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叶时薇在林渐深那听了一耳朵,事关自己,便留了心,偏林渐深再不肯多说,叶时薇气苦,便找连云倾诉,结果自是被未过门的侧夫押着好好肏了一回,只得了若是她不喜,连云必帮着她揍那新侧夫,叫人远远呆着的承诺。
叶时薇本是想叫她这两位夫郎想想办法,莫要王府再进人了,偏这两人竟似无所谓一般,好像不过是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
如此一来,叶时薇也懒得提了,他们都不介意有人分享,她何必去忤逆女帝。
不过到底心里存了事,这日,女帝传唤,叶时薇便心里有感。
果不其然,进了女帝的小书房,寒暄几句,女帝便和她谈了正题。
边疆有功的武将幼子,能上阵杀敌的草原儿郎,为国为民渺了一目,于亲事上颇多曲折,封疆大吏求到女帝面前,于公于私,女帝都要帮着人寻一个满意的妻主。
却不知那家小子是如何识得我的?听说有人指名点姓要与她结成秦晋之好,叶时薇不由好奇道。
这有什么稀奇,你难道不在京中走动吗,稍一打听,便知你侧夫之位空悬,他渺了一目,做正君是不得了,既是做小,难道还有比王女的侧夫更体面的吗?
叶时薇一点被人暗恋的绮丽小心思,就这么被女帝一番很有见地的话打消了,当下便也从善如流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事。
横竖女帝也不是找她商量,只是面对面的通知她一声,比直接下谕旨来的更有人情味些。
仗着陛下要安排她的房中事,叶时薇顺便就磨着陛下,要连云和那位少将军一同由女帝赐婚,不分先后的一同进门,磨蹭的得了陛下的准信,才果断的告退了。
穆察坐在八仙桌旁一件件的擦他的兵器,长枪长弓靠在桌边,桌上摊着短匕,护肘护腿护心镜和上好的油脂绒布,零零碎碎的放了一桌子。
还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纪,因着边疆苦寒,战事不绝,脸上早早有了不同于别家公子哥儿的成熟沧桑。
穆晴阳进了院子,就看见自家渺了一目的儿子低头仔细擦拭兵器的样子,不由心酸。
阿娘。穆察见穆晴阳进来,主动唤道,放下手上的活计,站起相迎。
无妨,自家人,不需许多虚礼。穆晴阳朝穆察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便径直走进儿子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