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对于处于18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淑女们,去除肋骨已达到更为完美诱人的腰围是很常见的事情,甚至已然成为了社会中的一种主流倾向。在那个时代,去除两根肋骨是比较普遍的做法,还有些极端的贵女会选择去除四根甚至更多的肋骨。所以闵妍在想是不是为了迎合花瓶纤细优雅的瓶身,祭司去除了自己大部分的肋骨。
现在闵妍的腰肢或许才能真的算是古人所推崇的那种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若是把她放到古代,恐怕会有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子弟为她豪掷千金。可就在这么完美的纤腰之中,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器官也发生了某种不可逆的改变。某一个器官承受了它本不该有的体积,而膨胀得十分巨大,把其他所有器官都挤在了一边,把本就十分狭小的腹腔空间压榨得更为逼仄。
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她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占据了自己腹腔绝大部分空间的器官不是别的,就是承担着储尿功能的膀胱!在宫里熏陶了这么久的闵妍几乎就在下一瞬间就明白了此举的目的所在。为的当然是皇上的愉悦,为的当然是皇室的威仪,毕竟身为共和国最尊贵的女人,怎么能如同乡野村妇般一天多次进行排泄这种有辱身份、有失国体的亵渎之举。
又是忍耐!闵妍在抱怨之中想到了《宫妃条例》开篇的第一句话——忍耐与服从是女人的必修课。早在膀胱还未扩大之前,她就已经被迫接受了冰冷的禁尿棒,每天只有两次珍贵的排泄机会。现在膀胱被扩张了这么多的空间,可以容纳更多的尿液积蓄,她排泄的间隔时长恐怕会更加难熬,估计起码都要涨到一天一次。
不过这里只是闵妍自己的猜测,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膀胱在扩张的同时还被祭司加强了坚韧程度,即便已经达到了极限状态仍然可以继续承载。所以间隔的时长应当至多为两天一次。
而且每一次想要排泄还必须向皇帝请示,得到口谕批准以后才能舒缓一下紧绷的膀胱。要是请示的次数过于频繁,皇帝便会毫不留情的驳回她的请求。
除此以外,就算得到了批准的口谕也不能随意妄为,排泄的全过程必须处于宫人的监督之下,姿势时间动作都有着严格的规定。不可有异声,不可有多余的动作,脸上必须时刻保持住皇后的凤仪,不能出现除此以外的任何表情。排泄完毕以后还要在宫女的指示下,朝着皇上现在所处的方向磕头谢恩。
她还能感受到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部,两瓣花唇似乎被细长柔韧的丝线拉开,里面充满着粉红嫩肉的腔壁毫不遮掩的暴露出来,鲜活的肉褶随着她紧张不安的心情缓慢的蠕动着,似乎在诱惑着男人的进入。
而那颗拇指大小的祖母绿仍然系挂在她的阴蒂之上,阴蒂根部小巧精致的金环毫不留情的卡在嫩肉里,强迫这一颗粉红玲珑的肉芽,在空气中展现出女人最为诱人美丽的姿态。偶有微风悄然拂过,吹动着宝石在下面阴穴张开的粉嫩肉花上摇曳生姿,恍若电击般的激流让闵妍的大脑仿佛直冲云霄,可残破的身体又被花瓶牢牢禁锢住,只能从诱人的红唇里发出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微弱呻吟。
闵妍的菊蕾也没有闲着,插着一根龙形玉势。它的大小形状与皇帝的龙根相差无几,只是又稍稍有了一些变化。玉势规格按照龙形所制,龟头为一硕大龙首,茎身镌刻有极为逼真而又无比精细的龙鳞。
这些龙鳞在顺势插入之时处于闭合状态,毫无阻碍,并且尽根没入以后还会利用龙鳞边角上细密的软刺,时时刻刻都在调教着皇后菊蕾内的嫩肉。毕竟肛穴本就不是男女交欢之道,若非要逆天而行,便必须假借外物好生调教刺激,方能让女子后庭花成为不弱于前面阴户的绝妙圣地。
世人都认为后庭乃是肮脏腌臜、藏污纳垢之所,却不知能够媲美十绝名器玉穴的肛穴极为难得,以至于太多的人享用不到才以讹传讹,使得后庭花开并非主流之选,只能成为私下里的小众淫玩之道。殊不知这女子的后庭要是调教有方,比之秦淮十艳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内媚之术都不遑多让。</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