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见她如此坚持只得放弃,只是也不愿轻易就如她的意,直接卸了浑身的力道压在了她的身上。
听见她短促的啊哈一声便闷声笑了起来。
苏乔安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那么大的人全压在自己身上,根本无法呼吸,眼见他还不起来,只能手脚乱抓乱踢用力挣扎。
终于他起身时,只觉得肺部一口气都没有了,只能侧着身大口大口的呼吸,喉咙干涩,胸口疼痛。
好容易缓了点劲,见他就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恨得只能拿眼睛使劲等瞪他。
待喝了他递到嘴边的水后,冲他轻轻一笑,猛地扑倒他,骑在他的身上揪着他的脸鼻子,坐在他的肚子上来回蹦。
边说道好你个臭男人,臭陈州,岂有此理,你想憋死我呀是不是,我也让你体验体验我刚才的感觉。
说着又把手捂在他的口鼻上,身子更是用力压他。没想到他却伸出舌头添了下自己的手心,感觉像是触电一样马上就收回手来。
他却趁机给二人翻了个个道就你这小身板给我按摩我都嫌轻呢见她气的又瞪大眼睛瞪着自己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苏乔安觉得自己简直要疯,力气没他大,打又打不过,又比不过他无耻,只觉得自己对上他都没有赢得份。
想了想便假装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太难了,呜呜呜。
周琛见她突然捂着脸哭泣,赶紧起身停下笑,紧张的看着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感觉身体恢复自由后直接绕到他背后骑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耳朵道叫你欺负我叫你笑话我。边说边拧,不一会耳朵就通红一片。
周深也不再逗她,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撒气,见她如此有活力自己也高兴。
沈沣自那日回去之后便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小厮良辰不敢让侯爷夫人发现公子是因为一个女人才这么怏怏不乐。
便劝道公子您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要是让侯爷夫人知道了,小的可兜不住啊。
沈沣视若罔闻道她和那个陈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她已许了人家了吗?每日就这么反复的想着同一个问题,只觉得自己再不搞清楚什么事都无心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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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起身对良辰道走,去找杨睿泽。不等他反应,话落人已经大步走出老远了。
杨睿泽正在府中完成父亲安排的功课,听见沈沣突然过来还挺稀奇的。二人一般都是提前约好外出,甚少这样突然前来的。
遂放下笔起身整理了下衣衫便出门相迎。待见了他却很是惊讶,忙让他坐下后便问道不过是几日未见,怎么沈兄竟如此憔悴,今日突然过来可是因为此事?
沈沣看着他好一会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郁郁的说道杨兄可还记得苏姑娘?
自是记得的,反应过来又忙问道怎么?可是与苏姑娘有关?
前几日我在妙峰山又遇见她了。
哦?那可有了解苏姑娘家住何处,哪里人士?
沈沣自嘲一笑道就打了个招呼,其他还是一概不知。
那也是说了话嘛,你怎么还这副样子?
可是当时她身边还跟了名男子,而且二人共乘一车,关系肯定不同一般。
那可是苏姑娘的家人兄弟?
那位公子姓陈,而且颇是强橫无礼,对我也仿佛充满敌意;不过看年龄倒像近而立之年,而且看他气度也是不凡。杨兄可知京城之中有听说过陈州此人?
姓陈的人家,大理寺少卿陈全康陈大人倒是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陈嘉定二儿子陈嘉琪,可二人均与我等年龄相仿,又素来以文雅出名,看他二人年龄,作风都不像是你所说之人。
看他还是一副眉头紧锁很是介怀的模样便说道你也不必过于忧心,以苏姑娘的品貌有追求者,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你若如此因此而废寝忘食,荒废时日,就算是苏姑娘与那陈公子没有关系,只怕你也是没有机会的。
沈沣知道他是在劝诫自己,只是若是不弄清楚自己还是不能释怀。
便对杨睿泽说道杨兄,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要说起来我和她连话都没怎么说过,可我就是心里老想着,惦记着,见了面又紧张不知道说什么。
说多了怕她嫌我话多,说少了又怕她觉得我冷漠,现在知道她身边有了人心里更是疑神疑鬼,一时想着是不是与她关系不一般,又一时妄想着他们或许只是亲人或是朋友。
我这几日下来每日都在反复想着这件事,根本无心其他,杨兄,你说我该怎么办?</p> ', ' ')