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刘妈妈顿时便笑了,这女捕快还真是嘴硬,好的,快楼上请,姑娘们有客来了。
楼里的姐儿们一看是昨天那女捕快,又听闻要寻两人陪他们,顿时来了兴致,这总比陪臭男人好。大家一下就涌了上来,全围着庄柔,拉的拉扯的扯,就要把她抢了去。
别拉呀,我可没带银子!庄柔一看吓了一跳,赶快讲道。
姐儿们却笑了起来,不要银子,姐姐今天就陪你了。说笑着就把她给扯进了一间厢房中,林飞被扔在了一旁,只有刘妈妈站旁边尴尬的看着他。
这些姐儿,真是拿她们没办法。她打着哈哈说道。
林飞眼角抽了抽,没事,妈妈上菜。
竹语楼二楼的过道上,一名男子手拿扇子,靠着栏杆看着庄柔被拖进厢房中,意味深长得笑道:女捕快,带刺的小花吗?
京城南大街靠近城门的地方有个小酒铺,平日来的客人大多是些小百姓,刚来京城便在此喝个茶落个脚,打听些情况再行。
今日天色已晚,店门已关却还亮着烛光,敞开半边的窗口有张桌子,坐着一名儒雅书生,正慢慢的品着酒。
这时,晚上无令牌没急事从不开的城门打开了条道,一辆马车被四名骑马侍卫护着走了进来。
庄学文侧头看着马车缓缓走来,目光落在马车之上。与此同时,马车窗上帘子被掀开,楚夏也向路边小店看了过来,两人目光对上,就这么静静的相互对视着。
当马车走远后,两人才同时收回目光,楚夏讪讪的说:你看,他这样盯着我,又不是我让他妹妹去贤王府胡说八道的,皇上就算赐婚也不是我的关系。
殿下,你可以乐观一点,贤王肯定死活不会同意的。师爷坐在车厢中,慢悠悠的说道。
他看的又不是你,那目光好像要吃人似的。楚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得说道。
师爷笑道:殿下你这是玩性又起了,可千万别乱来,别提这位了,光衙门里的那位就无法无天啊。
楚夏笑了笑,你这心操的,她说不定明天就不会来了。
那可就更麻烦了。师爷摇摇头为难的说道。
而楚夏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周昭庄学文沾着酒,在桌上写上了周昭的名字。
禹隋坐在对面,脸被另外一扇没打开的窗挡住,此时用手指敲敲桌面说道:别胡闹,这事可是你妹妹自己瞎编,你恨的那门子周昭,人家是无辜的。
庄学文却淡淡的说:如果不是他们家是王爷,小柔也没必要用这种办法脱身,话传出去清白就因他们而没了。你说这事我能忍得下来?
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自己妹妹惹的事,你还怪到贤王府上了。刚才小郡王看着你,那眼神可真像头狼。禹隋讲道。
嗯,很不错的眼神,可惜我不是兔子。庄学文往禹隋的杯中到上酒,然后慢条斯理的说,水窈不用入宫了,她吃下了镇国大将军的二公子,准备嫁妆。
禹隋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你可真有远见,但水窈想必成这事可不容易。
大公子过几日便能到京城,让他和将军见一面,马上送往江南,这笔买卖我们只赚不赔。庄学文淡淡的说道。
禹隋听了之后若有所思的说:你说小郡王什么时候会来找你?
庄学文抬头笑道:当他觉得有我的把柄之时。
哈哈哈哈,你啊,分寸可得掌握好啊。禹隋忍不住笑道,这可是相当的刺激。
竹语楼中的庄柔从来不知道,被这么多女人围着,竟然根本就不是艳福。嘴里不停的被塞着食物,这里还没咽下去,那边又有食物塞了过来。
官爷,你有胸肌吗?有女子手就伸了上来,吓得她就躲。
大腿上顿时又被谁摸了两把,哇,官爷你腿有肉呢,踢人很厉害?
当然,我刚把贤王世子踢断了八根骨头。庄柔得意的说道。
厢房中被她这话弄得顿时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姐儿们发出惊喜的哄笑声,官爷好厉害,那家伙可色了,特别让人讨厌!
对啊,明明有银子,却舍不得拿出来。逼着人灌酒,把人弄哭了就在那开心,纯粹就是个大变态!
林飞抱着手一个人坐在窗边,落寞的看着被女人包围的庄柔,看着她玩得开心无比。
他麻木的想到,自己不讨女人喜欢,就算是来到风月场所,果然也一样只能坐冷板凳。早知道就找家路边小摊,店主是老头的那种了。
姐儿们一直闹到了半夜,把庄柔灌得趴在桌上起不来,也再没有新客人来时,才全部散了。
不给银子果然没人陪,林飞腹诽着站起身,打算把这醉人搬到旁边的软榻上,他再重新找个房间睡一会时,庄柔突然坐了起来。
他一愣问道:你刚才是装醉?
不装行吗?那些姐儿太可怕了,你们怎么受得了这样,还一副很好玩的样子?庄柔打着酒嗝问道。
林飞在她对面坐下,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坐在那一晚上,根本没有一个姐儿来找我,你这话问我没用。
庄柔同情的说:真可怜。
用不着你同情,天亮后你回家还是去县衙?我看你不用干回家订个亲,好好的嫁人相夫教子算了。林飞说道。
挑眉看了他一眼,庄柔坏笑道:我干嘛要走,自然是接着干,还有这么多坏人没抓呢。
林飞冷哼一声说:那你以后还要这样,破个案子就和上司闹一顿?
怎么可能,不管他们怎么审的案子,反正人是我去抓的。到时候我就下手狠点,把他们打成重伤,躺床上几年也起不来,就没空去做坏事了!庄柔捏着拳头狠狠得说道。
这是什么道理!
林飞还以为她想通了,没想到竟然是打算这样干,完全偏离了一个应捕应该做的事。
他无语的说道: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东西,怎么可以抱着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