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温热柔软,舌尖扫过她的唇缝,贴上来辗转厮磨时,温荞像踩在棉花上,下意识张嘴迎接男人进入。好乖。念离垂眸睨着女人粉嫩的小舌凑上去缠吻。短短几分钟温荞已经被亲迷糊了。她的身子软成一团惯性下滑,念离直接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墙上,另一手则揽住她的后背压向自己怀里,舌尖熟练的入侵,搅着女人滑腻的软舌,品尝残存的甜腻的蛋糕的味道。呜别亲了...舌头好疼。又被男人强制的按在怀里亲了好久,温荞直接被亲的眼角发红,四肢软成烂泥,舌头又麻又疼,连求饶都软的跟发情的小猫似的。好,不亲了。念离在她腰上揉了一把,好脾气的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哄着今天晚上你服侍我吧,好吗?嗯。温荞被亲的晕乎乎的,没听清他的话,本能点头。念离又吻她的唇角,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小腹,摸她的脑袋帮我把拉链解开,用嘴。什、什么?温荞一时没反应过来,顶着一张清纯的脸蛋和两瓣一看就是刚被男人润泽过得红唇迷茫看他。我和你说过的吧,等你例假结束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念离拨开女人黏在红唇的发丝低声诱哄你乖一点,现在是第一步。你的意思是要我用嘴帮你——温荞惊愕开口,甚至羞耻的不好意思把话说完。不行,我不行的。几乎一瞬间,温荞的眼眶就红了。她的脸上满是拒绝,巴掌大的小脸被领带蒙住眼睛,只剩发红的鼻尖和红肿着此刻却被咬的没了血色的唇瓣。不要这样,程先生。你可以、可以直接进来的。温荞的尊严本就所剩无几,此刻这样求他,已经是碾碎羞耻把自己在他面前铺开了。可惜男人冷心冷性,不肯领情。好会撒娇。不过——念离靠在床头,抚摸她的脸颊,而后不为所动的吐出两个字解开。温荞不知男人是怎么把她急的泛起哭腔的求饶听成撒娇的,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么变态。其实刚才男人问她是不是怕他,她是真觉自己不怕他了,她怕的只是床上那个化身野兽便永远不知餍足的他。此刻男人要求一提,她又觉自己跌入谷底。玩物玩物,主人要玩,她就要老老实实当个物品。她害怕又屈辱的想就这么走了,最后到底是更害怕他,强忍哭腔,嗫嚅着到我看不见。这里。念离带着女人柔嫩的小手贴在自己小腹,轻轻按压。他已经很硬了,此刻她一贴上,他虽没发出任何声响,但骤然紧绷的身体和肌rou不会说谎。女人的手那样软,白白嫩嫩的。一想到她会用那样漂亮的手掌包裹自己的欲望,她会双手捧着自己的rufang主动夹着自己的性器摩擦。念离直勾勾的盯着腿间羞耻的快要哭出来的女人,不知花了多大力气才压下那些晦暗的念头。继续,温荞。念离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和渴望。他直接抓着她下意识缩回的手强硬的按在那里,冷冽傲然的下达命令不要让我逼你。男人腰腹肌rou紧绷,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冲往一处,蛰伏的欲望在她手中怪物一般膨胀变大,叫嚣着要将她吞没。啊...温荞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性生殖器,那么硬又那么热的一团,隔着裤子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里散发的热气。她的眼眶泛红,摸到男人腰腹的皮带,哆嗦着好一会才解开。乖。男人夸奖她,摸小狗似的摸她脑袋,期盼她像小狗一样从此只冲自己摇尾。而温荞也如他所愿可怜兮兮的冲他摇尾乞怜。就到这里可以吗?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哀求,除了这样,今天晚上你想怎样我都接受好吗?念离垂着眼皮看她,眼中欲色浓重的像墨水一般。温荞跪在他腿间,明明是红透的脸颊,却硬生让他从她的眼泪品尝出一丝绝望。他今天的心情算不上好,尤其在温荞迟疑着要不要走过来时。他鲜少对什么事情产生执念,包括温荞,说白了她只是他解闷的雀儿。偏偏他竟然对这只雀儿上了心。他希望他的雀儿从此只对他一人歌唱,只对他一人张开翅膀。他希望他的雀儿明白她是有主人的,无论生死都是他的。念离把自己剖析一番后把这归结于男人的独占欲,或者说,是他的本性。他的就是他的,怎么都轮不到别人染指。宠物自身的反抗,自然也不行。就这么纯情吗?念离挑起她的下巴看她良久,嗓音缱绻,没什么意味的感叹明明那天晚上你上赶着叫我哥哥来着。温荞茫然一瞬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那样叫,男人偏偏记到现在。嘴角下撇,温荞声小嘴硬的否认我没有。念离不置可否,拭去她的泪珠,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接吻。后面,温荞也不知男人怎么突然软化,从未有过的温柔,简直把她当小宝宝哄。他的手指在她xue口打转,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饱满柔嫩的花瓣揉搓,直到点点花露吐出,他才吻着她的唇角问想要吗?嗯。温荞瘫软在男人怀里,细软的手指抓着男人的衣服。她已是动情了,柔嫩的xue眼湿透,耳边全是男人搅弄的水声。难耐的夹紧腿,她攀在男人身上抱紧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嗓音甜腻的小声说想要的。想要什么?修长的手指没入女人滑腻的yindao,念离不疾不徐地问,边一圈一圈往最深处抠挖。想要——话语卡在喉咙,温荞收紧手臂微微发抖,埋在男人肩膀。她明白男人什么意思,可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程先生。她的嗓音颤抖,试探性吻他的唇角,声音细软的小声说我想要你,程先生。念离向来觉得温荞愚笨懦弱,可这个懦弱的人总是误打误撞撞到他最柔软的地方。念离沉默看她片刻,抱着她翻身,一手解开裤子拉链,沉声命令叫我念离。嗯?温荞隐约听到拉链的声响,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掐腰将她拖至身下,两条莹润的大腿架在腰侧,重复道叫我念离。嗯念、念离啊——温荞话音未落,男人的性器狠狠撞入。炽热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男人粗长的柱身就那么俯冲着挤开她的媚rou强行插入。温荞声音含糊,整个人微微发抖,双腿大张着迎接男人进入,毫无反抗之力。不、不行呜...好大、出去,嗯求你、出去一点...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温荞眼角挂泪,面颊绯红低声哀求。她是真的被胀的难受,纤瘦的身子在男人身下缩成一团,柔美的四肢藤蔓一般缠绕男人身上,精壮与纤弱形成强烈反差。念离一眨不眨的看她,手掌捧着她滑腻的臀rou用力揉捏,颜色干净漂亮的性器肿胀着、带着虬结的脉络往里深捣,堪称执拗的反复插入:你知道自己在抱怨谁好大吗,荞荞。学名说不出口,好大倒是随便可以说出来是吗?粗硕的巨物没有适应的时间就凶狠的在她体内顶弄,强行将她许久未经历情事、紧窒的快要把男人性器都给夹断的内壁撑开,缓缓抽出再狠狠刺入,如此反复。我没...呜没有,轻一点,程先生求你轻一点。温荞已经哭得不行,男人一记接一记深重的顶弄,体力好的像怪物一样把她按在身下反复折腾。他深埋体内的性器也可怖的现在还在胀大,碾着yindao内的软rou顶撞,将她磨得xiaoxue酸胀差点要喷出来。不行、程先生真的不行,放过我,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啊...温荞哭的快要崩溃,一副快要被玩坏的表情。可她越是这样示弱求饶,男人就做的越狠,大开大合的抽插,野兽般的交合。仿佛故意一般,他本就次次都是尽根没入,并且速度快到离谱,近乎野蛮的往里顶入。此刻她的求饶一出,身上男人更是疯了一般握着她的腿弯把她压在身下强cao,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招架不住。温荞含糊的哭求,手由环着男人变成抵在他胸口微弱反抗,整个缩成一团,最后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深入下,十分钟不到就尖叫着硬生被插到高潮。一时间,温荞双腿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她躺在男人身下不住流出生理性泪水,臀下床单湿透,阴xue和小腹快速的痉挛收缩不时,连带着纤腰和脊背也一拱一拱的颤抖着。而念离感受着女人xue道内的收缩,跪直身体看着已经被插得狼狈到流口水的女人,神色平静地理顺她汗湿的碎发。温荞眼上的领带被泪水浸湿,可怜的呜咽,说不出话。念离也不在意,自顾自将她的碎发挽至耳后,而后抓着她的脚踝分开搭在自己肩膀缓缓顶入,平静得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呜呜没有、没有。温荞含糊低语,还没缓过来就要接受新一轮的折磨,哭到通红的脸蛋还挂着泪,看起来可怜的不行。现在知道乖了。指腹轻蹭女人濡湿的脸颊,念离将沾满女人咸涩泪水的指尖插入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软舌模仿性交的动作搅弄,低声问不求我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