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的门口站立着祭司单瘦却又似乎蕴藏着无限能力的躯体,明明还在寒冬腊月的时节,可他却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里面白皙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惭愧的肌肤暴露在闵妍的眼前。
与共和国女子普遍喜爱雄浑健壮身材的审美略有不同的是,闵妍的审美情趣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当时日趋娘化的大潮流的影响,故而祭司的这幅模样在她的心里倒也算是眉清目秀。
只是闵妍虽然没有和祭司又太多过深的接触,但仍然能够感觉的到他即便表面看上来是如此的放浪形骸,可实际上他心里应当是一个极其循规蹈矩之人。今日又怎么会如此穿着,而且还是在对于外男的出现非常敏感的后宫之中。
一般的男子不要说穿着如此暴露的中衣,便是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只要是没有皇上亲笔批下的许可,那都是要拖出去斩首示众的。
祭司慢慢走上前来,闵妍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一只还沾有点点雪痕的风筝,显然刚刚在宫中放风筝的便是眼前的清秀男子。不知怎地,也不见少年有其他动作,便是这般如同寻常的上前几步,便是让闵妍忽而心头一跳。
等一下!闵妍再一次说出了重复好几遍的话语,只是说话的对象变成了一点点逼近的祭司,说话的语气则是有些焦急不安。
祭司停下了脚步,把风筝轻轻放在地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闵妍,而他的身体离闵妍的瓶身已然只剩一步之遥,也不知道是皇后的话语到底有没有起到作用。周围的宫女见到祭司如此僭越逾矩之行,却什么都没有做,连一声劝阻的话也不敢说,只能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雨寒觉察出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即便闵妍这些天已经不怎么搭理她,可她还是不太希望自己的姐姐惹上祭司这么一个大麻烦。可如果祭司想要做什么,除非皇上从天而降,不然坤宁宫里面所有人都没办法阻止他。
今天的您很是美丽。祭司恭敬的夸奖道,可他的行为却一点都没有体现出对她这位皇后的尊重。他轻轻做了个手势,雨寒就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抱着茫然无措的皇后,慢慢走向了微笑着的少年,直到皇后的一张妩媚小脸几乎快要贴在祭司的胸膛上,她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可她现在已经一动也不敢动了。
得见雨寒一脸无奈的神情,闵妍知道是祭司又动用了那种可怕的能力。如果说之前的时候她可能还会害怕祭司,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怀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她不知道祭司为什么会对一个宫妃如此上心,也不知道祭司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她现在都不想去关心了。
你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本宫的寝殿,你一个外男怎么可以入内?闵妍色厉内荏地说着。
可出乎意料的是,祭司只是突然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中抱住了她。然后他轻轻说道,我是来帮您的,皇后殿下。有一个和您一样可悲的女孩向我提出了这个请求,而她在我最无能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了我莫大的帮助,这个请求我无法拒绝。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闵妍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呼吸到一大股来自少年胸膛的男人特有的体味。这种味道并没有皇帝身上那种体味的醇厚好闻,可又像是有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她只能如饥似渴般呼吸着,在姿势束颈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贴近祭司的胸膛。
在她还没有察觉的下体部位,原本专为帝王而开放的蓬门微微打开一个缺口,里面已然开始濡湿出一大团清亮的汁液。而慢慢涨大的阴蒂终于达到了阴蒂环所能容纳的极限,一阵强烈的刺痛感把闵妍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唤醒。
她惊讶的望着祭司,连闵妍自己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良久她才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就着祭司抛出的话题问道,什么意思?那个女孩是谁?你要怎么来帮我?
祭司再一次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意味,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这些您都不需要管,您要做的事情就是待会儿好好做好您的花瓶皇后,要完美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挑出一丁点毛病才行。其他的事情都将全部由我来完成。而在那之前,我需要先回收了下属于我的报酬。
闵妍知道自己若是不按祭司说的去做,那他一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只能微微低头,却发现原本在瓶口密密麻麻竖起的尖刺已然不见踪影。
她知道一定是祭司又一次使用了他的能力,可她什么也没说。短暂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玉颈,她便稍稍垂下螓首,尽可能的向前移动,直到一张小脸几乎快要完全埋在少年的胸膛之内。
少女莲口轻吐,丁香小舌隔着轻薄的中衣轻轻舔了一下,在少年的胸膛上留下一行极浅极淡的水痕。</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