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
周铎半坐在床上,而聂书姚跪坐在他腿间,一左一右抓握着自己的奶子。在夹他的性器。白嫩的葱指用力抓着那团饱满挺翘的嫩乳,两只手用力挤压乳rou,一上一下地蹭着中央那根紫红色rou棍,粗长狰狞的性器衬得那两团乳rou白得像面团一样,奶尖被咬得到现在还有些发肿,嫣红的一小颗,颤巍巍地挺立着,像勾引人一样,时不时蹭过紫红的柱身。早在之前周铎就发现了,聂书姚的奶尖长得很漂亮。像蜜桃上沾的水珠,在灯光的映衬下,折射出一抹勾人的粉。看得出来,她不经常做这个,甚至可以说从来没做过,动作僵硬,面色羞耻,连头都不抬一下,两团奶子抓得很用力,指甲都陷了进去。周铎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她下意识闭紧嘴巴,嘴唇碰到了硕大的guitou。很烫。像烙铁一样,又烫又硬。周铎被弄得邪火更甚,掐着她后脑勺的力道重了几分,哑哑的声音冲她道:张嘴。聂书姚猜到他的意思,配合着张开嘴。男人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乳rou挤压柱身,而guitou径直插进了女人嘴里。聂书姚喉咙被插了几下,手上就没了力气,周铎被yuhuo烧得脖颈尽是青筋,声音哑得几欲冒火:给我夹好了。她又赶紧抓住自己的两团乳rou,用力挤压着中间那根性器。脑袋被男人按压着往下吞咬那根性器,娇嫩的乳rou被柱身重重摩擦挤压,疼痛让她呜咽出声,声音却被尺寸过大的jiba堵住,落在空气里的就只有含糊的闷哼。老板!许菲在外面大喊了一声,张医生说唔唔唔——许菲话没说完,被许疆捂住嘴拖了出去,后面传来秦峰刻板又机械的声音:张医生让您保重身体。聂书姚听见外面的声音,一紧张,牙齿磕到了柱身,周铎嘶了声,眉骨拢着,神色阴沉地冲门外喊了声:滚。许疆以为周铎是今天太憋屈了想发泄,却不知道,周铎并不介意母亲对他的忽视,他只是痛恨自己的卑劣——弟弟还瘫痪在床,而他却想挤掉他的位置,抢走他的老婆。欲望作祟而已,换谁不行。为什么偏偏是聂书姚。偏偏是周途的老婆。不知过去多久,周铎重重一个挺身,将性器插进她嘴里,guntang的jingye射进她的口腔,聂书姚被呛得偏头咳了起来,乳白色jingye喷了她满脸。周铎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箍住,将guitou插进她的喉管又重重插了几下,直到全部射进去,这才拔出来,冲她说:舔干净。聂书姚眼角还挂着咳出来的泪,一双眼通红无比,她难受得鼻头都是红的,两只手扶着他还硬挺的性器,伸出舌尖去舔guitou上残留的jingye。她脸上挂着jingye,乳白色黏腻的液体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过鼻梁嘴唇,落到她的脖颈锁骨。她舔吃完最后一口jingye,正要松口气,下一秒就被男人掐着脖颈按在床上。周铎的性子实在阴晴不定,上一秒才刚射完精,下一秒就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如果是别的男人,你也会为了周途,为了你弟弟,去这样伺候他吗?聂书姚从没想过除了周铎以外,还会有别的男人能够帮她,但如果……必须以这种方式才能救周途和弟弟。她愿意。她不知道周铎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但她认真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会。她回答得很认真,仿佛在她眼里,周铎和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周途和弟弟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