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觉得,这女人笑起来,应该会和樱花一样灿烂。
林瑾拽着女服务生另一只手,厉声告知高个子东洋军,这里是法租界,请他尊重租界的法律条文。
抱歉,两位女士,这是一个误会。
林瑾闻声抬眸,一个大约三十上下的男人,正向他们走来。男人也穿着一身东洋军装,中文说得还算流利顺畅。
不是误会,他想侵犯这位姑娘。林瑾毫不犹豫反击,没看到姑娘哭着说不要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示意高个子东洋军放人,而后看着林瑾微笑解释,我的下属只是在表达他的爱意。
女服务生顿觉手腕一松,立刻躲到林瑾身后,哆嗦着小手擦眼泪。
姑娘说不要的时候,就请你们绅士一些……林瑾话未说完,已被小芳拉回了dds。
小芳与林瑾不同,她可以默默为抗战慈善会捐款,但绝不会站在大街上和东洋人吵架,哪怕这里是租界。
林瑾一面将咖啡慢慢吃光,一面听着小芳对她长篇大论的劝告。
她刚跑得太急,忘记穿大衣,在风雪口站了一会,现在还是觉得浑身寒浸浸的。幸而获救的女服务生,自讨腰包送来两小杯蜂蜜柚子茶,热热乎乎,倒让林瑾感到一阵暖意。
天气一日b一日湿寒,亚尔培路的人群,密密匝匝,肉眼可见地增多。林瑾心里隐隐觉得不好。
项北来寻她时,已是残艳西斜。他没多说什么,就说陆哥想见她。
她跟着项北上了福特汽车,车子一路开,居然出了租界。她有些意外,自从回了上海,她就没出过租界。
车子很快开到一个哨卡,几名东洋军伸手阻拦。汽车熄火,项北却没下车,只是拿出张特别通行证扬了扬,便轻轻松松得到放行。
林姐别担心,我们去的地虽是东洋人防区,但极偏,东洋人轻易不去那,况且我们还有安帮的兄弟荷枪在那守着。车子开得颠簸,将项北这番话零零碎碎抖进林瑾耳里。
林瑾点点头,她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陆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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