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疯
聂书姚再次被cao尿了。尿液滴滴答答地沿着椅子往下落到地面。男人松开手,她就像是被抛到岸上的鱼一般大口喘息。小腹还在抽颤,xue口一收一缩间吐出更多yin水,她的意识几近空白,酸软的手臂抬起又落下,后背很痛,但她直不起腰来,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寄希望于周铎,希望他快点拔出去。也就是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体内的性器还硬着。周铎没有射。大概身上沾满了yin水和尿液,黏糊糊得难受,他把性器抽出来之后,单手箍着聂书姚的腰,把人带到了洗手间。周铎的洗手间有按摩浴缸,洗手台的对面是淋浴间,依旧是冷色调,地砖都是灰黑色,壁龛除了香薰,就只剩下刮胡刀和须后水。隔着玻璃门,两人赤身裸体站在一起淋浴,聂书姚不敢挤到他,使劲往玻璃门上贴。周铎抬眼就看见洗手台的镜子里,女人两团白嫩的乳rou挤在玻璃门上,中间嫣红的奶尖被水润过,泛着鲜亮的粉意,她仰着脸,眼睛被黑色领带覆住,露出漂亮的唇形,修长的脖颈布满被抓握的紫红指痕,细长的腰肢不堪一握,两条白皙的长腿因为酸软无力而微微颤抖。周铎抬手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门上,右手箍住她的腰往下压,迫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性器找准xue口,直直地插了进去。聂书姚两手撑在玻璃门上,才没让自己的脸撞向玻璃门,她被插得猝不及防,喉口下意识溢出呻吟声,又很快被齿关封住。男人一手压着她的后颈,一手掐着她的细腰,胯骨耸动着撞击她的臀瓣,他cao得又快又猛,啪嗒啪嗒的cao干声震耳欲聋,聂书姚被cao得生理眼泪直掉,她以前从不知道zuoai可以这么疯狂,她快要被cao疯了,快感沿着尾椎腾空直逼头皮,她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想尖叫哭喊,一只手胡乱抓向身后男人的腿,希望他慢一点。男人却是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cao得更狠了,粗长的柱身在甬道里快进快出,yin水四溅,硕大的guitou狠狠顶进宫口,cao得她抽颤着身体高潮了,却还耸动着胯骨凶狠地插送。大哥……她几乎是尖叫着在喊他,声音崩溃尽是哭腔,不要……不要……周铎终于停下,却是从后面摘了领带,露出了她的眼睛,他将身体全部贴到她后背,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压在两侧,胯下耸动着撞击rou臀。镜子里清晰地映出玻璃门内的yin靡场景。聂书姚看见自己被男人压在玻璃门上cao干,长发披散在肩头,她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嘴巴大张着喘息,眼角和鼻子通红,两只手臂被男人扣压在两侧,乳rou紧贴着玻璃门,两条腿被cao得直抖。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摇头晃脑地呜咽呻吟,男人抵着她的臀rou重重插送了几十下,插得她痉挛抽颤尖叫出声,xiaoxue剧烈收缩夹得男人闷哼一声射了精。聂书姚软着身体往下滑,闭着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