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识这么多年,没必要闹这么僵。
拉了椅子靠着椅背坐,袁树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两人最后一眼,转着手里的ktv话筒。
冯术抱着手靠在门边,你们私下解决吧。
认识这么多年,男生咧嘴笑了,脸上还有玻璃碎片的擦伤,合着你谁都不关心呗。
许戾张嘴想说什么,又下意识闭了口。
黄亦宸看了一眼许戾,看着袁树的眼睛说,为一个女的值得么。
晟高这种学校,里面什么人没有。那女的什么来头你清楚?要是真喜欢你会同时吊着你们两个?里里外外分不清楚了这是······
打架的一个男生站起来,指着人阴狠狠地吼,你他妈什么意思,再给我说一——
砰。地,他把话筒往地上一砸,碎成两半。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一脚踹了椅子,袁树转身过去,仰头闭眼深呼吸。
许戾有意去丈量他站的位置,结果发现离她最近。
往他怀里钻,抱了抱他,秃噜皮一样地抚摸他脊背,又踮起脚,拿脑袋滚滚他不断起伏的胸腔。
黄亦宸一讶,整个人半天没说出话来。
感觉他的压抑怒火时的没那么用力,许戾朝冯术对了对口型。
没想到对方回以不知道的表情。
······袁树?她仰着头,小声问。
嗯。
把手放下,她慢慢走过来。
她尤为冷淡地略微挑起下巴尖,黑眼珠把他们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恐惧的、惊讶的、不敢表现的。
你们院长的意思是,她的目光飘过黄亦宸,分清楚主次,要么听他的话,一步一步来。要么分家。
陈浩南在电影里。
像她这样的人几乎找不到爱,什么都是权力。
他知道,他只是不说。
挂了电话以后,袁树坐在卧室角落的单人布沙发。
这里可以看见整个房间,一种掌控感。
床上摆了一件情趣内衣,蕾丝的,皮带的,总之是充满屈服意味的。
袁树静默地看着她穿着浴袍出来,一只手掩住胸口,身子骨纤秾有度,骨肉亭匀。
几乎下一秒</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