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脏?
倪偿道:你的东西又不脏。你也不嫌弃我脏对不对?
贺程书将袖扣随意扔在某处,解开皮带,她凑上去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上嗅,他还在整理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挂在他身上磨蹭。
就这么想要?
是你才想要的。倪偿拍拍他的臀,你身材也很好,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嘛,我都没好好看过。
贺程书终于脱下一身正装的行头,只穿着衬衣西裤坐在床头,她又凑过来,蛇一样缠他。
她挂着贺程书,他就这样开了一瓶酒,摇晃着喝了,倪偿看他安静又禁欲的样子,气得卷上被子睡到床脚。
我不给你口了,以后你爱找谁找谁。
贺程书听惯了她的威胁,喝完洗澡,关灯睡觉。
他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这时倪偿已经睡了,床头的烟灰缸里多了半根香烟,外套丢在地上,被里什么都没穿。
贺程书伸手抚摸她的小腹,试探地覆盖她光洁的唇瓣,手指绕过她撕破的地带,摸了摸,确实已经长好了。
倪偿刚才勾引地卖力,穴微微吐出些水,他摸到浅浅的湿润,轻笑着用唇贴了下她的侧脸。
倪偿第二天感觉昨晚做梦梦到他抚摸她的下身,早晨醒来就报复性地伸手要拽他的大东西,贺程书在睡梦中也很敏锐,抓住她的手,未醒的声音很嘶哑:做什么?
不做什么。
她这样说,贺程书下午回来时,她穿着黑色蕾丝的浴袍,只隐约遮挡了胸部,下身若隐若现,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在泳池那里晒太阳。
贺裳。
倪偿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有点反应不过来,看到他过来还递过去酒杯:您回来啦。
您?她就没真的有礼貌过。
回屋去。
她用脚趾戳戳他西裤间,那里微微隆起,倪偿还说:我总给你口,你都没有亲过我。
倪偿看他没反应,嚷嚷起来,粗俗不堪:就让我吃几把,捅我都不想,只让自己快活,贺程书你从来没给我口过,我总吃你的,让你舔个逼…
贺程书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不佳:女孩子不要这样讲话。
倪偿乱扭:我就这样说,你打我啊,你打我屁股,红了两天呢!你打我啊!
贺程书把她扛起来,倪偿都吓了一跳,头冲下,看他门外还有一堆人低头等他,还笑着问:你还有事呀,我挺快的,你舔两下我就能到,那我不管你啦。
贺程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焰火,把她扔在床上扯开她屁股上的一块破布,把她拉到眼前,用唇覆盖上她的私处,倪偿只是过个口瘾,没想到真的有刺激到他,温热的舌尖触碰她的软肉时,倪偿浑身紧绷。
她感觉到她最喜欢的高鼻梁的触碰,立刻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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