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
聂书姚觉得自己走不动了。体内的假阳具让她寸步难行,每走一步,丁字裤上的珍珠就会滚动着蹭过阴蒂,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扩散游走,皮下的血管都在沸腾亢奋,yin水淅淅沥沥地沿着腿心滑落到地板上。她背抵着办公室门,仰着脸看向办公桌前的男人,周铎穿着白色衬衫,外搭黑色西装马甲,胳膊上戴着袖箍,胸口的肌rou将马甲撑得紧绷,领口的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电脑屏幕的光亮落在他脸上,照出他线条极深的五官轮廓,大概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眉眼比往常更黑,眼神更是极具侵略性,过分挺拔的鼻骨让他的脸呈现一种亦正亦邪的危险感。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熟悉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聂书姚只看了他一眼,脚步便不由自主往他跟前挪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高潮后的空虚感让她此刻莫名想要被填满——想被真正的性器填满。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yin荡,好不容易走到办公桌前,丁字裤上的那串珍珠磨得她险些再次高潮。周铎睨着她身上的风衣,嗓音淡淡:脱了。聂书姚听话地脱了风衣,她里面穿着宽松款的长裙,屁股底下被yin水浸透,她脱掉风衣后,又把长裙脱去,身上只一件纯黑色内衣,底下是那条黑色丁字裤,细细的两根绳子一左一右勾住她的腰,往中央开出一条口子,一根黑色细绳勒着yinchun,绳子上坠着约十几颗白色珍珠。此刻,每一颗珍珠都被yin水濡湿,沿着腿心往下,她连脚踝都是湿的。男人目光落在她还在滴水的腿心,眼皮轻掀:拿出来。聂书姚想坐下把体内的东西拿出来,但显然这儿没有她的位置,她只能站在那,将珍珠往旁边拨开,露出体内的那根假阳具,手指夹住微微使力往外拽,拔出来那一刻,一股yin水喷了出来,她小腹不自觉抖了抖,咬着唇都没能抑制住冲到喉口的闷哼声。黑色假阳具沾满yin水,她轻喘着,小心地放在办公桌上,还在底下垫了张抽纸。周铎就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单手扯掉领口的领带,上前一步直接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有淡淡的酒香味和尼古丁味充斥鼻端,聂书姚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就被男人压着后颈按在办公桌上。她的双手被男人反剪压在背后,冰冷的皮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手腕与手腕间毫无任何缝隙,随后,男人将口塞塞进她嘴里。是一个球形物体,中间有孔,她含着东西无法开口说话,却也无法并拢嘴巴。男人忽然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他的两条长腿挤进她腿心中间,一只手扯起丁字裤的细绳拉拽着让珍珠滚动,红肿的阴蒂被磨得瑟瑟发抖,快感绕着小腹打着圈转,聂书姚弓起脖颈,喉口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身体变得很奇怪。一半难受,一半舒服。有电话进来,不知是谁的,周铎接了电话,嗓音淡漠地应着,偶尔回复一个嗯字。聂书姚看不见,只侧着耳朵听,她以为周铎可能有事要外出一趟,谁知道,他电话还没挂断,就掐着她的腰插了进来,聂书姚被插得猝不及防,含着口塞呜呜一声。耳边是周铎淡漠冷沉的声音:有事要忙,下次见面再聊。他挂了电话,cao进来的力道瞬间狠了几分,硕大的guitou直顶花心,插得聂书姚头皮发麻,弓起脖颈长长呜咽一声: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