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听话,像喝了假酒似的,枉费我辛辛苦苦和它培养了两个多月感情,就换来这么一脚小白眼狼。归皖心疼又想笑,抬头看了一眼江起云冒出胡茬的脸,忍不住提问:江导师,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话很多?归皖可是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面前这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的人可是一次最多蹦仨字儿的高冷男神。岁月是把杀猪刀。江起云一哂,倒十分坦然,用完好的那只手毫不客气的把人抱怀里,不老实的揉揉捏捏爱不释手: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者话多。归皖皱眉,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忍不住小声争辩:我话又不多不是你,是我的原因——太喜欢你了,看见你就开心,我得表达表达。江起云脸皮厚,这么一段情话说的理所当然。归皖小小锤了他胸口一下,挠痒痒似的。江起云心被这一下挠的直痒,笑了下,包住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两个人就着月色,在这温柔的深夜里抵头相拥。这场月色太美,江起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怀里人毛绒绒的额角,低声叫人:归皖。嗯?你刚刚来的路上,有没有再想,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办?归皖毫不犹豫:没毁容就行,我能养你。江起云:?男人眉头皱起来:什么叫没毁容就行,你只爱我的容貌吗?不然呢?归皖脸埋在他怀里,眼里闪着狡黠的笑意,对于一个看你半分钟就对你一见钟情,并且还强吻你的人,江导师难道还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吗?江起云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不满道:那以后我老了,没现在这么好看了,你就不喜欢我了?他说完自己一阵糟心。归皖想了下:不会啊,反正我会和你一起老。你老一岁我也要老一岁,所以我会一直喜欢你的。江起云突然沉身道:归皖。干嘛?归皖有点困了,窝在江起云怀里声音迷迷糊糊的:被我的土味情话打动了吗,我还能我们找个日子,把证领了吧。好啊,领就嗯?什么?归皖猛地从他怀里拔出脑袋:你刚刚说要干什么?江起云面不改色,认真道:去领证。你这是,在求婚?江起云:归皖:就这么求?江起云一顿:没,我虽然你长得好看,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接受你把人往怀里一抱就当求婚的土匪行为,我生气了,哄哄。江起云失笑,揉揉她的耳朵,伸手把人拉到怀里,直接吻上去,抵着她的唇磨人的笑:好,哄哄你只要往后数个温柔月夜,都能与你共度。————三个月后。江起云停下车,意气风发的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跳下,又绕过车头,走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的门,伸手把里面包的像个小糯米团子似的人牵出来。归皖跟在他身后,仰头看看这人金光闪闪的脸,还是忍不住第十七遍问:你真的不要带个口罩墨镜啥的再进去吗?不带。你这样会被发现的。江起云一挑眉,毫不在意,甚至看上去还有那么点期待:发现就发现,我光明正大带女朋友结个婚,怎么还怕谁发现?反正是和你来结婚,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多年孤独,除了meimei没有亲人,习惯了好事坏事都一人独享。今日要经历这天大的喜事,怎么还不许万人为我狂欢一场。他低头看着身前的小姑娘,忍不住,轻轻笑起来。男人伸手揉揉女孩子的头发,声音比这漫天的大雪还温柔三分:走吧,小朋友。我要娶你啦。怕什么呢?身后,大雪万丈。身前,鹏程万里。身侧,柔情万怀。反正有你在身边,还有什么值得去胆怯。——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