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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学校偷情多刺激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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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觉得自己的怒火已经到了看似平息的地步,都压在平静的海面下,等着某一刻的翻腾。

陈晏川被她强硬地掰着手腕,尾指还折在她的手心,被温暖包裹着。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什么地方,只知道穿过花园,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学楼。

直到在四楼的一间教室走廊倏地停下。

旁边的秦钰声色不带任何感情,指着还半开着玻璃窗的教室位置,我就坐在第二列的最后一座位,看到了吗。

高二那年我做过一学期的班长,坐过最滥用职权的事情就是永远把自己的座位调到最后一排。

知道为什么吗?她攥的陈晏川手腕愈发的紧,几乎是要他喊出痛来般,陈晏川盯着手腕上被攥出来的红痕,下意识摇了摇头。

因为很适合做点好学生不该做的坏事。

我没有你想象里那么完美。她突然松开了禁锢他的手腕,肩膀耸了一下,缓慢往后倒了几步,靠在栏杆上,身后大片的日光几乎要融化在她的肩上,刺眼的厉害。

她在白日烈阳里,对他笑着,笑的不似她平常那般惯有的随意,温和,冷淡。

亲爱的,见过那样的我,还会喜欢我吗。

陈晏川一颗心脏重重砸地般,连呼吸都乱的不连贯,像是个突然失去呼吸能力的人类,紧咬着唇慌乱地望着她。

我很庆幸,你没怎么认识高中的我。毕竟那也太不值得喜欢了。

躲在卫生间里和谢流筝抽着烟聊天聊地,写不下去的试卷随手就能撕掉扔垃圾桶里,老师讲的课听困了下一秒就能偷溜翻墙出去,哪个不听话的学弟冲她说几句脏话都能把秦钰气的把人锁天台关到他听话为止。

谢流筝说她是伪装很好的反骨仔。

因为她会装。

表面乖巧听话的好学生,成绩好会说话,家里背景也不小。被同学追着问问题也可以挂出礼貌的微笑,被老师质问试卷不交也可以淡定说没带,上台分享的演讲全是上网抄的,下了台还要跑去角落抽根烟冷静。

是个在网吧里还能听数学网课的三好学生。

秦钰以为自己等不到陈晏川的回答了。直到他缓步走近,手心搭在她的肩上,俯身吻了上来。

带着点凉意的唇瓣贴的很紧,秦钰怔愣在他突然的吻里。

我知道的。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干涩,你的好,不好,我都知道的。

秦钰来不及思考他这句话的深意,因为下一秒楼下的一声大喊立马把两人旖旎的氛围冲的破碎——

哪个班的学生在四楼走廊亲嘴!

匆匆回头看了一眼,秦钰没想到和自己当年教导主任的再见能这么乌龙。

她下意识拉起陈晏川的手,跑过转角,走廊尽头的阳光洒了一地,脚步飞扬过明媚里,秦钰恍惚有种自己重回十八岁的错觉。

还是个因为写不出一道数学题就会烦的想撕试卷的高中生。

陈晏川被她猝不及防拉着跑,腿还有些发软,不解地看着前面没停下的背影,我们两个又不是真的高中生早恋,害怕什么?

秦钰头也没回,发丝在鎏金色的阳光里被染的多了层泛光的金泽。

我高中就想这么做了。

和对象在学校里偷情,多刺激。

十七八岁的校园心动总是要多些奇妙的刺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禁忌之下,少年人朦胧的情愫和爱意浇灌开出禁果的花。秦钰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才堪堪恍然明白过来伊甸园里那些荒唐情色的意味。

陈晏川被压在实验楼六楼墙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神色迟疑,你确定……要在这里。

秦钰一只手攥着他手腕举高放到头顶,把人压在墙上压的更紧,唇齿贴在他的脖颈上,要亲不亲的。

她语气淡定地不像在调情,我高中就想这么玩了。

实验楼是嘉屿三中比较旧的一栋教学楼,原先的教室因为学生搬去新教学生而空了下来,回廊绕着结构有些复杂,又因为背光的地理位置,常带着点阴凉。

放心,不会有老师过来的。

陈晏川咬着唇,眼尾在她嘴唇的磨蹭里忍不住多了抹潮红,嗓音都有些不稳:我想……坐着。

眼前的人好像不耐地啧了声,下一秒他的喉结就冷不丁被咬了下,刺激得陈晏川忍不住叫了声出来。

真难伺候。

她说是这样说,却还是带着他去了最近的一间教室。

虽然有些积灰,但腐朽的味道也不算很重,还摆有几张课桌,秦钰扫了一眼,干脆把人拉到讲台上。

她脱下外套,铺在讲台上,陈晏川还在环顾这间老教室的环境,猝不及防被抓住胳膊按在讲台上。

唔……!背脊撞得有些疼,陈晏川眼睛都不自觉眯起,生理泪水泛起一层柔和的水光在眼里,眼眶愈发的红了。

像是要弥补两个人高中没认识的遗憾,也可能单纯是秦钰自己恶趣味发作,一边右手下流地从他衣角里钻了进去,在陈晏川腰上放肆揉着,一边又面色正经绷着嘴角的弧度,在他耳边轻蹭。

这位同学,你是哪道题不会做?

陈晏川被她摸的腰都要软了,两条腿也情不自禁打着颤,撑在两侧的手臂几乎都要软的撑不下去。

他干脆环上秦钰后颈,借着她的力气不让自己完全倒在讲台上。

我好像……每一道都不会做。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的嘴边,两个人的喘息都黏做一块,空气燥热起来,本就不算通风的环境越发闷了起来,陈晏川觉得自己又要窒息了。

好笨。秦钰咬得重了,那人便懂事地伸出舌尖,勾着她深入,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清晰地像是放大了好几倍音量。

陈晏川被亲的思绪破碎,只知道对方温热的呼息悉数喷撒在自己嘴角,潮湿的深吻像是把他推下了深海般,眨眼间他已经湿的出了一层汗。

连秦钰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只能在她一张一合的口型里,依稀听出她在说什么:

这样吧,同学。

你给我cao一次,我就帮你写。

……陈晏川脸瞬间爆红,难得失措了会儿,喉咙一瞬间发干的厉害,热潮逼得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却被秦钰察觉了似的无情顶开。

两次。

陈晏川吞了口唾沫,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给你cao两次,明天的作业也可以教我写吗?

腰带被解扣的声音清脆响亮,陈晏川还没有回过神来,两条腿已经暴露在空气里,突然的赤裸引起的一点凉气顺着大腿往上攀爬至背脊,瞬间一阵颤栗。

他不自觉抖着,半坐在讲台上面,脚尖几乎要掂着才能到地,脚趾蜷缩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抽筋,酥酥的麻意传遍全身,他晃得厉害,挂在两腿间的裤子和内裤也要跟着轻微地晃动。

静寂如死水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低促的喘息声,直至射精的声音倏地划破空气,陈晏川抖得更厉害了,低着头靠在秦钰肩上,狼狈凌乱的下半身湿漉漉一片,连她的手指缝和手心,都是粘稠的白浊。

陈晏川只知道剧烈地缓着气,脑子发蒙的厉害,像是出了故障的机器,不停地重复一个指令。

耳垂都咬了下,秦钰的嗓音都变得湿热起来,空气里的腥膻味几乎要扑面而来将他淹没。

我还没cao呢同学,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我…他想说些什么的,却一张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知道用迷茫的眼神仰着头看给予自己一切快乐的人。

再来一次宝宝。她的手心又覆了上来,另一只手拽住他的左手,缓慢带着他到自己的身后。

他只知道自己被拉着往前了点,指尖都软的有些使不上力气,却在发现指尖摸的是什么的那一刻,突地收回了些清醒。

自己弄。低哑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前面的快感已经开始堆积,陈晏川被惊得下意识夹紧屁股,秦钰甚至能感受到臀rou的抖动。

难道不觉得后面很想要吗…秦钰蛊惑着身下的人,强硬地不许他的手指后退,几乎是硬生生地,攥紧他的食指,捅了进去。

呃!!

很坏地,秦钰非要用自己的三根手指带着他的,在他的后xue里胡乱捅着,陈晏川第一次被迫感受自己那里的guntang狭挤。他的前列腺点很浅,在秦钰的手指里毫无躲闪的可能,偏要恶劣地加重顶撞。

在自己的助推下,陈晏川几乎一瞬间又有了要射精的欲望。

足尖绷紧已经到了要站不住的地步,陈晏川乱蹬着小腿,哀求着看向堵住自己马眼的坏蛋,要射……

情欲像是一张密布蛛丝的网,粘上了,便死活挣脱不开。

他眼尾湿的一塌糊涂,得不到释放的欲望逼得他开始挣扎自救,只能在后面那里捅的更深去,秦钰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了,只剩下陈晏川好不知觉地用自己的手指亵渎自己。

他的叫声不自觉混进点哭腔,秦钰看着这人得不到满足,手指间都是湿漉的银丝勾连,脸上都透着糜烂的潮红,红唇张着,伸出的红舌像是勾人的小蛇,舔着还沾着自己yin液的指尖。

秦钰看得都要被勾去一颗心了,下意识松开对他的禁锢,下一秒射出来的jingye又脏了她一手。

他的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水,秦钰只是托着她的膝盖弯轻轻一举,便将人折着两条大腿压在了讲台上。

被松下来的两条腿下一秒就撑在了秦钰肩上,一条撑不下去了,只能勉强撑在讲台边上,下半身大张着,他往后仰了些,以至于秦钰只是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发红沾着银丝的xue眼。

她一点都不客气,将近一只手都要塞进去,带着点薄茧的手牵起疯狂的酥麻,陈晏川被弄得仰头急促地叫了几声,脖颈都刺激得冒起青筋来。

快感在高潮点上不断累积,肠道都残忍地蹂躏,陈晏川要承受不住了,yinjing又再射不出来什么,只零丁吐出点白沫。

他突然蜷缩起身子,挂在秦钰身上,毫不犹豫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哀鸣和喘叫都被这一咬吞了进去,等他松开嘴,重新瘫回讲台上,脸上尽是病态般的烧红和糊了一脸的眼泪口水。

眼神涣散,神色迷离。

秦钰亲了下他的眼尾,舔舐过那点湿掉的盐味,嘴角上挑,同学,还有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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