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语能够形容温荞此刻的绝望程度。她无望的掉着眼泪,彻底死心。男人轻抚她颤动的脊背,无声安慰。我讨厌你。温荞趴在男人肩膀,颤抖着小声说你这样逼我,你会下地狱的。两个人的地狱就算不得地狱。男人温和平静,抬高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唇。呜不要。沾满咸涩泪水的唇被对方含着、吻着,温荞扭头躲避,却被男人捏着下巴再次狠狠亲上来。。男人不知何时摘了面具,此刻含着她的唇瓣,刚开始是温柔的舔吻,贴着她的唇瓣厮磨,而后渐渐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触碰,舌尖往里深入,与她的软舌搅在一起,亲密无限的纠缠。温荞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下意识想要后退,可男人掌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在背后冰凉的镜子亲吻,根本不容躲避。于是温荞渐渐感受到,他的吻就像他人一样,温柔而强势,细细密密,如一张大网,一旦掉入就再也无法逃脱。可她实在被亲久了,男人越吻越深,碾的她唇瓣发痛,再加上她第一次接吻不会换气,空气稀薄,快要窒息一般。她眼睛发烫,氤氲着水汽按住男人手臂停一下,我好难受。男人想吻她很久了,从她刚进房间就想吻她。此刻突然被叫停,女人软软的求饶声响起,他的眼中既有欲望又有戾气。不过想起面前的女人如同一张白纸,事事都要他教,落上的每一笔都是他的颜色与痕迹,他终于离开她的唇,给她喘息的空间。温荞脊背抵着玻璃,手也被交握着按在台沿,喘息着,完全丧失了看他真容的欲望。男人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微低着头啄吻她润泽的红唇,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口帮我把扣子解开。我看不见。指尖触到男人温热的肌肤,温荞声音低微,说出的话和身子一样软。看得见就不让你解了。男人说着吻了吻她的唇角,手掌从她撩起的裙摆探入顺着腰线往上隔着带着一层蕾丝的纯白内衣握住她的的胸乳揉捏。身子也往前挤了点,将女人的腿分的更开,性器像木棍一样往女人逼仄的yindao里推挤,入的更深。嗯不行。温荞第一次在清醒时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夹着男人巨物的腿间也难受的不行,眼泪顿时掉下来,身子抖得厉害。乖,帮我解开。男人近距离的看着她未施粉黛仍细腻的连毛孔都没有的脸蛋,吻去她的泪痕,抓住她推拒的手放在自己领口低声重复,嗓音性感的不像话。温荞哭着摇头,她怎么敢做这种事,和男人在洗手台zuoai还要主动脱他衣服。不过最后她到底还是被男人带着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指腹从男人锁骨滑到小腹,一寸寸抚过那温热又细腻的肌肤,不知镜子里她穿着白裙纤细又柔美的背影与男人赤裸的高大精壮的身子形成强烈反差,简直色气得要命。别哭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起唇角,指腹蹭掉她的眼泪,扶着她腰缓慢地抽送着有些玩世不恭道还没到你用嘴给我拉拉链的时候。温荞没明白男人的意思,只觉胀的难受难受,guntang的一根强行将狭窄的甬道撑到极致,并且隐隐感觉还在胀大,她怎么都适应不了,只能无助的推着男人肩膀求你...出去一点,好难受。温热的泪珠落在肩膀,男人颈窝一片濡湿。她这种反应,他也明白刚才那话她没听懂。不过他也被夹得难受,硬的发疼还在克制,缓慢的抽送想让她先适应。可她还是这么可怜,颤抖着在灯光的照耀下被他困在方寸之地哭泣,无所遁形。那这样,你问我问题好不好?男人摸了摸她的发丝终于开口。他的手伸进女人的裙子,往上推高她的内衣握住浑圆的乳团对她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现在可以问,只此一晚,过期不候。他的手在她胸部极具存在感的揉着,温荞哪有那么容易便如他的愿转移了注意力。她用力抓着男人手臂,急到泛着哭腔不行你的手...你别这样。不想问吗?男人挑眉淡淡反问了句,手没抽出来就罢了,反而用另只手握着女人的腰用力往前顶了下道那就不问了,我们专心做吧。呜疼——尖锐的疼痛袭来。温荞被顶的后仰,疼的抽气,指甲陷入男人皮rou,直接叫出声。xuerou翻卷,男人这下直接插到了最深处,guitou抵着她xue口撑得泛白的嫩rou一冲到底,根部的囊袋也随着他的动作轻甩直接啪到女人翘起的臀尖。她也是这时才明白男人一直以来有多温柔,此刻他肯让她问问题也是好心的给她适应的时间。温荞隐忍的咬住唇瓣,抱住男人肌rou隆起的后背小声哀求我问,我问。你轻一点。嗯,问吧。男人睨着她咬的泛白的唇瓣,躬身用力吻住她的唇,从她齿间解放受虐的唇瓣才开恩般的开口,并研磨的在她xue内小幅度搅弄,让她舒服了许多。嗯...温荞蹙眉,克制的呻吟,红唇开合间喘息着轻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念离。男人嗓音沉沉,贴着她的锁骨,稍微加快速度,碾磨的抽送,喘息低语,程念离三个字被他说的格外动听。他也姓程。温荞想起那天晚上遇到的,她的学生程遇,他也姓程。不过他们两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温柔谦和,礼貌体贴的完全是别人家的孩子,一个只会趁人之危,毫无底线的威胁恐吓。不可否认,不管第一面还是第二面,温荞都被这个少年惊艳到了。而且今天课堂上他是怕她尴尬所以主动解围吧?温荞想起自己说要选课代表后班里沉默的那几分钟,他还下课主动找她详尽的告诉她一些基本情况。还有少年最后说的那句。温荞脑袋飘忽,只短暂的闪过就不敢再想下去了。yindao夹着陌生男人的性器,脑海里却是自己学生的模样。温荞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而男人也察觉到她的异常。yindao内的性器突然被绞紧,且她小腹紧绷,明显是爽到高潮了,更别说从她yindao深处漫出的冲刷着他的guitou想要外涌的大股水液。她怎么突然就爽了?她想到了谁?一个脑海里的人难道比他真枪实弹的插进去更能让她shuangma?念离明白她对程姓反应可能很大,也大抵知道她想到了谁。可现在占有她的男人到底是他。她怎么可以只是想到一个名字或是一张脸就爽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