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肉如何烂掉,散发出浓烈的臭味,好像珍珠米般的蛆爬满了还活着的男尸,把肉啃咬的像红烧鹿肉。
她怎么恶心怎么说,也不知道宫里人平日都吃什么,但她把京城好酒料用的原料都拿出来比喻。
最后还形容男尸那处,已经烂得如同发泡的海参,把凤台宫中的人都听得恶心想吐。
看大家都忍着不失态,庄柔把红婆子拉了出来,讲她如何食人的。
当时只恐怖并不太恶心,可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恶心人,于是把这个过程说得无比的糟糕。讲到吃脑花如同豆腐脑时,皇后忍不住一阵忍心。
她这么一个恶心的动作,顿时引得早就受不了的马秋月她俩,当场就吐了出来。只是为了进宫,二人不敢乱食东西,只喝了点提神汤便入了宫,不然这丑可就出的大了。
凤台宫中的太监宫女很多,这一个带着一个,整个凤台宫顿时呕声不断,异味迷漫。
庄柔用袖口捂住口鼻,满脸哀怨的看着皇后,皇后娘娘,可否让臣先出去一会,过会再进来继续讲。
皇后气得赶快摆摆手,来人,带庄驸马去见太后!
娘娘,那臣便告退了。庄柔一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急忙就退了出去。
她走到外面顿时觉得空气清新,心中不由得想,这些人真是虚弱,只是说几句便这样,要是见到了真货,还不得吓得尿出来。
以为是太后和皇后一同见,没想到是分开的。那个太后……大概比皇后难对付,年龄太老的话,这恶心的翻了白眼,砍了自己的头怎么办?
凤台宫中所有人失仪,庄柔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也没个利索干净的出来带自己去见太后,她百无聊赖的蹲在宫外看起石阶边的蚂蚁窝。
她这是和银霸学的,这咋一看蚂蚁好像没什么意思,但蹲着仔细瞧的话,用来打发时间格外的。
光看没意思,庄柔寻了个小树枝,在那捅着蚂蚁洞玩,只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带自己过去。
正当她玩得起兴时,一个身影站在了她的后面,把阳光给挡住了。
庄柔还以为人来了,扔掉树枝回头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在看什么?冯惊水似笑非笑的瞧着她问道,几个月不见,她似乎变厉害了。
又是这个疯子!
庄柔下意识的起身后退一步,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便往前走回一步,抬头看着他说道:看蚂蚁。
蝼蚁看似弱小,遇到逃无可逃之时,也会奋起反抗。冯惊水蹲下身抓起一只蚂蚁,让它在自己的手上跑来跑去,然后站起身瞧着庄柔,突然就把蚂蚁捏死了。
不过,终究只是场玩乐而已。
庄柔一阵腹诽,果然是疯子,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时从凤台宫中跑出两个擦过衣服的小太监,看到冯惊水竟然站在宫外,顿时就跪倒道:小的见过冯公公。
冯惊水眼睛看着庄柔,随口说道:何事?
两名小太监颤颤抖抖的说:回禀公公,皇后娘娘派我们送庄驸马去慈安宫见太后。
哦……冯惊水意味深长的说,庄驸马头一回入宫,咱家就陪送一程。
冯公公竟然要亲自把人送到慈安宫?
两名小太监相互对看一眼,眼中除了疑问便是惊恐。
他们虽然很想攀上公公们,但冯惊水是全宫中谁也不想接近的人,别人只是贪财难伺候的豺狼,这位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地狱厉鬼啊!
冯惊水说要送一程,并没有问两个小太监的意思,更不进入凤台宫去见皇后。他直接抓住庄柔的手腕,拖着她便往慈安宫方向走去。
见他竟然拉庄驸马的手,小太监觉得后背都发毛了,只得硬着头皮远远的跟着,只希望路上最好什么也别发生,不然他们的脑袋就没了。
走路就走路,你拉我的手干嘛?庄柔被拉着有些莫名的说道,这个太监不会找个冷宫之类的地方,直接把鞭子拿出来打人?
冯惊水回过头看着她,突然放掉手腕,直接搂在她的肩膀上,靠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几月不见,你似乎变强了,让我更想杀掉你了。
庄柔斜眼看着这位病得不轻的太监,冷眼说道:公公,我知道宫中生活容易把人逼疯了,但你却是病的不清。不如读几本佛经,好好的定定心神如何?
呵呵,只要杀掉你,我的心神自然会定下。不如,今天就留在宫中,和我玩一场?冯惊水舔了舔嘴唇,笑意满满的说道。
病的不清就看看大夫不好吗?
庄柔也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耳语道:如果公公把太后和皇太后都杀掉,我就接受公公的邀请,否则免谈。
冯惊水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柔柔可比上次更坏了,为何要这样吸引我,看到你我就想让你死,不然是夜夜心神不宁啊。
一声柔柔把庄柔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强忍着骂他的心,依旧笑道:那你就去把人杀了,然后我便可以把你杀掉,心不跳的话,就可以安宁了。
可我不傻呀,柔柔。冯惊水笑道,声音却阴冷得可怕。
庄柔惊讶的看着他,一点诚意也没有,谁会同意你的提意,公公当我傻吗?
公公没这个气势和胆量,还是老实的回去自个玩,捅别人不敢的话,捅自己也是可以的。
柔柔,我真是稀罕死你了。冯惊水听了便嘿嘿嘿得笑了起来,远处的两个小太监差点被他活活吓死。
第265章 打你狗脸
庄柔停下脚步,看着冯惊水认真的说:公公,不是我瞧不起你。我俩要是相互往身上同样的地方捅刀子,活下来的那人肯定是我。
公公别忘了,我现在虽然是驸马都尉,但你要是被我抓到又打死人,那我就会把你抓捕归案。如果你反抗,那我就会当场击杀你。
不说这个冯惊水都忘了,庄柔本职是个捕快,他遗憾的说道:柔柔,你这可是误会我了,从上次遇到你之后,其它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我早就不做那种事了。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戴着帽兜,上马车时对我笑的那刻。恨不得一刀刀割下你的肉,看着你血流如注,却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他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勾住庄柔露在帽子外的毛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