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苏锦躲过了被人挤下水,却没能避过从背后泼过来的绿豆汤。
花园里摆了不少冰盆,本就凉爽。
一碗冰冷的绿豆汤泼过来。
风一吹。
苏锦打了个寒颤。
毛手毛脚的!谢锦瑜责怪道。
奴婢不是故意的,丫鬟神情惶恐,跪下求饶。
义宁郡主快步走过来。
丫鬟望着她,一脸的委屈。
义宁郡主还能不知道这绿豆汤是怎么泼到苏锦身上的。
她有些生气了。
豫亲王府好好的办宴会,非要搅乱她的宴会不可吗?!
义宁郡主走过来,冷看着谢锦瑜道,把丫鬟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苏锦没说话。
义宁郡主望着她道,你没事吧?是我豫亲王府怠慢了。
无妨,苏锦道。
我送你去换衣裳,义宁郡主客气道。
苏锦送她的礼物虽然不是最贵重的,却是最得她欢心的。
抛开苏锦是女土匪的身份,义宁郡主对她极有好感。
我去马车里拿衣裳,杏儿道。
义宁郡主的丫鬟给杏儿带路。
义宁郡主送苏锦去她屋子里换衣裳,歉意道,实在对不住。
苏锦没说话。
谢锦瑜和谢锦绣联手坑她,却要义宁郡主善后。
她不戳破,那就是豫亲王府之过,义宁郡主必定对谢锦瑜和谢锦绣心生埋怨。
苏锦抖着裙摆道,只是弄脏了裙裳而已,换一身就没事了。
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杏儿就抱着包袱进屋来。
苏锦在屏风后把裙裳脱下来,杏儿把衣裳拿给她。
苏锦接过,一阵风吹来,她眉头狠狠的皱了下。
握着裙裳的手紧了几分。
姑娘,杏儿唤道。
没事,苏锦道。
苏锦把裙裳穿上,然后杏儿帮她束腰,准备去拿荷包,被苏锦抢了先。
苏锦从荷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嘴里。
杏儿惊呆。
姑娘说过是药三分毒,不能随便乱吃的。
刚要说话,苏锦递给她一颗。
杏儿,……。
姑娘?杏儿一脸茫然。
吃吧,她低声道。
杏儿素来很听话的,她把药吞下。
等苏锦穿戴完毕,然后从屏风后走出来。
义宁郡主看着她道,这身裙裳比方才更漂亮些。
苏锦笑了笑,耽误郡主招待宾客了。
义宁郡主确实等的有些焦急,她笑道,我这是忙里偷了三分闲。
两人一起出门,有说有笑。
去了花园,义宁郡主就忙去了。
杏儿按捺不住心情的好奇问道,姑娘,咱们刚刚是中毒了吗?
衣裳里被人下毒,苏锦声音压的很低。
杏儿,……!!!
姑娘是傻了吗?
衣裳被人下了毒,她都发现了,她还穿身上做什么啊。
一定是大姑娘下的毒!杏儿生气道。
先是要把姑娘挤下莲花池。
再是往姑娘身上泼绿豆汤。
不就是要逼姑娘穿上这一身被她们下了毒的裙裳吗!
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杏儿有仇必报。
正巧。
苏锦也是这性子。
别人做初一,就休怪她做十五。
苏锦在杏儿耳边嘀咕了几句。
杏儿眼睛闪着光芒。
苏锦把一小小拇指大的玉瓶递给杏儿。
杏儿喜滋滋的接过。
苏锦抬脚往前走。
身后杏儿看着手中小玉瓶,笑的合不拢嘴。
不知何时,她手里多了一瓷瓶。
她看了看小玉瓶,又看看了瓷瓶,眉间似有纠结。
最后,她把小玉瓶塞进了跨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