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能怎么办?徐锦融说道,还不是好好放着。就算给她吓了一跳,我总不能吃了她吧?
看贺昭缄默不语,她又问:你喜欢?
那是肯定的,贺昭怎可能不喜欢:那也得在我这儿先待几天,差不多了再让她上你那儿去。也算能遂了这舞姬的心愿。
贺昭无奈地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
她终是忍不住,长叹一声:你们就放心吧。我是一时仗势欺人没错,但我不动她。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现在还没有。
这语气有些重,贺昭知此话想必是真,便也不再做追究,只挨着桌子与她并排站着,笑道:何出此言?我可并未觉得,你有哪里不堪了。
徐锦融微微眯着眼看向他,似乎在考量,这是否只是场面上的漂亮话。
还有人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贺昭惊讶:什么人?你怎么恶心了。
我不明白,徐锦融回过头去,摇着头,我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贺昭心知,她今晚一切出格之举,都是因为崔彦祁成婚了。他跟其他同窗一样,是当初二人的旁观者。不过后来他们分开了。而徐锦融最初是怎么对崔彦祁穷追不舍的,后面也穷追不舍过其他好些人,以至于这太学双璧一段还称得上佳话的过往,慢慢变成了无人再提的尴尬事。
而徐锦融并无要跟贺昭深谈心绪的想法。说下来,今晚只是心情太坏,破罐破摔。当下也并不答他,只笑了笑,眯着眼向斜侧倾身过去,要拿贺昭身后的酒壶。
然而出乎意料地,贺昭竟忽然跟着低头,一下吻住了她。
……
徐锦融一时间忘了要做什么。
贺昭在意识回来之前,已被猛然推开,哗的一声,一道寒光一闪,横在颈项旁。
贺昭!
徐锦融怒喝,身侧长剑已然出鞘:你竟敢轻薄我?
贺昭仍处在短暂的出神状态,除了双目圆睁,看着与平时没多大不同,徐锦融得用力刹住脚尖才能忍住不要冲上去揍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现在这样,就能让你任意轻薄吗?
她还处在绝对的震惊之中,心里几乎要炸了,难以置信居然有人会打她的主意,简直反了天了!
不,锦融,我方才以为你要向我……
贺昭知道自己怕是误会了,但事到如今,面对面前这张怒容,更有冷剑横在颈际,竟忽地说出了口:我本也倾慕于你,一时恍惚,才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