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本是想去找叶时薇帮忙处理伤口的,却不想,在门外听了那么一耳朵让他极其难受的对话。
叶时薇就快要立正君了,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吗……
为什么,他心里,还是如此酸涩难挡,仿佛,比手臂上的伤,还要叫他疼痛一百倍。
他在外面替朝廷卖命,总想着是不是能快点把那爵位再提一提,爵位高了,他也离叶时薇近一些,兴许……
兴许,能得个侧夫的位置?
林渐深苦笑。
然而,就是做了叶时薇的侧夫又能怎么样呢,一正叁侧,不但有正君压在他的上头,难道,他还能管得住叶时薇的心吗?
那岂不是……
岂不是要一而再再而叁的这么难受下去?
想想,这就不是他能过的下去的日子啊……
林渐深深深的叹了口气,罢了,他也不亏了,六王女殿下的香香小口,他都享用过了。
别的,就留给那位正君吧。
叶时薇这阵子不好过,不知为何那林渐深近日暴虐的很,每每拉着她亲热,不但动作粗暴,还总要自己用嘴给他吸出来,自己稍有不愿,就要挨一顿冷言冷语,最后还是必须顺着他的意不可。
每每被顶到深喉,叶时薇实在吃不住了,便向林渐深主动请求让他入自己的身子。
可林渐深竟是不愿,叶时薇气不过,便和他闹了脾气,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叶时薇端着,那林渐深却比她架子还大,叶时薇不去就他,他竟就要收拾了回归云庄去。
叶时薇到底舍不得,硬拽着不让林渐深走,人留住了,她却不免落了下风,从此床第间的事儿,被林渐深拿住了,越发的说一不二起来,不但次次都要用她的嘴巴,还在这事上玩出许多花样来。
便如今日,林渐深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一阵深喉顶的她作呕不说,临了,却又猛的抽了那阳根出来,硬是叫精液糊的叶时薇一头一脸。
咳咳……渐深……你……咳咳……叶时薇顶着一身的狼狈,心中不忿,却碍于被顶弄的受不住,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与她相反,林渐深被伺候的爽利,扶着半软的阳根,眯着眼睛正享受着射精之后的余韵,竟不来安抚她些许。
叶时薇心中难受,面上不由得露出些来。
怎么,莫非殿下没吃到精水,心里不得劲吗?被林渐深瞧见,反而冷笑着去摁叶时薇的脖颈,把自己那还沾着些残精的阳根凑上去,是在下疏忽了,这还有些剩的,殿下仔细舔食了吧。
你……叶时薇心中委屈,偏过头,咬着嘴唇不张嘴,一副倔强样子,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
林渐深见叶时薇不愿,原还想发作,只再看这堂堂王女衣衫凌乱,被射的连发丝都沾了精的可怜样儿,倒也不忍,便只硬把自己那阳物塞进叶时薇嘴中,叫她舔弄干净便草草了事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