在床上就能睡着,什么也不用想了。被黎遇的冷水一泼,她有些清醒了,但痛苦随之而来,她对着镜子里那个眉目如画的自己苦笑着,还是昏沉着更好。冷不防有个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挺翘的屁股被一根guntang的jiba抵住了,一双大手覆盖在她的两个大奶子上,使劲揉捏着。小美人,给哥哥cao一下,哥给你钱,哥是做生意的,有钱。男人急切地揉着纪松泠的奶子,手指掐她的奶头,jiba在她的屁股上乱顶乱撞。他见纪松泠没有反抗,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往纪松泠的胸口塞。拿着,哥哥给你的,让哥哥进去,cao烂你的小sao逼,哥哥急死了!那人急不可耐地撩起纪松泠的裙子,扒下内裤就要干进去。突然有个女的声音大喊着:你在干什么?庆哥,女厕所里有个男人,快来!万庆立刻现身,看到纪松泠雪白的胸口半裸,乳沟中间夹着一沓钱,裙子被掀起了盖在屁股上,内裤被退到两腿之间,雪白的屁股被一根黑丑的jiba抵住,就要进洞了。万庆气得一拳打过去,把中年男人打了个稀里哗啦。纪松泠把内裤提起来,胸罩拉好,呆呆站在一旁看着万庆打客人。黎遇把万庆拉住了,赶紧叫车送去医院,他怕人出了事,万庆要坐牢。怎么回事?你下那么重的手打人?万庆垂着头,我看见他在厕所里想欺负纪松泠,裤子都脱了,jiba差一点就插进去了,脑子一抽,就揍他了。黎遇冷笑:你以为你伸张正义,搞不好人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这不是破坏别人的好事儿吗?你没看见纪松泠一晚上坐在他腿上勾引他的sao样?万庆想起纪松泠乳沟里的那一沓钱,顿时有些蔫了。说不定纪松泠真的是自愿的,他怎么就冲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