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你……。
我不便去,有劳赵太医重新给国公爷包扎伤口,苏锦道。
赵太医惶恐道,不敢当,给国公爷治病是我分内之事。
何况医治好镇国公是多大的功劳。
赵太医又赶去了镇国公的住处。
只是镇国公没有让他再碰伤口。
伤口很大,如果挖掉一圈的话,最近几天他是休想下床了。
他明天必须得上朝。
只是东乡侯一人,恐怕很难压的住崇国公一党,让皇上放了北漠王。
镇国公坚持,赵太医也只能由着他了,道,那明日再来给国公爷处理伤口。
牡丹院。
谢大老爷在找南漳郡主要解药。
赵太医说谢景宸体内本就有毒,越晚解毒,对他的伤害就越大。
南漳郡主气红了眼,好不容易把老爷盼回来,老爷就这么冤枉我!
我若有心给大少爷下毒,用得着等老爷回府吗?!
这辩解听着还真有几分道理。
谢大老爷望着南漳郡主,我说过,你要敢动宸儿,我绝饶不了你!
我没有做过的事,你要屈打成招吗?!南漳郡主攒紧拳头道。
老爷不信,大可以搜我的屋子,看有没有毒药!
谢大老爷冷笑一声。
身后,李总管走进来,一小厮走在他前面,是被他推进来的。
小厮一进来,就跪倒在地。
李总管手里拿着酒壶。
酒壶底下有印记,是在德胜斋买的。
子母壶,这等为害人而专门设计的东西不常用到。
虽然天色已晚,但德胜斋离的并不远。
李总管决定去德胜斋碰碰运气,结果还真叫他查到了点蛛丝马迹。
德胜斋的小伙计还认得那子母壶,是被一个小厮买走了。
李总管详细的询问了下那小厮的长相。
他是镇国公府总管,府里的每一个小厮长什么样子,李总管都了然于胸。
回府后,他就把这小厮给逮住了。
小厮招认子母壶是南漳郡主院子里的丫鬟南香让他出府买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谢大老爷脸寒如霜。
一记寒芒瞥过来。
南漳郡主身子都凉了半截。
她往后踉跄两步,撞倒了小几,上面的茶盏和糕点摔了一地。
谢锦瑜站在屏风处看着,她紧紧的咬着唇瓣。
谢大老爷抓着南漳郡主的手,要她交出解药。
南漳郡主只有两个字:没有。
她没有给谢景宸下毒,如何交出解药?!
她罪名她不能认。
谢大老爷见她冥顽不灵,改掐她脖子了。
南漳郡主挣扎着,因为呼吸不畅,她的脸都发紫了。
谢锦瑜跑进去,跪在谢大老爷脚边,哭道,此事真的与娘无关,是我让丫鬟给大哥下毒的。
瑜……瑜儿?
南漳郡主艰难的喊出女儿的小名。
谢大老爷手一松,要不是赵妈妈及时扶着南漳郡主。
她都要摔倒在地。
南漳郡主摸着自己差点被掐断的脖子,痛心疾首道,瑜儿,你……。
你当真是糊涂!南漳郡主恨铁不成钢。
谢大老爷望着谢锦瑜道,解药呢?
谢锦瑜支支吾吾。
她哪里有什么解药,她只是怕南漳郡主被谢大老爷掐死,跑出来顶罪的。
没,没有解药,谢锦瑜道。
谢大老爷吩咐李总管道,去芷兰苑搜!
李总管便带人去芷兰苑搜。
谢锦瑜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办好。
很快,李总管就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药瓶子,李总管道,在大姑娘的梳妆匣里找到一瓶药,不知道是不是解药。
谢锦瑜猛然回头。
她的梳妆匣里怎么会有药?!
想到什么——
谢锦瑜脸色惨白,身子凉成冰块。</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