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的全是葡萄糖。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轻易击溃了他四天的掩耳盗铃。眼罩后那双眼,瞳孔骤然收缩。不是春药???那这几天、那这几天……这几天的性欲勃发、不知节制、床上那些yin言浪语、想一次一次射满她的冲动……——全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怎么、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这样呢……宋理之方寸大乱。郁芽可不体谅这么多。脱掉他的裤子,jiba迫不及待地往她手上弹,比它的主人诚实太多了。她撸了几下,便让它贴上自己湿润的花xue,guitou撑开花瓣,她在yin水的湿润下前前后后地磨动。嗯啊……顶到阴蒂了唔……少女的呻吟声刺激着宋理之的神经。roubang磨逼这种事,这几日他们已经玩过许多次了,虽然不如caoxue那么爽,可感受到柔软的花xue在柱身冠首蹭磨,也让他十分舒服。如果是昨天,那这时候他已经喘息出声了。可……知道了他没有吃春药,那叫床什么的……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女孩子的手往上攀,指腹抵着他滑动的喉结摩挲:嗯啊……之之,叫出来嗯……喜欢听之之叫……他张不开口。roubang在xue缝中摩擦,柱身已蘸满透明粘液,她一前一后地动,guitou时不时隔着一层皮顶到硬起的阴蒂,又爽又难耐。郁芽眯起眼哼叫,忽然停下了,抓起他自由的右手带下去,覆盖到她泥泞的逼xue上。掌心一片柔软,潮湿而温热。宋理之知道自己应该马上缩回手,却羞耻得像具僵尸不能动弹。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嘲笑他没有定力、不知廉耻,不然怎么会一边笑一边让他用手指插她的xue?而可悲的是,他完全应和了她的嘲笑,明明很清醒却还是无法自控地屈起了手指,真的探向了那个神秘的、汁水充沛的小口……好小,特别小,滑溜溜的,连一根手指都不肯吞下。这么小的一个洞,又是怎么吃进他的roubang的?他想象那幅场景,小小的xue口一定被塞得很勉强,洞口部分没准儿会撑得变形,皮肤接近透明,而roubang堵在里面,她那么丰沛的yin水又要怎么流出来……郁芽引着他的食指,抵住xue口,慢慢地往里伸。好紧。她还没叫,却听宋理之先喘了声,挺立的roubang不自觉跳了一下。她往前移,引诱他继续深入。手圈住那根roubang感受着xue内手指进出的频率,漫不经心地撸动。之前的每一次,就算是扩张也是她自己来,宋理之从来没有用手指进入过她的xiaoxue,是故第一次插进这里,获得的刺激几乎比roubang被夹更猛烈。怎么这么紧啊……只是一根手指都进出这么艰难了,平常zuoai时又怎么夹住他的jiba呢?思绪乱成毛线团,不一会儿全部涣散,少年人自暴自弃地选择沉溺。一根、两根,他蒙着眼看不见,手却无师自通学会了抽插抠挖的把戏,听取女孩子难耐的娇吟,即使被耳机机械化依然浪得人jiba胀痛。于是在噗嗤噗嗤的插xue声中,yin水直流,从指节淌到指根,在掌心纹路中淤积,整只右手都给浸得湿润起来。而他完全忘记自己的尊严和底线,越插越快,越插越快,在少女爽得颤抖、直攀高潮时,终于无法克制,倾身含住她的唇,堵住那些呻吟。唔啊……含混不清的声音被他吃下去。郁芽搂住他脖子接吻,xiaoxue止不住收缩,夹紧体内的手指。宋理之却在这时候抽了出去。嗯不要……她松开他,皱眉不满,面颊潮红。那只手搂住她后腰,掌心还沾着粘腻的液体,已经冷却。宋理之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他也忍不住。其实坦诚说出来又怎样呢,这几天他的丑态早就暴露无遗了,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装体面人呢……不如坦诚些,还能得到她的夸奖……主人……羞耻的话开了个头,他才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反而刺激极了。让我插进去cao你好不好,求求你……——抱歉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