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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意乱情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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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安进更衣室换了衣服之后就走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他和助理的话我听了大半。能猜出个大概,他以前跟我说过,他父母去世之后因为和安然安意家的关系很好,所以他一直受到他们家的照顾。

那个爷爷应该就是安然和安意的爷爷吧。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苏慕安现在肯定和那个爷爷的关系很好,所以才会这么着急。不过也对,现在这个世界上,他的亲人不多了。不管谁对他好,他都会把整个心都交给他。

我听苏慕安的话,特意吃了早餐才回家。

回到家里,眼前的场景却让我脑子一乱。秦可曼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沉睡不醒,一看就是昨夜宿醉的结果。白芍拿着拖把忙来忙去。见我回来,眼中涌出惊喜:白小姐,你回来了!

我指着秦可曼,拍了拍脑袋:昨天晚上我都忘了她了,她是怎么回来的?

白芍看了看她,说:是一个先生把她送回来的。

谁啊?我随嘴问了一句,转念想到,没准是她剧组里的人,白芍怎么会认识。

没想到她却直接说:是舒先生。

我吓得不轻:舒新?

白芍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对。

你没有认错?

白芍摇头:不会认错的,因为你书房里有舒先生的照片,我每天都在打扫,所以认识。

秦可曼为什么会和舒新在一起?他们不是早就两清了吗?可曼从新西兰回来之后,对于舒新的事情从来就是爱理不理,舒新也很有默契地从来不提可曼的事。

正在我愣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号码却无比陌生,接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破口大骂:白如斯,你到底搞什么鬼?我跟你说,你不要看我现在好过了,就想要使坏。

隐隐约约,我还能辨别出那个声音是程悦。我一愣:程悦。

没错,就是我。程悦好像气得不轻:你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我就会怕你。

我一头雾水:我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程悦冷哼了一声:谁不知道秦可曼是你的好姐妹,是不是你让她半夜到我家来勾引舒新的。你这人真是贱,舒新现在心里没有你了,你就想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我告诉你,门儿也没有。要是以后你再做这种事,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终于能够解释为什么可曼是舒新送回来的了,原来昨天晚上她喝多了跑去舒新家里。看来舒新没有告诉程悦他和可曼的事情,否则以程悦的脾气不会打电话来骂我。她还以为是我让可曼去勾引舒新的,我看向沙发上的可曼,她睡得安好,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淡淡地笑着。她可能一觉醒来,也会忘记自己昨天晚上去过舒新的家吧。

我对着电话那头的程悦,说:老子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得着吗?

这样,她就更会坚定地相信可曼是我送去的。她不会怀疑可曼和舒新的关系,可曼的事情也不会被任何人知道。舒新既然有心瞒着程悦,那我们便让这件事情成为一个秘密吧。

吼完那句话我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管那头的程悦是否气急败坏。

喝一杯水的功夫,可曼就醒了。她一晚上没有打理,身上还蔓延着酒气。白芍已经把房子到处都收拾了一遍,看到可曼醒了,连忙去给她倒水:你醒了吗?我给你倒水。

我叫住白芍:白芍,你不是还要复习自考吗?你先去看书吧。

白芍一愣,指着可曼说:我先……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给截断了:不用。

可曼指着白芍,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小姑娘,好像挺激灵的。

白芍看我脸色不大好,迟疑着上楼了。

我坐在可曼的对面,闻到她一身的酒气,我说:程悦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程悦谁啊?她又躺回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我。

舒新的女朋友。我说。

哦。她又说:那关我什么事,她给你打电话干嘛?加强联系啊?

她说让我不要再使炸,还说她和舒新就要结婚了。

操。可曼从沙发上翻身起来:这丫的有病吧?她和舒新快结婚了管你什么事?难不成还要给你请柬啊?

看到可曼的态度,她好像真的记不起昨天晚上自己做过的事情了。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怕她打着不记挂舒新的幌子,但是心底还念着他,然后没事就在程悦和舒新面前去刷一刷存在感。

我迟疑了一下,开口说:听说你昨天晚上半夜杀去了舒新家里,哭着求着要让舒新送你回家。

什么?不会吧?可曼从沙发上跳起来,搂着我的肩膀急切地问:老娘不会干那么没品的事情吧?

我摊开双手:我看你昨天晚上喝得那么嗨,是极有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可曼抓起自己的头发,有些沮丧地说:妈的,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叹口气说:不过也没关系,程悦到现在还以为是我把你送过去,让你去勾引舒新的。

啊呸,舒新是个什么东西,值得老娘去勾引?她啐了一口。

她的表情表现得实在是太不在乎了,我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在剧组浸淫久了,演技变得越来越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听苏慕安说,寰亚最近会极力捧你,你极有可能会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很红很红的明星。你和舒新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你自己处理得好吧。

天哪,白如斯,你不会还觉得我对舒新旧情未忘吧?可曼大呼一声。

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可曼扑上来,一把把我的头摁进抱枕里,笑着说:你现在知不知道了?

我们小的时候就经常这样玩儿,非得把彼此折腾得喘不上来气了才算完。我忙告饶:我知道了,您老人家已经把舒新完完全全放下了。

其实吧,也不能说完完全全放下了。可曼松开我,说:只不过上次在医院,听到他说维护程悦的话,我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可是事后我才发现,当时我好像真的没有很难过的感觉。只有一种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惆怅。那种感觉吧,就好像是一直习惯用的某一样东西,突然丢了。你会很不习惯,但是没有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我就想到了和易东扬领离婚证的那天,我好像也是这样。一直以为会有的大伤大痛,没有感觉到。反而只是有一种淡淡的感觉,并且那种淡淡的感觉不是因为易东扬,而是我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青春已经不在。

对岁月流逝的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

可曼乖巧地摸了一下我的头,忽然脸色一变,对了:你和许星奥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我不是看许星奥向你告白,你也答应了吗?可曼就跟放炮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但是昨天我又看到一条新闻,好像是许定,就是那个许星奥的弟弟,他说许星奥向你告白都是因为他们俩打赌。其实你和需定稿私底下只是很好的朋友。

咦,许定这么快就动手了吗?我有些诧异。

可曼把我的头掰正,面对着她:快说,你和许星奥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优秀的个男人,我不是那个圈子的都听说过。是不是因为他耍你?</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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