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往前走。
几步之后,吩咐杏儿道,把请帖拿来。
杏儿跑回屋,把描金请帖拿出来。
乖巧的跟在苏锦和谢景宸身后往前走。
栖鹤堂,正堂。
知道苏锦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南漳郡主在得知小厮坏事后,就来了栖鹤堂。
二太太和三太太知道有热闹瞧,一直没走。
小丫鬟跑进去道,大少奶奶带着丫鬟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大少爷!
大姑娘偷溜进沉香轩后院,被仙人掌扎的那么惨,对那几个小厮,大少奶奶是绝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不知道南漳郡主能不能保住那三个小厮。
要是保不住,以后谁还敢帮她算计大少奶奶?
南漳郡主坐在那里,脸色如常,但眼神冰冷如霜。
苏锦走进来时,南漳郡主正在喝茶,脸色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等装傻充愣的本事,苏锦还是挺佩服的。
她装傻,苏锦就爽直。
请安之后,望着她,开门见山道,母亲为何对沉香轩后院那么感兴趣?
南漳郡主眸光一沉道,大少奶奶何出此言?
苏锦勾唇道,今儿我回门,出门之前特意锁了后院,回来后竹屋内多了三个小厮,刚刚小厮已经招认是母亲指使他们闯入后院的。
南漳郡主把茶盏放下,道,是我派他们进的后院。
先不当回事,接着又承认的爽快,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母亲为何要这么做?苏锦问道。
南漳郡主瞥了谢景宸一眼道,有人问二少爷借兵书,那本兵书刚好在大少爷手里,院门锁了,丫鬟进不去,我让小厮翻墙进去拿。
让小厮进去拿?
说的还真是云淡风轻。
苏锦望向谢景宸,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不问自取视为偷,谢景宸道。
南漳郡主脸色一青。
她一个女土匪,靠打家劫舍过日子的也好意思说这句话?!
偏偏这话是从谢景宸嘴里出来的。
他说完全合适。
一唱一和,当真配合的是天衣无缝!
谢锦瑜气不过,瞪眼道,谁偷你东西了?!
我娘让人拿的是父亲的兵书!
苏锦看着她,道,兵书是大老爷的,二少爷要,母亲就派人去拿,相公就不能多在手里放几天吗?
谢锦瑜嗓子一噎。
我倒是好奇,这兵书二少爷是要借给谁,这么十万火急,都等不及相公回府,莫非是指着兵书救命?
如果关乎人命,事急从权,那苏锦无话可说。
谢锦瑜还瞪着她。
苏锦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做错了不认错,还怪她的。
苏锦道,大姑娘这么瞪着我,倒像是我做错了。
如果镇国公府觉得母亲这么做没错的话,我也坚持自己没错,那少不得再多找几个人听听他们的意见。
如果大家都站在母亲这边,是我错了的话,我给母亲赔礼道歉。
一股浓郁的威胁气息弥漫开。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粗喘。
今儿这事怎么说都是南漳郡主做的不对。
大少奶奶是要南漳郡主给她赔礼道歉,否则就把这事捅出去。
堂堂当家嫡母趁着儿媳妇回门,派小厮偷溜进后院……
任谁听了,都怀疑是要偷东西。
这么折名声的事——
太丢人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