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中秋快乐(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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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此刻内心充满波动,她看了眼射完后自顾自整理衣服的沙鳄,又看了看自己下边流出来的白色液体,觉得自己这人生真他妈跌宕起伏。
她就一件衣服,明哥牌衬衫,连内裤都没有,现在精液流的满腿都是,却连个擦拭的东西都没有,她瞄上克洛克达尔的外套,却被男人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来。
冯晓抿着嘴,浑浊的精水混着淫液把下体搞得一团糟,红肿肥美的阴唇翻在外面发抖,一双白的透明的小手扯着皱巴巴的衬衫,显得十分可怜。
克洛克达尔看着这样的女人突然烦闷的想抽根烟。
呜呜难道要用明哥的衬衫擦干净?那她就真的连块遮羞布都没有了。
她用我见犹怜的姿态泪涟涟的看着沙鳄,对方不知道从哪掏出个雪茄点燃了叼在嘴里,登时二人所处的区域烟雾缭绕,暖黄色的灯光里,女人若隐若现的身影让克洛克达尔有些移不开眼。
他啧了一声,刷的抽掉刚塞进领口的围巾,不耐烦的甩给冯晓。
冯晓欢快的接住围巾,根本不在意男人异样的目光,擦拭起腿根的淫液。
擦干净了下身的淫液,又套好衬衫,她稍微放下心来,现在只要让沙鳄离开就……
呋呋呋混蛋鳄鱼,这么快就来了么。这声音在门外走廊里老远处传来,却把冯晓魂都快吓没了!
克洛克达尔倒是一副坦然而淡定的姿态,他不爽的抬起头,坐在沙发上一副君临的模样,气势骇人!
套着骚粉大衣的多弗朗明哥踏着他独有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进来,嗒嗒的脚步声重重打在让冯晓心头,让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严实了。
竟然一声招呼不打就到这个房间来了,你没有吓到我的小宝贝吧。门被看不见的线拉开,多弗朗明哥悠哉的溜达进来。
……诶,哈哈多弗……你回来了。
多弗朗明哥闻言愣了一下,转身看向在昏暗环境里几乎白的发光的女人,待看到她的全貌时,眉角抽了抽。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阿晓。多弗朗明哥的声音一直都是成熟而低沉的,但现在显得压迫感十足,这俩字简直是从口里蹦出来的。
啊?呃……怎么了?多弗你出去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么?冯晓越是想表现的自然,头脑就越是一片混乱。
呋呋呋「多弗」这个称呼可真陌生啊,毕竟你从来没这么叫过老子,多弗朗明哥阴沉的看着女人,随即将视线转到克洛克达尔身上,怎么,又干了什么「坏事」,连你明哥这爱称都不敢喊了?
克洛克达尔突然感觉到不对。
怎么……
操……
这婊子不会是多弗朗明哥的女人吧!?
这岂止是荒唐?
这个女人也未免太大胆了!莫名的克洛克达尔就对这个看起来胆小又懦弱的无能女人有了一丝诡异的改观。
哈哈有么,就是,就是看大家都叫多弗就我一个人叫明哥显得多不合群啊呵呵……冯晓越说声音越小,人也缩成了一团。
呋呋呋呋……呼,沙克洛克达尔,多弗朗明哥在一阵狂笑过后突然收起笑容,今天看来是无法顺·利·交·谈了。
尊请自便,老子现在有家事需要处理。高贵的堂吉诃德少主,王下七武海天夜叉大人此刻简直咬牙切齿。
沙鳄一向喜欢怼这个鸟人,但这回莫名心虚,同时内心最深处又升腾起一股无法描述的兴奋感。
看来他真的上了多弗朗明哥的女人?
这个世界这他妈奇妙。
……
冯晓被拎起来了,她现在才感受到男人的身躯是何等强壮高大。
怎么办,我觉得我要死了,我要不要先留下遗言?
不!我还能抢救!!
小娼妇,想什么呢。多弗朗明哥的声音一旦刻意压低略带沙哑,那真的会非常性感磁性,冯晓一向受不了这老骚人跟她卖骚的声音。
几句话都要把她说湿了。
她现在只祈祷,精液别流出来……
骚货,湿了吧。多弗朗明哥的语气变得强势粗野,动作更是粗暴起来,小婊子是不是喜欢被男人强奸的感觉?
冯晓身子抵着沙发,害怕的摇了摇头。
操!老子不过去杀个人的功夫,回来你他妈屄都被射满了,臭婊子!男人狞笑着用线绞碎了那身皱皱巴巴的衬衫。
我……我也没办法嘛,就原谅我吧。
多弗朗明哥气势一滞,干!这女人为什么求饶都这么理直气壮的?
都是明哥的错啊!让阿晓发情了却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冯晓感觉反正都是一死,老子为什么不死痛快点!
会跟野男人搞上。
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我是婊子啊!
……
多弗朗明哥一噎差点喷出来,他娘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