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北王手里,崇国公道。
看来还要把那画拿到手才行。
南漳郡主冷道,这有何难,我想看看那画中女子的绝美容貌,王爷还能不给我看不成?!
她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把王爷迷的神魂颠倒。
即便是死了十八年,王爷还对她念念不忘。
南漳郡主是心急之人,她没有多留就回王府了。
她直奔书房。
书房内,王爷在看画像走神。
小厮敲门道,王爷,南漳郡主来了。
王爷眉头一沉,看向一旁的烛台。
屋外,南漳郡主走上前,就闻到一股子烟味。
什么烧着了?她捂鼻子道。
她推门进去,就看到燃烧的画作。
燃烧旺盛的火光,映照着南漳郡主扭曲的面容。
王爷望着她,来找我有事?
南漳郡主指甲掐进手心,王爷对南梁人还真是情有独钟!
先是南梁衡阳郡主,再是池夫人!
他以为烧掉那幅画,就能掩盖那孽种是他和南梁衡阳郡主生的吗?!
就算她找不到证据,这世子之位也是川儿的!
南漳郡主转身离开。
王爷看着燃烧的画,脸上没有什么起伏。
画是他画的。
没有了这一幅,他还能画百十幅。
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宸儿。
朝堂上的事很快传开。
虽然在议政殿上,南安王帮王爷澄清了,但大家还是好奇谢景宸的生母到底是谁。
王爷迟迟不肯说,肯定是难以启齿啊。
甚至有怀疑谢景宸的生母是不是青楼女子的。
有这么一个羞于启齿的娘,对镇北王世子来说是耻辱,做父亲的护着儿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府外尚且如此,何况是镇北王府里了。
苏锦听到这事,着实替谢景宸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会被崇国公逮住把柄,好在是有惊无险。
但有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镇北王世子之位,值得南漳郡主和崇国公不遗余力的去查了。
谢景宸都不用做,南漳郡主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娘毫发无损的送到他跟前来了。
把这事从脑海中甩开,苏锦继续捣药,帮池夫人调制安胎丸。
清秋苑。
喜鹊去大厨房拎饭菜,顺带把这件事带了回来。
因为池夫人是南梁人,所以没敢当着她的面说。
吃过午饭,池夫人歇下,几个丫鬟围着冰盆打络子闲聊:
崇国公人真是坏透了,他为了帮二少爷抢世子之位,居然污蔑世子爷的生母是什么南梁衡阳郡主,喜鹊小声骂道。
世子爷的生母不能是南梁衡阳郡主吗?彩菊问道。
当然不能了!喜鹊道。
世子爷将来是要继承王爷手里的兵权的,身上流着南梁人的血,还怎么带兵打仗杀南梁人?
赢了,南梁人会说世子爷心狠,指不定刨世子爷外祖家的祖坟都有可能。
输了,大齐人会说他对敌人心慈手软。
总之,就是怎么都不讨好。
真是可怜,彩菊心疼道。
哎呀,你们想那么多做什么,世子爷的生母不可能是什么衡阳郡主的,绿翘道。
说的也是……。
丫鬟们有说有笑。
池夫人躺在小榻上,眼泪滑落。</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