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身体
烟雾缭绕,一蓬一蓬,暖熏熏,在宁愿秀媚的瓷脸萦绕。她睁开眸,发现自己正身处于酒店浴室,无力地坐在淋浴间角落的黄藤竹椅。男人垂眸,伸手在脱她身上的衣服。她立刻如临大敌,扯着往肩膀下滑的一字肩衣衫,问:你干什么?花洒落着温热的小水珠,男人指尖却这般冰凉,落在宁愿肩膀,手臂,激得她周身战栗,她恨不能直接找个地洞钻下去,完全躲开这个男人的侵犯。你刚淋了雨,身上也有伤,清洗干净了,医生才能给你上药。一番极富道理的说辞。宁愿的躲避没有得逞,男人从站着变成直接坐在她身旁,劲长手腕拽着她细弱小臂,蛮横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陈……陈总……我自己可以……不要……不需要您帮我……宁愿凭着仅有的力气推搡,声音模模糊糊,沁着水,像是哭过似的,纤细后背抵着男人guntang强硬的胸膛。然而无论她怎么说,身上裹着的衣物,都一件一件从男人指尖滑落。陈总……你是要我喊其他男人进来帮你洗澡么?陈枭略带嘶哑的嗓音,让宁愿脸颊羞红,停下了所有反抗动作,听话地窝在男人怀里,乖巧的犹如一只小白兔。精细的锁骨之下,两团白馥馥的奶子霎时跳了出来,纤软白皙的腰肢。男人拿过黄色海绵,上面打了沐浴露泡沫,细细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所幸她身上除了脚踝扭伤,其他部位并没有擦伤和伤口。宁愿身体脱得光光,只有纤腰往下处,一条软白的蕾丝内裤,内裤里隐着黑魆魆的森林。陈……陈总……下面不用洗了……话一出口,宁愿脸庞红得滴血,白玉般的身子也泛起了淡淡的绯红,像是上了蒸锅的虾子。嗯。男人喉结滑了滑,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是难得同意的态度。结实胳臂往她手腕轻松一搭,把她微侧了侧身,宁愿的脸抵着男人下颏,他的掌按在她的蕾丝内裤。在我眼前,自己洗。宁愿咬唇,头摇得似拨浪鼓。或者我帮你洗。宁愿妥协。二选一的条件下,她只能选择前者,伸出手,轻轻将蕾丝内裤从两条玉腿剥绽开来。整个阴阜饱满充盈,虽然她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但整片阴毛生长组成的形状,宛如一片桃心叶子,有一种和谐自然的美丽。她拿起花洒,羞耻地在男人注视下,分开两条细腿,伸手快速地清洗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