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中的手指在敏感处抠挖,一下一下,爽得她头皮发麻。可更爽的是宋理之潮红着脸叫她主人,他的眼是湿润的,不时被她撸得喘息,偏偏顾忌场合要压低声音。郁芽只是听着,便兴奋极了,嗯嗯啊啊地呻吟,快感累积,xiaoxue深处越来越酸、越来越痒。之之……快点、快点嗯啊……要到了……她搂着他的脖子,急切极了,终于被插到了顶点,到了……到了、高潮了啊啊……性高潮让她控制不住声音,叫床声大了数倍,吓得宋理之急忙捂住她的嘴:外面有人……她这时候却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脑子爽得一片麻,小逼抽搐着吐yin水,夹着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不放。宋理之也忍得难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por.从最开始的羞臊到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jiba插进去。试探性抽出手指,他哀求:可以吗?郁芽高潮的劲儿还没散完,眯眼斜他,声音沙沙的:求我。求你……少年挺腰,用那物在湿xue上来回地蹭,求求主人,让我插进去……他甚至记得郁芽之间让他把话说全的要求,可耻地熟练:让我的jiba插进xiaoxue好不好,硬得难受……好听话。郁芽喟叹一声,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唇,之之,进来。guitou沾满了水液,破开狭窄的xue口,慢慢插进去。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紧呢?宋理之被夹得难受,一边揉着阴蒂求她放松一点,一边困惑地想,他要是天天都这样cao他,她会不会松一点点?但这只是幻想,天天能和她zuoai的日子也就只有国庆那七天实现了。宋理之吻着她,顶着压力一点点往里进,终于插到了底。他并不满足——他知道她是可以吃进更多的,只需要cao开花心,他可以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去。于是宋理之开始有意识地往那里顶,九浅一深,guitou不断碾过g点,撞击着宫口。呜啊好深……好快,之之……之之的jiba好大……郁芽又高潮了一次,已经爽得难以顾忌其他,放声浪叫着,被他迫不得已捂住嘴,呜呜……还要……好爽……之之叫我给听呜呜……哈啊……宋理之也忍得难受,可他存着一丝理智,还记得这是在帐篷里,外面不远处便有人围着坐,说不清会不会有人路过这边。有人,有人……他只能对郁芽说,回去叫给主人听……现在不行嗯……回去这样都可以……回去怎样都可以?神志不清的少女脑中已经被大jiba占满,这句却听得真真切切。她不再让他叫了,乖了几秒钟,继续在他掌下呻吟:好大的jiba……好长……还要嗯嗯……水多得顺着交合处滴到了垫子上,jiba终于cao开了宫口,插进zigong里。呃嗯嗯……胀……郁芽双眼起雾,xiaoxue饱得再难塞进哪怕一根手指,又麻又爽,深处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宋理之同样不好受,zigong比她的xiaoxue还要紧数倍,夹得roubang马上就想射出来。他咬牙忍着,插了几下缓解欲望,却感受到女xue又一次绞紧,缠得人寸步难行。啊啊啊啊啊——郁芽又高潮了。这次的高潮来得比前几次更猛烈,逼xue被roubang堵满了,便从性器的缝隙里往外喷水,四处飞溅。这下子软rou张张合合,夹得更紧了。宋理之只感觉自己再不动便要被夹得立刻射出来。于是他难得失去了风度,把郁芽按在怀中不许她动,roubang用力在痉挛的xiaoxue里抽插,刺激得xue中一股股喷出更多yin水。百十来下,他终于插到最里面,颤抖着射满了她的zigong。唔……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度过性事的余韵。宋理之低头去吻她,郁芽张嘴任他吻着,却懒得配合了。我们抱着睡好不好?宋理之问她。郁芽感到匪夷所思:睡睡袋怎么抱?她租的都是单人睡袋。少年卡壳。好像是这样……他没法反驳了,心中却还是感到委屈——可是之前国庆,他们做完都是抱着睡一整晚的。还不如不要放他走好了。——这个念头出来,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冬夜已深。外面已经听不见什么声音了,大抵篝火晚会结束,客人们也各回各的帐篷休息了。郁芽缓过劲来了,被他清理完,穿好衣裤去公共浴室洗澡。呲——帐篷拉链被她拉开。宋理之坐在里面,眺望她的背影变小,胡乱地想:这是他的第一次野外露营。第一次露营就和郁芽在帐篷里做了。实在是荒唐。可……其实他还想再来一次……她却就走了……他忽然有点理解古代那些被抬去给皇帝侍完寝就被抬走的妃嫔了。——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侍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