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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和两个jg力旺盛的年轻人za真的累个半si,记得凌晨时被抱去洗了澡,那个时候你都已经昏昏yu睡了,后面在x肌包夹之中昏迷了几个小时,他们就起床去办正事了。
审讯犯人,或者联系些帮手,或者报案,总之是你帮不了忙的事。
之后乌利尔好像也回来了,但看你在睡觉就没吵醒你。
肚子饿了,你翻身爬起来穿衣服,下半身仍残留着昨夜的酸软,动起来时,肌r0u在哀嚎。在洗漱台前看到自己满身暧昧的痕迹,你扶了扶额,这要几天才能消下去?
你打开了窗通风,最后一些昨夜的q1ngyu气息也随之散去,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呼x1新鲜空气,蒂尼特笑嘻嘻地钻出来,凑上来亲了亲你的头发——就是让他的虚影靠近了你一点。他得到了供奉,懒散地俯下身来圈住你的脖颈。
我真喜欢你,小祭司!
哈……你叹了口气:你的神力恢复了些吗?
当然,我能赐予你的福泽更多了些。他骄傲地挺了挺x,两颗红润的rujiang让你偷偷咽了咽口水,他非常乐意看到你垂涎他的身t,将白花花的x部故意凑到你面前,继续说:b如,让每个见到你的人都喜欢你?
啊?
不过说是这样说,其实效果不大。他懒懒散散地拆自己的台:我现在力量还是很弱,最多能让别人对你的第一印象好一点。想要达到当年我那样被天地万物所宠ai的程度,还远着呢。
……你扯了扯嘴角讽刺他:你从那时起就那么y1uan吗?
我可是ai神,享受ai的愉悦是我的本职!蒂尼特跳脚:大不敬!
你撇了撇嘴:那你有本事从我身上离开啊。
那个又做不到,我说了我们已经融为一t了。
那就别抱怨了。
哼,坏nv孩。
蒂尼特伸出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你的额头,你察觉到一阵清风,将你身上的酸痛如灰尘一般吹走了。你眨了眨眼,蒂尼特哼了一声,扭头消失了。
……
这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你继续吹了会风放松自己,打算先去吃个早饭午饭?,打开门,被门口的男人吓了一跳:乌利尔?你怎么在这站着。
——
被你问到的男子低下头来看你,他宽阔的肩膀佝偻着,像颗成熟的松塔一般摇晃他的脑袋,嘴角一撇,眼里就带了点泪光,他原本眼睛就黝黑清亮,这一下子让谁见了都得心软上三分。
阿奎拉……
他自然而然往地上一跪,正好就把毛茸茸的脑袋埋你怀里,你趁机0了两把,手感很好。他蹭了蹭你x口,又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没抓到犯人?
抓着了。他闷闷地说:我跟踪他,到与别人碰头,他的接应人,也绑回来了。
那还难过?你帮了我很多了。
乌利尔依然很低落:他们害你,该si,只撕掉了他们的一只手,不够痛……我还想让他们更痛。
他抬起头,黝黑的眼球中闪烁着纯粹的杀意:他们想杀你,si亡远不够惩罚他们。
……你发现乌利尔在生气时说话流畅多了。
脑海里浮现出乌利尔奔跑在月夜之中,如si神降临般无情将敌人手臂撕裂的样子,他下巴沾上一两滴血,对猎物的哀嚎无动于衷。你额角冒出一滴冷汗,将乌利尔又搂紧了些。
孩子只是为了保护你,他ai撕人手怎么了!
跟乌利尔腻腻歪歪地待了一天,傍晚时,卡缪和瑟西一脸倦容地回来了。
两个人看到你时,不约而同地脸上浮现出红晕来。卡缪别别扭扭地跟你打了招呼,似乎脑海里又重温了一遍昨晚的场面,脸红得吓人。瑟西则卸去了面对外人时的冷淡疏离,眼中仍流转着粘稠厚重的yu念,视线投过来时就粘在你身上。他走上前来挽住你的手:今天休息得怎么样?
……真是托你俩的福。你话中有话,瑟西被你的意有所指逗笑了,轻轻g住你的小手指摇了摇:我错了,原谅我,好nv孩。
乌利尔在你们背后挠了挠头,他没能明白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瑟西红润的面庞,轻轻耸了耸鼻尖,嘀嘀咕咕:瑟西为什么在发情?
你们聚在餐厅的包厢,卡缪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跟你说了一下。他们今早去找了副市长,也就是和现任市长针锋相对的领头人萨布朗,她担任副市长五年之久,已经对进一步的晋升势在必得。她非常乐意接受卡缪帮助自己去进一步造势,同时也会为卡缪提供一些援助和保护。
但是,这其中不包括你,阿奎拉。谈起正事,卡缪神情严肃:如果接受她的保护,你就必须要接受她给你的安排,作为这件事最初的受害者,她一定会给你安排许多天花乱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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