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们没有保护好殿下,请皇上恕罪。
几个伴读你一言我一语,将经过大致说了。
天乾帝转头问着萧弘,弘儿,是不是这样?
垂着头的萧弘抬起来说:是,可是父皇,再来一次,儿子该揍还是揍,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惜朝逼进池子里。
你觉得你没错?天乾帝危险地看着他。
萧弘斩钉截铁道:儿子不后悔。
天乾帝目光深幽,眼神在倔强地长子和躺地上不住哀嚎的其他儿子侄子之间来回,似在考量其中缘由。
广亲王跟平郡王互相看了一眼,道:皇上,是珂儿言出无状,惹恼大皇子,是他活该,请皇上不必再追究此事。
大皇子尊贵,他的伴读自然也轻不得重不得,这些小子自找麻烦,就该吃了教训。平郡王也面无表情地说。
此言一出,天乾帝不再犹豫,来人,将萧弘杖责二十,不管何因,仗着年长殴打幼弟,还不知悔改,罪无可恕。
此言一听,所有抱着各家孩子的人顿时闭上了嘴,脸上露出出了口恶气的神色。
只有贺惜朝连忙抬起来头,恳请道:皇上,大皇子都是为了我才动的手,是他们一直欺负我,大皇子才气不过,他不是有意的。要错都是我的错,皇上,不要打大皇子呀!
萧弘听到这话,回头低喝,不用说了,不管怎么样,我的确动了手将他们打伤,该罚。
可是……
没有可是,乖乖一边呆着去。
天乾帝听到这些,目光微微一动,可锐利的眼睛看向贺惜朝,冷冷地说:既然为了你,你也跟着受罚吧,一样,二十杖。
萧弘一听,顿时不干了,本来顺从的他一把挣脱侍卫,反问道:父皇,揍人的是我,关惜朝什么事?
要不是他,你们兄弟会动手?
萧弘梗起脖子,反驳:没有他,也会有旁的事,是我忍不了。父皇,要打您就打我,我无话可说。如果气不过,那就连他的二十杖也一并算在我头上,否则,儿子不会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