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柠愿意顺从王一娜的意思嫁给余远洲的理由,统共就两个。一不过是图他上面那张脸长得好,二嘛,也是最重要的,图他下面长得大。只是,她没想到。余远洲下面大是够大了,可快也真够快。向柠人都要被抬走了。余远洲居然秒射。男人秒射那可是病,一般是治不好的,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残疾,就算治好了,也很难持久的。陈倩雨不会是这个才把余远洲甩了的吧?想想应该是这个原因。早知道,领证前就该睡一次的,提前验个货,果然,没有亲自体验过,还是不太行的。这一瞬间,向柠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要不,她还是和余远洲离婚吧?秒射的男人四舍五入,那就是早泄,早泄的男人那还算是男人吗?那不是男人,是畜生……向柠不想当尼姑。还是离婚吧。反正,她和余远洲没什么共同财产,没有什么需要分割的部分,真要离婚还是很简单。不过,现在离婚也不像以前,不起诉的话,还有离婚冷静期,来来回回也得两个月,万一余远洲不愿意,她还离不成呢。干脆,起诉离婚吧。可起诉离婚是要有正经理由的,得证明两人感情破裂或是其他难以维持婚姻的理由,总不能当着法官的面说余远洲不行,他早泄。她是疯了才这么说……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遍布全身。两滴晶莹的泪水从向柠的眼角划过。余远洲原本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一看这架势,哪里还顾得着那些。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一边道歉,一边抓着向柠的手,想帮她手里的jingye给弄掉,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向柠任由着他的动作,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的命才会这么苦,嫁给谁不好,偏偏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守活寡的。这辈子算是毁了。呜呜呜……又是两颗眼泪划过。余远洲心都要碎了。他抓着向柠沾满jingye的手,干脆往自己身上抹,嘴里还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类的话。向柠听得烦死了。叭叭叭的,早泄的男人有什么说话的资格?你能不能给我闭嘴?!她一把将手抽回来,抬脚还想去踹他。那根没用的jiba被她踹一脚又怎么了?眼睛一瞟却见男人胯下的yinjing依旧挺拔,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架势。向柠又仔细看了两眼。yinjing胀大得越发蓬勃了,半套在guitou上的套子被摘掉了,硕大的guitou上还沾着些许浓白的jingye,混着透明的体液,看上去好像垂涎已久的猛兽。余远洲又从纸盒里拿了个避孕套出来。做人呢,还是得诚实点。他的态度还挺好的。我不太会用这个,你教教我,好不好?搞了半天,是不会呀。向柠撇撇嘴。这东西怎么教嘛?不就是头对准了,然后往下拨,不就好了嘛?这很简单的呀。余远洲是真不会还是故意装的呀?向柠对上他真诚的眼神,又不像是撒谎。算了,她决定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离婚,不管多复杂多困难,这婚她是离定了。向柠娴熟地拆开塑胶外壳,拿出夹在里面的避孕套,她叫余远洲自己扶着的yinjing。余远洲听话极了。他手大,和向柠不一样。一手圈住根部,一手覆在中间的位置。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和那猩红肿胀的yinjing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东西越发狰狞了。向柠稳了稳气息。戴套其实很简单,顶端抵住guitou,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卷,卷到根部就好了。两个人都好认真,生怕再出什么纰漏。好在,这回还挺顺利的,避孕套严严实实地包裹住yinjing,就是那原本白色的的橡胶膜硬生生被撑到了透明的程度。余远洲没有早泄了。向柠奖励他一个吻。不要继续浪费时间了。向柠把枕头垫在腰后面,叉着腿主动扒开yinchun,露出那颗黑漆漆的rou逼。余远洲顺势将guitou对准逼口,噗嗤一声,yinjing一插入底。两人难得有了一次默契。这一瞬间,向柠又想哭了。空虚的身体被占满、被充实,一切就如同她预想的一样,光是被余远洲这样插进来,就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一雪前耻,余远洲插得好深,两个硕大的囊袋紧贴着她的阴阜上,guitou似乎快要顶到了zigong。紧致的嫩逼被撑得发酸。向柠让他动一动。余远洲说好,然后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开始抽插。他技术不行,奈何体力好,劲腰跟上了马达似的,驾着向柠的腿,一上一下,一起一落,极具有节奏地插。这种实在的抽插感,简直让向柠头皮发麻。好爽,真的好爽。她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真是又实在的感觉了。余远洲也一样。从前只敢在梦里做的事,此刻,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和向柠的身上。男人的性欲异常高涨。余远洲越插越快,超薄的橡胶模阻隔不了guntang的温度,向柠感觉下体热烘烘的,粗壮的rou棍在逼里肆意捣弄,好几次,竟然误打误撞,正好顶到了她最在意的那个点。她的双手和双腿都紧紧缠在了余远洲身上,垫在腰后的枕头不知何时蹭到了屁股上,枕面上氲出一大滩明显的水渍。她本就水多,顶得那几次,逼里海绵似的出水。就这样连着插了十几分钟,少说有个几百下,向柠有点受不住了。啊……啊……慢点……不可能慢的,也慢不了的。余远洲根本听不清向柠到底说了什么。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仿佛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一切只是凭借本能……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向柠又哭了。不过,这回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而是爽哭了。原来,余远洲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