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聂书姚在睡梦中察觉背后贴了具guntang的身体。她上周也做过这个梦,梦里男人由后将她箍在怀里,他身体很烫,发了高烧似的,她在梦里被热得不行,一边推抵着他的胸口,一边喊热。下一秒,男人掐着她的下巴吻下来。吻势凶狠,充满了野性的掠夺,她被亲得气喘,却没有反抗,顺从地迎合男人,仰着脖颈同他接吻。在医院病房醒来时,她看着湿透的内裤,总是捂着脸叹气。自从周铎在洗手间拉着她做过那一次之后,大概刺激太大了,她做了整整一周的噩梦,梦里全是在洗手间里被男人抱在怀里顶弄cao干,而门外的父母破门而入,冲着这一幕尖叫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她数次被吓醒,数次醒来时,内裤都是湿的。她几乎快被一连串的噩梦逼疯,索性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到了白天就去公园散步,做做有氧运动,下午回来看看书写写论文,还参加了两次同事的婚宴和孩子满月酒。可是收效甚微,哪怕夜里熬到十点才睡,只要她躺到床上,进入到深睡状态,男人就会出现在她梦里,以强势而霸道的禁锢姿态,长臂箍住她的胸乳,迫使她看着镜子里自己yin荡不堪的模样,下一秒掐着她的脖颈将她按在冰冷的玻璃镜面上。略显低哑的声音说。——就这样。——看着我cao你。梦见周铎的次数太多,导致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她甚至好几次都想自慰,却又死死忍住了,她总觉得是被周铎影响了,但她却控制不了。男人的脸在梦境里愈发清晰深刻,他偶尔勾着下巴舔吃她的奶尖,薄唇抿着乳rou,吞进齿关吮咬,皮肤冷白,颈侧的血管凸起,被她夹得太狠了,他会突然抬头,盛满欲色的双眸定定看了她一眼,单手掐住她的后颈,仰起脸吮咬她的嘴巴。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少说做了二十多场关于周铎的梦,大多数都是他压着她zuoai的场景,偶尔他会像现在这样,只单纯地搂着她睡觉,但这种时候不多,加上上个月,她一共只梦见过三次。男人伸出手臂,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过来,起初动作还算轻柔,见她回吻,吻势瞬间变得凶狠粗暴,聂书姚被吻得舌尖发痛,轻喘着喊了声疼,男人似乎听不见,将她整个人转过来扣在怀里,重重吮她的唇舌。她在换气间喊了声:大哥。男人的动作瞬间顿了下,那只大手仍箍着她的下巴,却松了几分力道。空气里有喑哑的声音落下。聂书姚,跟我说新年快乐。窗外突然传来烟花炸裂的声响,聂书姚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次不是梦。男人身上沾着细微的水汽,似乎刚洗完澡,头发半湿不干,丝丝凉意蹭到她皮肤上,和男人的guntang形成剧烈反差,她忽地清醒过来,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却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感受到对方身上特有的雪松气味。包括,男人炙热的吻。他在等她的回答,吮咬的力道加重了些,她感受到痛感,和梦境中一样,却又不太一样,她听见自己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听见自己带着鼻音的嗓音说。新年快乐。男人一只手箍着她的半边下巴和脖颈,再次低头吻咬她的唇舌,这次力道很重,像是恨不得要咬掉她的舌尖一样,周身的气息都布满了极强的侵略性。聂书姚被吸得舌根发麻,喉口发出细软的呜咽声,她在说话,却被吻势弄得声音含糊,根本听不清。男人微微撤开身,掐着她脖颈的指骨松了几分力,聂书姚的声音终于清楚,断断续续的,气息有些喘:我,我感冒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闷在掌心,带着鼻音:会传染给你。你想我吗?周铎问。聂书姚被问得彻底愣住,窗外烟花声响远远传来,像心脏的跳动声一样。咚。咚。咚。她许久不说话,周铎已经知道答案,他拿开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下一秒,低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