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意头正浓,焉有停下的道理?他自小是个倨傲的,听她吃痛抬眸,见郗则韶素来莹润的杏眸里盛满泪水,心间刚刚生出的几分怜惜便被她后续的抵抗湮灭得无影无踪。狭长凤目阴鸷地眯了眯,凉凉开口:你说什么?我说——郗则韶脾气也上来了,才不惯着他,见少年犹不松手,小手握拳,重重捶了两下他的胸口,大声道:我不要做了!她也是个浑不怕的,委屈上头,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一国之主,半点力道也没收敛,砸得少年胸膛‘梆梆’作响。裴越额角青筋一跳,深觉此人胆大包天。不、做?舌尖顶了顶腮帮,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问。郗则韶精巧的下巴一抬,隐隐带了几分挑衅:就不做!若是在她面前的人换一个,她还能再刺上一句‘你能奈我何?!’裴越气极反笑,虽然笑着,英挺的眉宇却显露出一种能将人割伤的锐利,仿佛一柄饱饮鲜血的神兵。气质的些微阴冷丝毫不能减损他容貌的俊美,少年冷笑着,郗则韶,guntang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少女白嫩的耳垂,立刻便将其染成霞色,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被这般压低嗓音呼唤大名,让郗则韶一瞬间响起了童年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娇艳如花瓣般的下唇被贝齿轻咬,留下一道浅浅的淤痕,少女犹不怕死地回嘴:你、你哪里对我好了!你让我每天都睡不醒!这就是大大的不好!裴越你根本就不懂对我来说不让我睡觉是多大的折磨!郗则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斥责得越发真情实感起来,腰背也越发挺得笔直。裴越眼见她越说越起劲,原本旖旎的氛围似乎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跑偏,少年颇为无语地磨了磨后槽牙。他算是看清楚了一点,郗则韶这人脑子不正常,和寻常小姑娘根本想不到一块去!裴越扯了扯嘴角,直接上手,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红唇。三次,他的面庞清冷如玉,说的话却丝毫不斯文,今晚做三次,这个月,你想睡多久睡多久。郗则韶眼睛一亮:蒸的?被少年捂住了口鼻,只能含含糊糊地应答。想睡多久睡多久?!裴越见她被自己说动,缓缓松了手,君无戏言。郗则韶浓郁如鸦翼的睫羽轻颤了颤。能够重得懒觉自由的诱惑对她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可是三次……她的视线悄悄瞥了一眼裴越的身下。寝衣单薄,少年也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那蓄势待发的阳物将他的亵裤高高顶起,仿佛在让郗则韶好好掂量自己的斤两。郗则韶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诱惑是巨大的,困难也是巨大的。和裴越滚上三次,她觉得自己的小身板也许、大概、可能,不怎么扛得住。少女还在犹豫。裴越倒也不催促,只是他那修长的手指便悄悄顺着她饱满弹软的大腿,拾级而上,攀缘到柔软温热的腿心,慢条斯理地揉着那两瓣最滑腻娇嫩的嫩rou。他指腹的薄茧刮蹭着,是与柔嫩孑然不同的粗粝。仍在思索的少女情难自抑地咬着指节发出一声娇吟。她的腿根抖了抖,看向裴越的眼眸汪着春水,怎一个娇软含情四字了得。等、等等——郗则韶抬手撑在少年肩头,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举措。可惜,放在嘴边的rou,岂有不吃的道理?被揉搓得软软蠕动的xue口有些空虚得翕合着,几乎是有些狼吞虎咽地吞下少年的一根手指。晲了一眼她轻微起伏收缩的小腹,裴越一只手扣弄着软烂泥泞的xue口,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啪’地一声,又是一巴掌落在少女挺翘的臀rou上,打得一阵rou波晃荡。还没考虑好?少年微哑的声音带了几分不耐。郗则韶被打得呜了一声,珠贝似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你别打我……她有些委屈地开口。啧。裴越忍不住啧声,一面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rou,一面向她解释:这不叫打,这叫闺房之乐。见少女秀眉一蹙,又要开口反驳的模样,裴越有些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打断道:三次,做不做。言简意赅,明显没剩多少耐心。[某小皇帝,每次想装酷,韶韶都不接他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