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下意识的准备起身之际,才忽然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跪坐在自己腿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皇帝这才回想起来昨日和闵妍在龙床上疯狂的性爱,食髓乏味之下不免扯出一抹笑意,只道,皇后,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些起来唤人梳洗去啊。
回皇上的话,妾身一大早就行了,现在跪在这里,是想要服侍您起床。闵妍微垂着螓首,低声说道。
可怜她这般初次承欢的娇小女子,初一醒来身下晦涩酸胀难忍。若是如现代般嫁人洞房,那一定会睡到日至杆头,休憩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可一想到《宫妃条例》里提到的早上要怎么服侍皇上的规矩,再多的瞌睡都烟消云散了。
便想着适用口中舌技挑弄男子疲软无力的性器,说起来她虽然身怀屠龙绝技,可还从来没有实战演练一番。之前初见皇上的时候,不过是用自己两只玉琢的小手抚弄几下就算了事,没几下就陷落于男人娴熟的手法之下。要真轮起来的话,这样的口舌侍奉还真是纯洁无比的第一次。
可怎料到她才把皇上半软龙根吞入口中,还没有舔弄上半刻功夫,却见男人的脸色愈渐难受,眉头紧蹙,口中令人生疑的喃喃自语不绝于耳。闵妍还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连忙吐出还沾有丝丝香唾的阳具,就着旁边柔软的床垫跪下候着男人的发话。
她原本想着是不是要唤人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又想到此举极不合适。一来他们二人现在衣冠不整,一帝一后在凌乱的龙床上交颈而眠,若是让下人们看到了实属不妙。二来在闵妍和皇帝的相处之中,她感觉皇帝是一个控制欲极强,极其有主见的男人。若是让他清醒着做出决定,相比一定不会想让旁人看到他这般模样。
皇帝也是个精明人物,少女虽然说得简单,可他只消把这几句话语放在嘴里仔细咀嚼几下,便知晓了个七七八八。正如闵妍最后所猜测的那样,他的确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现在的共和国君权本就衰弱至极,若是让某些蠢蠢欲动的有心人知道他帝体有恙,恐怕又会演化成为一场波及全天下的腥风血雨。
你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人。皇帝倒也不点破闵妍的小聪明,原本略显阴沉的脸色眨眼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用熟悉的语气调笑道,你确定现在的你还能好好服侍好朕?
妾身也不知道,不过妾身想要试一试。闵妍以退为进地答道。
少女这般恭顺谦从的乖巧模样,让皇帝的心头不禁为之一跳,两条长腿大喇喇地张开着,一只已经怒发冲冠的龙根赫然屹立其中。皇帝慵懒的躺靠在金丝镶嵌的软枕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闵妍,眼神里满是暧昧的神情。
闵妍乖顺地跪趴下去,一路膝行到皇帝的胯间。还没靠近那杆粗大的龙根,就能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细细嗅去,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一种淡淡的血腥气味。望着这一个刚刚夺取自己处女之身的阳具,闵妍心情复杂不已,她深深地凝视了它一眼,仿佛要把它完全的记进心底。
少女的纤纤玉手握住粗大无比的茎身,粉嫩的莲口微启,小舌头只轻轻一勾,早已经等不及的龙根便顺势插入了闵妍的小嘴里面.
湿滑温热的喉洞紧紧包裹住皇上的龙根,一只粉嫩的丁香小舌正在卖力的舔弄着敏感的龟头,少女竭力的把自己学过的技艺完全使用出来。但很显然闵妍口技还尚且有些生涩,舌头的舔弄毫无章法,没有丝毫规律可言,贝齿还时不时地会咬到上面的皮肉。虽然少女的小嘴被龙根胀大到极致,已然闭合不了多少,但总归还是有着些许痛楚的。
不过享用这闺阁少女头几次的口舌侍奉所求的就是这种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奇妙感觉。酸中带涩,苦中带甜,有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你的皮肉惊得你一身冷汗倒出,有时候小舌胡乱舔弄却突然蒙对了一个敏感的点位,酥麻的快感能从腰眼爽到全身每个角落。
若要真是只追求胯下一时的极致爽快,皇上又哪里还会让她这口技还没修炼到家的小女孩侍奉龙根。皇宫里为了满足他的淫欲,不知道豢养了多少身负绝技的女奴。只要他想,随随便便都能牵来一个口舌灵活无比的含萧女奴,想要什么时候泄精,便是什么时候泄精,没有丝毫偏差。只是这样便落了下乘,少了很多不常有的乐趣罢了。
再深一点。
往左边去一些,对,就那个地方,好好舔舔。
慢着些,要是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便停一停。</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