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已到了深夜寅时,万籁俱寂,更显得屋内的呻吟娇喘极为香艳。天光微曦,摸黑肏了整夜的林渐深,这会儿能清晰看清楚身下女子承欢的媚态,只觉得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又重新有了狠弄的劲头。
哥哥……渐深哥哥,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花架大床上,躺在湿漉漉的被褥上,叶时薇一面忍不住的发出淫浪的叫床声,一面又断断续续的朝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求饶。
我疼你呢,殿下,被我肏的不美吗?看来在下还要再加把劲了。说着,林渐深猛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打桩一般一下下狠入了数十下,在叶时薇抵达高潮之时抵住那子宫口,好好享受了一把春水灌顶。
微等了一会儿叶时薇从那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林渐深就着阳根入屄的姿势把叶时薇翻了个身,抬起女人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纤细腰肢,轻快说道,殿下,我这要从后面入你呢,把屁股翘高些,好让夫君我肏爽你。
趴在床上的叶时薇又累又困,却仍下意识的听话翘起了屁股,然后,等着她的,便又是林渐深新一轮的狂插猛干。
整整一夜,叶时薇已记不得自己被肏到高潮多少次,只记得天露微明的时候,她竟是连嗓子都喊哑了,阴道花径更是被肏的都没知觉了,林渐深却还坚持不射,最后,竟是把她都干昏过去了,才把那忍了一夜的精液射给她。
渐深哥哥,你又作弄我……第二日,整整睡了一个白天的叶时薇,醒来后嗓子都还是哑的,一睁眼,看见林渐深笑眯眯的坐在她床边,不由的委屈。
殿下少说两句吧,真是难听。林渐深贴身伺候自家妻主洗漱,然后便端来温热的米粥,一口口亲口哺给叶时薇。
进了水米,叶时薇觉得好多了,声音也不像之前那样嘶哑,见林渐深还在房里不走,便也不说话,只幽怨的看着他。
殿下怎么不说话?林渐深被叶时薇看着,倒一点都不觉得什么,自顾自坐到叶时薇的床边。
你叫我别说话。
殿下这会儿便听话了吗,昨晚叫殿下可怜可怜我的时候,殿下怎装傻呢?林渐深说的是清晨时分,他还想再入叶时薇一次,却被对方死命的拒绝了。
可怜我忙活了一夜,竟不得射,只能挺着那硬屌苦挨,殿下美美的睡了,也不管我死活。
饶是叶时薇已经习惯了林渐深的信口雌黄,却还是不由得被他气笑。
虽然有些气林渐深欺负她,却……
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当下叶时薇也不再说谁对谁错的话,只是问道,渐深哥哥,那个……你竟能自如的控制吗?
殿下试了一夜,怎么还问这样的傻话?林渐深心情颇好,笑道,像哄小孩一样过来揉了揉叶时薇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