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准备了春药
双唇相贴。分明她只是碰了一秒,身下的躯体却像被捅了一刀一样,又一次用力偏头,剧烈挣扎起来。他一乱动,坐在他腰上的女孩子就被带着晃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看起来很生气。刚刚她用水果刀划他时他也没这么生气,这时候却抵死不从了,郁芽对此非常疑惑。宋理之将这个吻当做一种严重的羞辱。出生到现在,他做了十七年的模范学生,活得正直且标准,不说轻吻,连和异性暧昧拉手都没有过。他认为爱是一个很严肃的领域,需要担起十二分责任,因此在没能力的时候绝不能涉足——然而现在,责任的神话被打破了,未知的绑匪绑架他过来,轻浮地夺走他的初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羞愤得脖子上的伤口都更疼了。亲你啊。郁芽回答。她这样理直气壮,有一种天真的坦然,仿佛真的不知道伦理逻辑。少年人梗了一秒,既而更加恼怒:你怎么可以乱亲人嘴?这种事要喜欢的人才能做你知不知道?郁芽:对啊,我就是喜欢你。宋理之:?你乱说什么?他的脸更加烫,气与羞交加,你要羞辱我,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我只是喜欢你,怎么就羞辱你了?郁芽不高兴。你要是真喜欢我怎么会绑架我??你还用刀割……郁芽打断他:就是喜欢你才会把你弄过来啊,很难理解吗?这是什么歪理?!女声却说:因为喜欢你,想多看看你,摸你亲你睡你,所以才把你绑过来。不然你以为绑架你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难道他还该对此感恩戴德吗???宋理之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明明施虐欲爆棚还能欺骗自己是喜欢。郁芽却管不了那么多。到底谁规定的喜欢一个人就要轻拿轻放?反正她不这样认为。喜欢应该是触碰、占有和破坏,而不是像供神拜佛一样跪下当奴仆。宋理之不能理解,那就算了吧,她才没有那闲工夫向他解释。她要做她想做的事。有手在动,从胸前到腹部,纽扣被解开,布料被拽动,悄无声息散向两边。身前顿时空起来。宋理之大惊:你脱我衣服?这不很明显吗?郁芽说:我还要脱你裤子。宋理之:!!!你你你!他不知道要怎样骂她,一时只能拼了命地挣扎,扯着刚润了些许的嗓子大喊,你快停手!郁芽被他晃得没法继续,有点生气了:再叫我会把你的嘴也堵上。这次宋理之却不听话,仍然乱动一通,口中重复着慌乱的制止。啪!郁芽又给了他一耳光。嗯,左右脸肿对称了。他长得那么好看,郁芽不想看见他的脸肿起来,原本想着非必要不动手,都怪他不听话。却说她相貌偏瘦,其实手劲儿不小,一巴掌扇得原本就疲惫的少年眼冒金星,脑子发麻。等他再反应过来,裤链已经被拉开了。你住手!手脚全被困住,在之前的挣扎中磨破了皮,一动就疼得慌。宋理之悲哀地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于刚才耗费太多力气,不知道是饿还是她下的药发挥药效了,身上更加没力气了。那双手没有停,拽住最后的一片布料,往下拽,宋理之的胯下发凉。你这是强jian……他咬牙道。郁芽承认了:是的。他耻辱极了,觉得自己此生没这么狼狈过,只能硬撑着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我根本不会……起反应。真的吗?郁芽说:没关系,我还准备了春药。宋理之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