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若是在寻常时候,皇帝会毫不犹豫地把少女压在身下,在她痛苦的哭泣哀嚎声中一次又一次无休止地占有这具美丽而又令人食髓乏味的身体。但是经过了那位忠诚的女官冒死的进谏,他注意到了少女雪白胴体上每次都会被自己刻意忽视的斑斑伤痕,还有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流下的泪水。如果不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能现在满屋子都是少女低声的啜泣。可那饱满水嫩的唇瓣上那一抹鲜红的血渍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刺眼。
皇帝颤抖着手指慢慢抹去了少女唇上的鲜血,他把沾血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吸。淡淡的腥涩味在他的嘴里逐渐蔓延开去,他却恍然未觉,只是想着那些一个个不为人知的黑夜里,少女是如何忍受这种足以让人发疯的折磨。
妹妹。他终于开口说道,这个词语说出来是那么的生涩,以至于他要想很久才能在脑海里找到对应的发音。可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又是那么的熟悉顺滑,就像是在无人之处反复练习了成千上万次一样,如此亲近的血脉关系又怎么是能够被轻易斩断的呢?
公主的身体忽然僵住了,那张曾经为皇帝含过无数次龙根的小嘴轻声回应道,哥哥,你终于叫我妹妹了。妹妹好高兴啊。
那一双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绝对冷静的眸子在此刻坠入凡间,里面蓄满了将要落下的泪水,却被他死死地堵回在眼眶里去。帝王心术里面教导的冷漠、无情、理性等等情绪一时间全部被这位帝王亲手埋葬在地狱里去,唯一存在的便是一种名为亲情的情绪。
当那滴泪水终于留下来的时候,皇帝才发现女官说的话真的是一点也没错。自己确实是不敢直面自己的情感。否则自己怎么会让自己的妹妹在应召的时候戴上如此厚重的面纱,只露出下半部分的脸颊,不就是自欺欺人的不想去看妹妹的脸,享用着妹妹身体的同时还可以假惺惺的安慰自己不过是在玩弄一个身材与她相似的女人而已。
自己的妹妹还在皇宫的某一处快乐的生活着,她有着漂亮的宫廷礼裙,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一只西域进贡而来的珍贵宝马在皇家牧场里悠闲的吃草,而她则是等着出阁的那天自己亲手把她交给一位彬彬有礼的夫君,然后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可现在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被离经叛道的女官狠狠地撕碎,皇家之间不为人知的禁忌恋情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彻底爆发。这就好像是两个人在结为夫妻前的一系列试探,到了最后的那一天就要做出最终的决定。如果接受,那便皆大欢喜,如果不接受,那便一别两宽。皇帝此时便面临着这种选择。失去了女奴与主人这一层关系掩饰之后的二人只剩下哥哥与妹妹的禁忌关系,他要么选择接受,要么选择拒绝。
皇帝轻轻掀开公主的一层面纱,面纱下一双明亮眼眸的轮廓更加清晰,他在少女的耳边低语,妹妹。
公主虽然看不清楚哥哥的脸,却是时隔多年第一次望见哥哥那熟悉的轮廓,则是热情的回应,哥哥。
皇帝每掀开一层面纱,都会温柔的唤一声妹妹,公主则像是夫唱妇随般地回一句,哥哥。
一连叁声,一咏叁叹,在去除了那叁层可笑的面纱之后,少女的脸庞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下,那沾染了泪痕的笑容倒映在皇帝的瞳孔里,美丽得让他心头不由得为之一荡。
公主望见哥哥身为一介帝王此时却是一副愣头青的垂涎模样,不由得吃羞想笑,却引得腰间紧绷着的束腰一阵鲸骨撑大的格格之声,听起来分外吓人可怖,自己一口气顺不过来小声地咳嗽起来。一张花容月貌的小脸上面布满了病态的潮红,再兼有睫毛上垂悬的泪珠儿,很有种西子捧心的娇怜惜弱之态。
不若妹妹就解了这束腰吧,天天穿着也是勒得慌,以后你就不要再穿这束腰了,妹妹的腰身已经足够纤细,又何须这等冰冷的外物来约束?皇帝温柔地说道,手下却是火急火燎的就摸到了公主身后束腰的系带上,抬手便是要解开那一层一层密密系紧的丝带。
公主虽然欢喜哥哥的体贴暖心,却也不想他好心办了坏事,只伸手去打男人的大手,不让他继续施为,又迎着皇帝不解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妹妹知晓哥哥心疼的意思,但哥哥身处高位,想的都是江山社稷、国家大事,哪里会懂我们这些女子的事情呢?这束腰刚穿上的时候还是可以取下来的,可穿的时间长了,腰上的几寸皮肉血骨都是习惯了束腰带来的巨大压力,轻易是不能取下的,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穿着夜间专用的束腰。这么多年来妹妹都习惯了穿着的时候这微弱的呼吸了,若是突然取下束腰,腰间的软肉没了束缚突然放开,恐怕妹妹连喘气的劲儿都要没有了。
公主打走男人的手,如出水豆腐般晶莹的手指十分灵巧的在身后舞动,眨眼的功夫便把束腰上被男人解开的部分系带重新缠绕系紧,然后目光盈盈地望着面前的男子。皇帝一时间竟忍不住看痴了。
少女的心思很简单,很单纯,比她旁边那件纯白色的宫裙还要纯洁干净,那抹清澈的眼神让久在朝堂之上见惯了隐私勾结之事的皇帝有些惭愧。她从没有出过宫,也没有见过什么人,她只是想着他们有着共同的血脉,有着最亲切的关系,自然可以做最私密的事情。
她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兄妹乱伦对帝王家室来说会是一种怎样的耻辱,那些道貌岸然的老东西会用怎样残忍的方式来埋葬这一段丑陋的往事。可她还是一腔孤勇地选择了接受,毫无怨言地做了这位皇帝陛下好几年的小母狗,在他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默默地取悦他。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便是——她无与伦比的尊贵身份。
她不应该是一只只会雌伏于男人胯下的母狗,再情色的装饰也无法掩盖住她身上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任何有幸得见她全容的男人都会想要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坚定而又忠实地亲吻她优雅的足尖。时隔多年,公主的仪仗似乎在男人的眼里刹那间恢复,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天鹅颈高傲竖起的少女。
青灰色的长发在头上盘起,珍贵的钻石发冠把它们牢牢地固定住,公主在冗长的宫道里昂首阔步。纯白色的鲸骨束腰把原本就纤弱的腰肢勒得更细,少女轻轻提着厚重的裙摆,细长而优雅的裙尾被亦步亦趋的宫女捧在胸口,锋利的鞋跟一步一顿地敲击着坚硬的青石板路,发出整齐清脆的响声。
在想什么,哥哥?公主轻轻推了推皇帝,口中低语道。
皇帝回过神来望着公主,眼前的少女一张小脸已经褪去了不少稚嫩,可谓是眉眼含春、唇齿含情,这朵娇花被自己浇灌得是愈加明艳娇羞。那胸前本应是被宫装严密包裹住的两团雪腻软肉在公主成为自己的女奴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遮蔽,最多就是一件情趣之用的轻薄纱衣而已。
眼下唯一的一件纱衣都是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一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被皇帝尽收眼底,更是有两团圣女峰巍峨高耸,屹立于天地之间。上面还残留有密密麻麻的吻痕点缀其中,恰似一朵朵落花梅瓣正随着少女的胸口平稳地起伏着。
皇帝看得小腹传来一股暖流,便是低下头在那小心地舔舐着少女的两团乳肉,先是扫过之前便留下的吻痕处,接着又是轻轻刮弄着那不若铜钱大小的浅粉乳晕,最后才是那两颗肿胀饱满的红豆。他又是舌尖挑逗,又是牙齿浅浅的啮噬,公主又痛又痒,可难受之中却有一种熟悉的快慰感觉潮起潮落,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似欲拒还迎地逃避着男人的亵玩。
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再舔了公主格格地笑着,若是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可谁又能够想到,公主的确是遇见了开心的事情,只不过她的开心是基于她的亲哥哥正在玩弄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