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叶时薇被灌了一肚子酒水,终于能够进到她的新房小院了。
不同于今日闹哄哄的王府,这处有林渐深坐镇的院落,显得格外的清静。
想要闹新房的客人,被归云庄的人冷着脸一拦,便不敢再起哄了,院子门前的守卫只放了叶时薇一个人进去,旁边还有那嘴碎的,说叶时薇这般像是入赘了归云庄,去见自家主子一般,被那训练有素的侍卫一瞪,便呐呐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叶时薇也不用人服侍,一个人走到新房的门口,正待敲门,只见房门便从里面打开了,还没等她看清,便被一股大力,一把拉进了房间里。
男人的体味和动作都是叶时薇熟悉的,她便也放心的任由对方拉着。
殿下,我等了你半天了……被压在关闭的门上,听见男人压抑的声音,叶时薇便忍不住环了林渐深的脖子,立刻就把自己的樱唇献了上去。
两人既是小别,又是新婚,正是干柴烈火时候,站在新房的门口便迫不及待的亲热了起来。
林渐深直接是一件外袍虚虚的披在身上,一拉进叶时薇的时候,便顺便把它扔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这么站在叶时薇面前,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好身材,胯下那粗长阳具翘得老高,直把王女殿下看的要流下鼻血来。
林渐深也知叶时薇喜欢他这常人看来过于高壮的身子,虽有些奇怪王女的审美当真稀奇,但总归是心里欢喜,便也大方由着叶时薇欣赏。
阿深,阿深……我……叶时薇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林渐深便是一丝不挂,仍是大大方方的样子,几下便弄开了叶时薇的新娘装,倒显得她抖抖索索极为不得用。
我先帮殿下泄一回身。林渐深其实是极喜欢叶时薇这付清纯模样的,一想到今夜就要采下这朵娇花,他其实也躁动的不行。
只是谁叫他嫁的这位妻主是个没经验的,若是他再乱了,今晚还如何成就好事。
就倚靠在房门边的墙上,林渐深便站着用手就帮叶时薇揉搓着花蒂到了一回。
把手上的淫液就擦在新娘服上,林渐深干脆便把叶时薇扒光了,抱小孩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新房的大床边燃着两支儿臂粗的红烛,赤裸的两人骤然到了明亮之处,叶时薇便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避开了林渐深的视线。
怎么,殿下是看不上林某吗?林渐深调笑道,不过也无妨了,一会儿待我入爽了殿下,必叫殿下正眼看我。
叶时薇被臊的脸红,内心却也是极盼望被林渐深入肉的,便嘤嘤了几声也不去反驳。
床上已被林渐深布置好了要用来承接叶时薇初夜落红的锦帕,林渐深把叶时薇安置在锦帕上方正好的位置,自己也跟着上了床。
叶时薇知道这女尊世界的风俗有些特别,似是对女子的落红特别重视,凡是有机会能给处女破身的男人,无一不会把那落红之物珍重的保管收藏起来。
因此,林渐深愿意一直忍耐到大婚,刚才还特意要弄到她泄出来,就是为了这会儿做准备。
这会儿,林渐深把她像个物件似的摆好,为了务必要让那落红落在那锦帕上,就不会再乱动她了,也就是说,一会儿,那破身之事,便是如字面上的意思一般,扶屌入屄,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