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遇遵守诺言,给了纪松泠十万块,这钱给出去了,他就没想着要拿回来。十万块在小城抵得上一家子人一年的收入了,但能把纪松泠那么个大美女淋漓尽致地cao了,他觉得还挺值得。黎遇孑然一身,也不想成家立业,守着这个爸爸遗留给他的歌舞厅还蛮赚钱的,他平时对什么都淡然,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去。因为长得帅又有钱,这些年女人没少往他身上扑,可他都没什么性趣,小城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就差把贪婪两个字贴在头顶上了,他看着都烦心。纪松泠是第一个引起他性趣的女人,cao起来也确实舒服。虽然她张口闭口都是钱,给他cao也是为了要钱,可黎遇总觉得她有一种特别的气质,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对钱不屑一顾。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要钱呢?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她就是个拜金女孩,给钱什么都愿意干?黎遇烦躁地抽出一支烟,人间烟火气,最能抚慰人心,对黎遇而言,这烟火气就是真正的香烟的火和烟。尼古丁抚慰了躁动的神经,黎遇瘫倒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眼前纪松泠那冷清孤高的脸渐渐隐去。夜里的夜合欢总是激情澎湃,台上的女孩跳得极为诱人,她一边像蛇一样扭动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边用双手捧着自己浑圆白嫩的大奶子,送到嘴边,伸出娇嫩小舌,轻轻舔舐着自己粉色的奶头,不一会儿,就把奶头舔得红红亮亮的,像两颗濡湿了的相思红豆。然后夹住面前像她胳膊一样粗细的锃亮钢管,上下揉动摩擦,还伸出舌头舔舐着钢管,看得台下的男人们疯狂吹口哨,叫着她的名字。我cao!好想cao她的大奶子!这两个大奶子要是夹着我的jiba这么磨,我死了都愿意!奶子都这么sao,小逼不知道多会夹,老子怎么都要搞一下她的sao逼!真sao!cao她一下多少钱?我也想cao她!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对纪松泠评头论足,不曾注意到歌舞厅的老板黎遇听得脸都黑了,眼睛里冒着火星。黎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cao她一下还cao出真情了?以前上台跳舞的女孩也有很sao浪的,台下的男人越说得难听,他越高兴,这说明他能多赚钱。但今天听到他们说纪松泠,黎遇心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浑身都不舒服。他想揍人。晚上纪松泠下了班,出门就看见黎遇的宝马车停在门口,看见她出来对她晃了一下头:上车。纪松泠当然不敢不上车,她像坐到后面,想想看不太礼貌,那不是让黎遇当自己的司机了?最后还是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黎遇黑着脸,一路不说话,到了纪松泠家的老房子门口,他突然开口道:以后不要来跳舞了。纪松泠一惊,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黎遇: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黎老板你告诉我,要是我做错了可以改,求你别不让我跳舞。黎遇烦躁地说道:你跳舞不就是为了钱吗?我一个月给你两万块,你别跳了。两万块在小城不算少,躺在床上吃喝都用不完,但纪松泠惦记着的是每晚将近一千块的礼物和花篮,两个月的收入才够爸爸的住院费。再说她还欠着黎遇的十万块钱,那是因为讨债的人追上门了,纪松泠怕他们去医院sao扰爸爸,逼得无可奈何才去找黎遇卖身。但这些事哪怕烂在肚子里,她也不肯对别人讲,她现在穷得只剩下这点尊严了。她冷冷笑了一下:黎老板这是,要包养我?黎遇摇头:不需要你做什么,算我送你的。你能送我到什么时候?一年?两年?等我年老色衰,也没有了跳舞的能力时,你还会送我吗?没想到黎老板这么菩萨心肠,再多几个黎老板这样的大善人,以后小城就不会有乞丐了吧。黎遇听她说得难听,不由得气上心头,转脸阴沉沉地盯着她:你他妈的就这么贱,非要上台发sao发浪?你知道你在上面跳,底下那些男人说得多难听吗?他们个个都想cao你,拿你当手冲的材料,说只要给你钱就能随便cao你!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跳舞的能力?你那是sao母狗勾搭公狗的能力吧?不就是为了钱吗?非要那么yin贱无耻吗?纪松泠的脸彻底垮下来了,跳舞,是往昔岁月留给她的,她现在也引以为傲的唯一的珍宝。要不是因为跳舞,她在穷途末路的境遇下,不可能赚到那么多钱。现在,这个美好的想法被黎遇无情的打碎了。没错,她现在根本不是凭着跳舞的能力在赚钱,而是在男人面前发sao发浪出卖色相来赚钱,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骄傲的小公主,只是一个贫困潦倒,走投无路,失去了清白的卑贱荡妇。纪松泠努力睁大眼睛,不让已经盈眶的泪水溢出眼眶。她转过头,嗤笑道:黎老板既然已经知道我个什么样的人,就明白那些男人说什么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们说的对,只要给我钱,我可以给任何人cao,黎老板不也试过了吗?还满意吧?黎遇被她的话气得心口疼,不由地勃然大怒,他下了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下了车。臭婊子,你他妈的既然这么说,我还真的没玩够,今天我就再给你十万,把你这个sao逼cao烂!纪松泠挣扎着,可她哪里是一个精壮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黎遇撕烂了衣裙,按倒在车后座上,两条腿被按在自己的肩头成M形状。黎遇看着纪松泠粉嫩丰满的小嫩逼,眼睛都红了,他解开裤子,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肿胀坚硬的大jiba狠狠插了进去。哦~好紧!黎遇喟叹着,爽得轻轻颤抖了一下身子。纪松泠昂着头,闭紧双眼,咬着下唇,任凭他暴力撞击着娇嫩的小逼。从她拿了黎遇的十万块钱,被他cao过第一次,就明白这个像野兽一样性功能如此强悍的男人不可能只cao她一次,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是她欠他的。黎遇晃动着公狗腰,不要命地往她的嫩逼深处顶,温暖湿润的yindao把他的大jiba紧紧包裹着,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对他的jiba又舔又吸,他舒服得想要死在她身上。sao母狗,臭sao逼,荡妇,你这么喜欢被男人cao,我今天就cao死你,让你还去发浪!sao货!贱货!雪白的rufang被撞击得掀起乳浪,黎遇附身咬住一只奶头,拽得老长,又放开,不停地反复咬住拽长再放开,乐此不疲。纪松泠被上下夹击的刺激弄得翻起白眼,舌头耷拉在唇角,口水顺着舌头往下滴落,很快弄了一滩湿。黎遇突然cao到一个yingying的凸出,guitou撞上去,纪松泠浑身一震,惊叫着:不要,不要cao那里,啊~这里怎么了?黎遇不解,但看纪松泠浑身颤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更加舒畅,偏偏顶着那个凸起使劲玩,碾压着,顶撞着,猛戳着,每次碰到那个凸起,纪松泠都像疯了似的尖叫呻吟,声音都叫得嘶哑了。纪松泠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黎老板,求求你,饶了我,不要,不要,不要再撞那里,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她越是这么惶恐惊叫,黎遇越是觉得有趣,他更急更重地顶着那个凸起死命冲撞,终于,在发出一声高亢尖叫之后,纪松泠浑身抽搐着喷出淡黄色的尿液,真的被黎遇cao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