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闵妍初感身下遭到男人侵犯,只念他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才好,现下皇帝却是不急不慢地挑逗她的情欲,就像是在一个装满火药的炸药桶上面抽烟一般,心里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惶恐害怕如潮水般涌来。心中还浮出一道声音,该来的终于是要来的,自己守护十八余载的贞洁红丸要被皇上采了去了。
可是闵妍等待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那想象之中的那阵剧痛,而这边体内慢慢涌起的空虚寂寞像是一捆干柴在熊熊燃烧,不由得迫使这贞洁懵懂的少女挺起自己的翘臀慢慢晃动着,惹得皇帝的手指与其花穴蜜缝更加激烈的摩擦。这般看去,好像是个饥渴情动的女孩在勾引她心爱的情郎似的。
皇帝见闵妍面色潮红一片,知道情熬久时易生病,便顺势一推,那根手指便比之蠢蠢欲动的龙根还要先行一步,抢先挤进了少女细窄的花径里去。少女花径甚是短小紧窄,好似鸡肠小径般死死地钳住男人的手指,纵有情意绵绵的花汁润滑也是使其寸步不得动。
皇帝倒也不着急,拿出了水磨豆腐的耐心性子来,一点一滴地小心在里面进送着。而后更是学了闵妍手上的节奏来,闵妍手上撸得快了,他便也插得快些;闵妍受力不住撸得慢了,他便也好似闲庭信步般缓缓抽送。闵妍在这样的缱绻攻势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被漫天的酥麻快感包围,一会儿又沉溺在心慌意乱的空虚感中动弹不得,实在是难受至极。
闵妍心里气恼,咬紧了一口银牙,强忍着身下半酥半痒的异样,一双秀手舞得是龙飞凤起。若不是手中握着的是男人的一根阳具,想必很有一丝公孙大娘剑舞的意蕴。饶是如此,却也不失为一分反差之美。
少女的气力短小,哪怕一口银牙咬碎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来,不过是为男人徒增情趣之意。反而能让皇帝接着龙根上传来的紧贴触感想象到闵妍一双玉手的些微轮廓。皇帝下身如此舒服快意,也便不在捉弄于她,修长的手指微微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闵妍的处子美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不消一会儿,闵妍便已是泪眼朦胧,两股战战,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少,只是微微翘起的小巧鼻头轻轻地呼吸着,而她更大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如何体味下身传来的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美。
皇帝见她已是知了趣味,手中更是游刃有余。他先是手指重重抽插几下,手下却极有分寸,丝毫不会触碰到里阴户口不足两指远的处子薄膜,好像在疏通关节似的,却是舒缓了闵妍下体里如蚁噬般的瘙痒。再者又恍若和风细雨般地浅浅摩挲,轻轻抽送,虽然力气小了不少,可从闵妍绷紧的足尖来看怕是刺激比之前者还要大上数倍不止。
原来皇帝虽然是为一介男子,可论起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可能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透彻。他手指所到之处,所过之地都是闵妍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之处,仿佛知道哪里一截看似光滑的肉壁下藏着一大串敏感娇嫩的肉粒,哪里一大片看似敏感的腔肉实则摸上去女子毫无快意可言。这般下来,皇帝可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闵妍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的手指自己幼嫩花穴里肆意进犯、大肆猛攻。
情至深处,好似魂飞九天,快意自足;稍一减缓,又好似身处地府九幽,颤颤心寒,闵妍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咿咿呀呀地低声吟唱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细碎短句。
皇上...哈...
妍妍...妍妍的身子好奇怪...
奇怪么?嘶...无妨...待妍妍适应了,便不会觉得奇怪了...
皇上...妍妍已经全是皇上的人了...哈...皇上可喜欢妍妍...
喜欢么?自是喜欢的...不过倘若不喜欢又有什么相干?
自...自是相干...倘若皇上不喜欢妍妍...那妍妍此刻岂非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你这小嘴不大,说出来的话却不小...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唔...皇上说的是...妍妍以后不会想这些事情了...皇上...啊...只管玩妍妍便是了...
这样才对...可是舒坦?
舒...坦...皇上轻一些...哦...再重一些才好...
轻一些重一些都依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皇上...妍妍是皇上的女人...
呵...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朕想让你在床上的时候换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