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老夫人站在灵位前说话,大夫人和二夫人在左右陪着,秦郓璟看着爷爷的牌位,眸底流动出几分怀念。
宁苡煦仰头看他,很难想像秦郓璟这样冷傲的男人,对着敬重的长辈会是怎样的温和。
她盯着他看了没多久,秦主席晃到她跟前,说:宁丫头,我们家郓璟是不是很帅?
宁苡煦不自在的猛烈咳嗽起来,脸颊发热。
祭奠上香是很严肃的事情,老夫人正说得动容,她突然来这么一下,祠堂里的几人都侧头看她。
大夫人不高兴了,邹家丫头和父亲有缘,父亲能给她托梦,但总归是个不识大体的丫头片子,让人喜欢不起来。
老夫人也冷着脸,示意周妈带宁苡煦出去。
宁苡煦好不冤枉,她冲秦爷爷的影子挥拳头,小脸极度不满。
秦主席闹出个小插曲,他没管宁丫头,只一脸深情的看着他的老伴,老夫人说一句,他就在旁边答一句。
只是老夫人听不见而已。
这一幕让宁苡煦看得好不凄凉,瞬间就不气秦爷爷了。
世间有什么比阴阳两隔更悲情?
周妈把宁苡煦带到外面,宁苡煦面向潺潺溪流吃着小零食,她寻思着,爷爷说祭品不合口味,这要怎么跟老夫人传达才好呢?
要是说秦爷爷天天给她托梦,秦家人估计会当她得了妄想症。
宁苡煦叹了一声,把最后一块坚果放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爷爷啊,你的要求这么高,这么好的菜都不喜欢吃,怪不得虚弱成这样。
你说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一句冷冷的质问,宁苡煦险些没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